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光芒漸漸消散,那塊玉牌突然飛向楚羽的額頭,緊緊貼了上去。
剎那間,海量的信息如洪水般涌入他的腦海,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
原來這玉牌中確實記載著絕世武功,但只有有緣人才能喚醒它。
楚羽不知道的是,這玉牌並不是此界之物,而是修真門派的功法玉簡。
當所有武功心法都深深烙印在楚羽腦海中後,玉牌逐漸暗淡,又重新變回了普通木牌的模樣。
說來也是他命不該絕,那塊石台後面竟連接著一個隱蔽的山洞。
洞內別有洞天,甚至可以直通山腹深處。
楚羽就在這個山洞里靜心養傷,足足用了一年時間才完全康復。
之後他又花了三年多時間潛心修煉,終于將玉牌中的武功練至小成。
半年前,他開始著手準備復仇計劃。
以他現在的武功修為,要滅掉整個魔教都不在話下,但他不想讓左玄衣死得太痛快。
經過暗中調查,楚羽得知左玄衣有個極其寵愛的女兒,平時很少下山。
他本打算設計引她出山,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突然。
剛才襲擊他們的蒙面人,其實是楚羽匿名雇佣影閣殺手假扮的,目的就是為了上演這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想到有朝一日能讓左玄衣的女兒愛上自己,再當著左玄衣的面親手毀掉她,楚羽臉上不禁浮現出愉悅的笑容。
"少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趕車的阿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那是自然,"楚羽笑著回答,"我還從沒去過廟會呢,听說很是熱鬧。"
阿十沉默地點了點頭,繼續揮鞭趕著馬車向前行進。
那些蒙面人出現得實在太過突然,雖然小姐寬厚,一句責備的話都沒說,但阿十心里卻像壓了塊大石頭。
他握著韁繩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指節都泛白了。
要是小姐真有個閃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想到這兒,阿十忍不住又瞥了眼那個叫林飛的男人。
這人穿著普通,但身上的氣度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
而且他那笑容總讓人覺得不真實。
阿十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可偏偏是這個人救了他們,小姐又執意要邀他同去堯州城。
阿十暗自嘆了口氣,只能把滿腹疑慮暫時壓下。
他在心里盤算著,等到了別院,一定要跟阿三他們幾個好好說說,多留個心眼。
這處別院是教主特意為小姐這次出游提前準備的。
院子不算大,但勝在清幽雅致。
住在客棧確實不太方便,人來人往的,保不齊又遇上什麼麻煩。
半個時辰後,馬車緩緩行駛在了堯州城的街道上。
雖然還是白天,但街上已經熱鬧非凡。
道路兩旁擠滿了從附近城鎮趕來的百姓,有的拖家帶口來游玩,有的擺著各式各樣的攤位叫賣。
到了別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