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大海離開不久後,離這不遠的地方,一個身影正急速趕來。
此人正是慕白,他听到這邊的動靜後,便立刻趕了過來。
當慕白看到那圍過來的藤蔓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輕笑。
“看來我運氣不錯。”他輕聲說道。
慕白取出自己的飛劍,那飛劍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斬斷一切阻礙。
他的雙眼如同能夠洞悉世間萬物一般,緊緊地盯著那片花海,似乎能夠看到那凶獸隱藏在其中的身影。
“你的因果,我已看破。”慕白喃喃自語道,“斷紅塵!”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飛劍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直直地朝著那片花海射去。
在慕白的眼中,他仿佛能夠洞悉這頭凶獸的前世今生,看到它身上纏繞的因果線。這些因果線就像是一條條無形的繩索,將凶獸與這個世界緊密相連。
而現在,慕白要做的就是斬斷那根與凶獸存在息息相關的因果線。他集中精神,將自己的力量匯聚于飛劍之上,然後斬斷那條因果線。
只見那代表著凶獸存在的粗壯綠線,在慕白的飛劍面前就如同脆弱的蛛絲一般,輕易地被斬斷。
隨著因果線的斷裂,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在空中回蕩起來。這聲音如同雷霆萬鈞,震耳欲聾,就連剛剛走出不遠的林大海都被嚇了一跳,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
在凶獸慘叫之後,原本快要纏繞在慕白身上的那些藤蔓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紛紛無力地垂落下來。它們迅速變得干枯、枯萎,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緊接著,這種枯萎的現象開始像瘟疫一樣在整個花海中蔓延開來。眨眼之間,原本絢麗多彩的花海變得一片死寂,所有的花朵都凋零枯萎,只剩下一片荒蕪。
當整片花海都枯死時,那只凶獸也終于承受不住因果線斷裂的反噬,化作了一堆灰燼,消失得無影無蹤。
慕白緩緩走到那凶獸的中心位置,在灰燼中撿起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獸魂珠。這顆獸魂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其中蘊含著凶獸的靈魂力量。
經過慕白的觀察,他發現這顆獸魂珠的品質相當高,相當于十二階虛空靈材。無論是用于煉器還是煉丹,都能夠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林大海帶著虛凰破日鏡,按照羅盤所指引的方向,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顯示明稀月位置的地方。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無比的白色冰宮殿,整座宮殿通體潔白,宛如一座由冰雪堆砌而成的城堡。
宮殿的牆壁和屋頂都被厚厚的冰層覆蓋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林大海緩緩地走到那緊閉的宮門前,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那冰冷的門面。
然而,就在他的手觸踫到宮門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氣猛地襲來,仿佛要將他的手凍結。林大海心中一驚,連忙縮回了手。
他定了定神,運轉體內的氣血,讓自己的身體暖和起來。然後,他目光如炬,直視著那扇如冰雕般的大門,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口中大喝一聲︰“天開!”
隨著他的拳頭擊中宮門,一陣“ ”的聲音響起,那高達幾十米的冰雕之門竟然緩緩地打開了一個剛好夠一個人進入的小口子。
林大海見狀,毫不遲疑地閃身進入了宮門。然而,就在他的身體剛剛穿過門縫的一剎那,身後的那扇大門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地重新合攏,緊緊地關閉了起來。
林大海進入宮殿後,發現這里的空間異常寬廣,而且似乎是用一種特殊的材料建成的。
他嘗試著釋放自己的神識,卻驚訝地發現,當他的神識離開他的身體超過十米之後,就完全失去了對周圍環境的感知。
林大海環顧四周,只見眼前是一條如迷宮般錯綜復雜的走廊,走廊的兩側是高聳的冰牆,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林大海略作思考,決定先探索一下這條走廊。他邁開腳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走了一段路後,他突然停下腳步,凝視著眼前的牆壁,心中涌起一股沖動。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揮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牆壁上。只听“砰”的一聲悶響,那牆壁卻如同鋼鐵一般,紋絲不動。
林大海感覺到了牆壁中存在防御法陣。這種力量讓他的拳頭無法輕易穿透牆壁,反而將他拳頭上的力量均勻地分散到了所有的牆壁之中。
面對這樣的情況,林大海意識到,除非他能夠一擊打碎所有的牆壁,或者破解掉那道防御法陣,否則他將無法破壞牆壁。
然而,無論是哪種方法,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都是難以實現的。
無奈之下,林大海只能選擇在迷宮中繼續尋找出路。
當他來到一個轉彎處時,眼前出現了一個經典的三選一的橋段——三條通道擺在他的面前,而他必須從中選擇一條繼續前行。
看著這三個路口,林大海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定律︰男左女右。
于是,他果斷地決定走中間那條通道。畢竟,這冰宮除了有些寒意之外,暫時還沒有發現其他明顯的危險。
然而,一個時辰過去了,林大海開始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這冰宮中的寒氣,才是最大的危險所在。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寒氣變得越發陰寒刺骨,即使林大海不斷運轉氣血之力,也依然難以抵擋這股寒意的侵襲。
他心里清楚,如果再這樣小心翼翼地試探下去,恐怕自己會被這寒氣所傷。于是,林大海決定不再猶豫,開始加速前行。
就在他疾馳的過程中,不知觸踫到了哪處機關,只听得“ 嚓”一聲,那一段牆壁中突然彈出了一排排鋒利的冰錐。
這些冰錐如閃電般迅速,瞬間將林大海的身體刺穿,牢牢地定在了牆上。
那原本瓖嵌在牆上的林大海,突然如同幻影一般漸漸消散,然後又在那走廊的盡頭重新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