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頃受的了,還是受不了,晏安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有點受不了了。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身體素質強得跟一個永動機一樣。
明明是自己開的頭,現在想結束,卻已經失去了掌控權。
他迷蒙的眼楮里印出男人汗津津的帥臉,想伸手推一推他,渾身卻酥軟得沒有半分力氣,想說什麼,嘴里也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這聲音听在男人耳朵里,如同鼓勵一般,讓他更加的賣力。
再一次被拉入情欲漩渦之時,晏安在想,現在已經過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還是已經到下午了?
哪怕是頂級的a,也不應該有這樣的體力吧!這又不是什麼顏色小說,隨隨便便就能搞個三天三夜。
哎,為什麼自己現在意識如此清晰?他不是昏過去了嗎?
啊,想起來了,中途男人似乎給他喂了一口清甜的液體,吞咽下去後,整個身體的疲憊都消失了。
他不知道那個清甜的液體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個東西。
他都在說不要了,結果還被抓著腳拖了回去。
不爽嗎?爽得頭皮發麻!
但是,這時間也太久了,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要死了,才終于被放開。
男人抱著他去了浴室,然後就像從來沒用過洗浴用具一樣,滋了他一臉的冷水,終于讓他徹底清明起來。
泡進熱水里,酸軟的身體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他往後仰頭問身後的男人,
“第一次?”
龔頃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嗯!”
這不怪他呀,作為修仙者,若想走的更遠,最好能守住元陽,哪怕修煉了合歡功的弟子,宗門為了他們以後的修煉之路,都要求他們在築基前,不能亂來。
按理說築基後,不找道侶去找個情人,也是可以的,但他們加入了執法堂!
或許是因為修煉合歡功的師兄師妹們,太多情債了,導致冷堂主對執法堂的弟子要求很嚴格,除非你是想找個道侶,不然不準出去亂來。
他一點都不樂意去處理別人的情債,再加上執法堂給的修煉資源,相當不錯,這導致執法堂絕大部分弟子,都是母單,一單就是幾十上百年的那種!
不然萬界姻緣屋的相親業務,為啥會被執法堂的弟子們瘋搶。
一個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單身那麼久,有時候看身邊的師兄弟,都覺得眉清目秀。
不得不說,執法堂真有幾對成了的,就是每次爭個上下,都得打上一架,這已快成執法堂的業余節目了。
“難怪了!”宴安嘟囔了一句,這算他撿到寶了?
他現在30歲,在小 o里已經是年齡相當大的了,很多小o,因為家庭和社會的壓力,20歲左右就相親結婚了。
而a們,則和小o們相反,他們很多會工作或者玩樂到二十八九,再挑一個年齡小的小o結婚。
這是abo世界里的一種不公平,但他沒辦法去改變這種不公平,他只能做好自己。
“你不介意我的年齡嗎?”宴安低著頭,用手無意識的拍打著熱水。
“為什麼要介意?”才30歲,比他可嫩多了,按凡人的年齡算,他都75歲了,都能做宴安的爺爺了。
不過修仙者不能這麼算,他才築基後期,還沒有入金丹,只算個修仙剛入門不久的新人。
這麼一想,龔頃心里那種老牛吃嫩草的心虛感就消失了,“不過你這年齡到時候修仙的時候,可能要吃點苦頭了!”
“什麼?”宴安沒听清龔頃在說什麼。
“沒啥!”懷里溫軟的美人讓龔頃又蠢蠢欲動起來,低頭就吻住那微微張合的緋色薄唇。
年齡大,修煉慢些也無所謂,這些年他攢了不少修煉資源,只要晏安能修煉,自己攢的資源,就不算白攢。
再說了,新世界的師弟師妹們都適合合歡功,到時候自己受點累,多和他雙修幾次就成。
五六七八次也行,當然若宴安要的更多,自己也給的起……
龔頃喜滋滋的想著,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相當的不要臉。
給自己找道侶這種事,怎麼能用不要臉來形容呢!
這叫看中了,下手就要快準狠!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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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界姻緣屋里
左安幾人不再討論龔頃兩人的事情,而是站起來,將已經聊的差不多,準備出去轉轉的眾人,引導進入了系統一條街。
是的,是系統一條街,而不是直接帶著小o們進入合歡宗,畢竟要提高執法堂弟子們和小o們相親的成功率,便要讓他們更多的相處。
這樣,即使下午帶小o們進入合歡宗,小o們也會對和他們相親的執法堂弟子,保留更多的好感,也提高了相親成功的幾率。
聞人笑提前給執法堂的弟子們傳了音,讓他們陪著小o們出去轉的時候,不要大驚小怪的,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合歡宗執法堂的臉面,不能被他們丟了。
有了聞人笑的叮囑,陪著小o們來到系統一條街的執法堂弟子們,即使滿心的驚訝,還是極力的忍住了。
甚至為了讓他們能帶著小o們,在系統一條街里,吃好玩好,圓球還提前在他們儲物袋里,塞了abo世界的通用紙幣,當然用他們的靈石換的。
靈石和abo世界的紙幣兌換率,那是相當的可觀,一顆下品靈石就能換3萬塊紙幣,已經可以讓他們在系統一條街,吃好耍好了。
于是,今天十個執法堂弟子里,除了龔頃那都是花的自己的錢,帶小o們出去耍的,等龔頃回來,大家一串口供,才發現這家伙竟然吃了一回軟飯。
吃軟飯就算了,那個狗東西,還在第一天,就把人拿下了,這是什麼速度?
要知道最先被人看上的寧關,都還處在拉拉小手的階段,龔頃這個狗東西,竟然已經上本壘了?
天啦,這把執法堂的一群幾十上百年的單身狗們,嫉妒得眼楮都紅了,一群人立刻就要圍毆他。
“你們自己不行,怎麼能怪我太厲害呢?”龔頃一邊飛奔,一邊賤兮兮的回頭拉仇恨值。
“打死那個龜孫兒。”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一群人踩著飛劍就追了上去。
于是合歡宗,就出現了一個人在前面飛,一群人在後面追的奇景。
“你說他賤不賤呀?”聞人笑往嘴里扔了一顆小零食,然後轉頭問身邊的張鐵生。
“呵呵……”張鐵生正摸著李子宣送他的小玩偶,笑得像個傻子,根本沒有听到聞人笑說什麼。
“嘖!現在就陷進去,要是李師妹以後選擇其他人,看你怎麼哭!”聞人笑在旁邊看得直搖頭。
這話張鐵生听到了,他頓時不高興的說,“子宣說了,她就看中我了,不會選其他人,她讓我等等她,她練氣入體後,就帶我回去見她父母。”
”是不是喲。“聞人笑表示懷疑,但也沒有再繼續打擊張鐵生,他內心里,還是希望執法堂的弟子們能找到道侶的,畢竟他也想找一個。
特別是看到龔頃那個賤兮兮的家伙,都找到了,他也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自己長得也不差呀,怎麼就沒有人看上他呢,難道是自己要求太高了?
不應該呀?要不明天問問左師弟?
一群下午被帶入了合歡宗的小o們,在三觀被重塑的時候,有人想加入了合歡宗,賭一個新的未來,也有人即使知道了合歡宗是個新世界,也願意選擇剛剛動了心的人。
而張鐵生就是這麼一個,被堅定選擇的幸運兒。
人心百樣,總有一人為你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