另一邊,靠著那本神書,諸葛淵終于帶人找到了滄溟教。
看著石階盡頭的山門,眾人無不是一臉驚喜。
這一路上可不容易,滄溟山的迷陣果然名不虛傳。
即便他們手握神書,還是折損了兩成的人馬。
有些人在迷霧中走著走著就不見了蹤影,還有些人莫名其妙就中了機關暗算。
"前面就是滄溟教的老巢了!"諸葛淵振臂高呼,"諸位英雄,今日我們就要踏平這個魔教,為武林除害,還江湖一個朗朗乾坤!"
他這一喊,頓時群情激奮。
所有人都舉起兵器,齊聲高喊︰"踏平魔教!踏平魔教!"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突然從高處旋轉著飛來,速度快得驚人。
那幾個喊得最大聲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劍光閃過,他們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啊!"
幾聲淒厲的慘叫過後,那幾人紛紛倒地,鮮血霎時染紅了石階。
而那柄長劍像是有靈性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飛了回去。
"有埋伏!大家小心!"諸葛淵臉色大變,立即拔出佩劍護在身前。
他雙眸緊盯著石階,片刻之後,幾道身影從石階上飄然而下。
為首的正是滄溟教教主左玄衣,但站在他身側的竟是楚羽。
不僅如此,他手中握著的正是剛才那柄飛劍。
"楚賢佷,你這是做什麼?"諸葛淵強壓怒火質問道,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
楚羽漠然地看他一眼,冷聲道︰"諸葛莊主心里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諸葛淵心頭猛地一跳,但面上依舊保持著痛心疾首的表情︰"羽兒,你糊涂啊!難道你要認賊作父嗎?"
這時,新上任的武林盟主林清也上前一步,不解地問道︰"楚少俠,當日在武林大會上你也有參與,為何今日反倒替魔教賣命?"
面對林清這樣真正的名門正派,楚羽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些。
他抱拳行禮道︰"林盟主有所不知。其實青萍劍主楚嘯正是家父。
我已查明,五年前那場滅門慘案,根本就不是滄溟教所為。"
林清先是一愣,沒想到楚家居然還有後人活在世上。
他劍眉緊皺,問道︰"楚少俠既然已經查明了真相,那凶手究竟是誰?"
楚羽的目光緩緩轉向諸葛淵,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問題,恐怕要問諸葛莊主了。"
林清滿臉困惑地看向諸葛淵︰"諸葛莊主,楚少俠這話是何意思?"
站在一旁的諸葛凝霜立刻出聲維護父親︰"羽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當年楚家遭遇不幸,要不是我父親出面,連個收殮尸骨的人都沒有。"
她的聲音輕柔中帶著委屈,言外之意都是在指責楚羽是忘恩負義之人。
諸葛淵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我不知道左玄衣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樣懷疑我。但我諸葛淵問心無愧。"
說罷,他猛地將手中長劍指向左玄衣︰"左玄衣,你作惡多端,今天我便要替天行道!"
左玄衣冷哼一聲︰"諸葛淵,謊話說多了,是不是連自己都信了?你說我滅了楚家滿門,證據呢?"
諸葛淵似乎早有準備,轉頭對女兒說︰"凝霜,把東西拿出來。"
"是。"諸葛凝霜從袖中取出一塊刻著"滄"字的腰牌,高高舉起︰"這便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
後面的武林人士頓時議論紛紛︰
"確實是滄溟教的腰牌啊!"
"這下證據確鑿了!"
誰知左玄衣看到腰牌後,突然放聲大笑,最後更是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笑什麼?"諸葛淵額頭青筋暴起。
左玄衣夸張地擦了擦眼角︰"我笑你們父女倆太蠢了!"
諸葛淵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狠毒。
林清上前一步,疑惑地問︰"左教主,為何發笑?"
他雖然正的發邪,但並不愚鈍,已經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左玄衣轉頭吩咐道︰"阿十,把你的腰牌拿出來。"
"遵命。"
阿十取出腰牌,眾人一看,這腰牌和諸葛凝霜手中的完全不同。
諸葛凝霜拿的是玄鐵打造的烏黑色腰牌,上圓下方,看起來古樸莊重。
而阿十的腰牌卻是黑檀木制成的橢圓形木牌。
更讓人驚訝的是,阿十輕輕一按機關,木牌居然一分為二。
而且分開後的腰牌完全看不出拼接的痕跡,就像本來就是兩塊獨立的木牌。
左玄衣冷笑道︰"我們滄溟教十三年前就淘汰了所有玄鐵腰牌。
諸葛淵,你連這個都沒打听清楚就敢來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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