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希火城,這里比宗門的街道還要熱鬧。
繁華的街道上絡繹不絕,還有一群群身穿其他宗門服飾的人。
我們六人跟著齊狂落至城門前。
早在來之前,齊狂便向我們介紹了希火城的大概情況。
城里匯集了眾多勢力,城內若無急事禁止飛行,也禁止打斗。
城內主要是為了各方勢力進行情報或是物資的交換。
這里的哪怕是凡人也不能隨意辱罵毆打。
這座城之所以能夠令各方勢力服從,那是因為城主是一位元嬰境八重中期的高手,其背後還有浩然宗作為倚靠。
因為除了齊狂之外,我們六人都是第一次來,他也是讓我們各自在城內自由活動兩個時辰,之後再回到這里集合。
我們七人除了齊狂與趙雨寧一起走外,都是單獨行動。
而我想起來落雪曾和我說過,她家就在希火城,經營著一家客棧,名叫︰落滿紅。
她們兩人在城內也算得是個小富人家,當時是為了前往桂城替家父前往小姑家拜訪,半路才被劫持到宗門。
而漫無目的的我便向路人打探起這家店的位置。
從一位路人口中的知,哪家客棧已經倒閉了,客棧的掌櫃在拿出全部身家去找修士幫忙尋回他的兩個女兒,但是那名修士拿了錢便不見了蹤影。
他相好死的早,除了他那兩個女兒,全部的親人都在桂城,我想他是前往那邊了吧。
雖然我並不打算告知她們的家人現在在上清宗,只是想帶點她們家的特色酒回去。
這里的行人很多,大都隱藏了自己的修為,現在我想去看的,便是修行的功法及法器了。
按照行人的指示,我來到了希火閣,那便是城內修士交易之地。
這座閣樓寬約百米,分為四層,一層為眾修士洽談之地。
關于修行、秘境、濁獸,眾多的話語涌入了我的腦中,但我知道這些大都是不可信的。
二樓便是功法交換之地,我來到這里並沒有看到合適我的功法,且大都為下品。
“這位道友,可是上清宗的弟子。”
我的身後出現了一位白色頭發,長相爽朗的修士,對于他的話,我平靜的回答。
“這附近確有這個宗門,但我只是一介散修,這位前輩怕是認錯人了。”
來前他們一行人便換了衣服,並將代表身份的牌子放好了,按理此人並不可能知道王虎的身份。
況且這是王虎第一次外出,宗門內在他的記憶里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那是我認錯了,不好意思,我這里有一部上品功法,就看你有沒有交換的興趣了。”
听到此話,王虎便邀請此人前去最近空著的廂房坐下。
王虎略帶客氣的問道。
“敢問前輩的功法是什麼類型的?”
那人頓時得意起來。
“雷系功法,奪魂步。”
王虎一開始便認為此人的修為在自己之上,而現在他能看穿自己的靈根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王虎並沒有第一時間如同那人料想一樣露出興奮的表情,而是略帶失望的回復。
“前輩,我現在身上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以交換,怕是要辜負你的好意了。”
“哈哈哈~”
那人頓時大笑起來,令王虎都有點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看到王虎疑惑的神情,那人也不再有所隱瞞,嚴肅的說道。
“只需要你告訴我你真實的姓名,若是你我那故人的朋友,這個功法就當是我送你了。”
王虎頓時思考了起來,能夠猜到自己在上清宗的,並且能做到讓他的朋友關照自己的,似乎只有一個人,那便是李道明。
可這差不多兩年時間,王虎並沒有其他一點關于李道明的消息,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人,王虎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經過了一番思索,王虎還是決定將姓名告知,因為他覺得哪怕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頂多便是不給功法,自己並沒有與其他人有任何的恩怨,他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我叫王虎,前輩的故友有和你說過關于我的事嗎?”
听到這話,那人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上清宗,南山島主,王虎。”
王虎頓時面露喜色,掃視了一眼身旁的人後,緊張中帶著喜悅的問道。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李師弟現在怎麼樣了?”
功法的事情已經被王虎拋到了腦後,只關心起李道明的情況。
“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你只需要記住得,那就是活下去,特別是不要引起賀長老的注意。”
王虎顯然對他的回復很不滿意,可他不願意說,自己也沒有辦法。
“那還請前輩告知李師弟,讓他也多多保重。”
那人將功法交與了王虎,只說了最後一句話便離去了。
“此功法威力強悍,在未習得圓滿之時,切勿讓他人發現。”
看著那人緩緩離去,我的內心依舊是興奮無比,我相信總有一天會再見到李師弟的。
我將功法收起後,來到了三樓,這里的法器在宗門煉器堂幾乎全部都有。
令我感興趣的是那黃金發簪,還有著鳳凰圖案,甚是美觀,最特別的是,它能夠隱匿氣息,不被察覺。
在刺入金丹期修士體內後,會直接注入一股濁氣進入丹田,使人變得瘋魔。
我將其買回打算送予落雪、落雨,還有白波玉佩,能夠抵擋金丹期修士的一次致命攻擊。
我回到集合地點的時候,還剩下魏忠沒有到。
不過也就等了三分鐘,他便回來了,也不知道他買了是什麼東西,因為剛才我在三樓就發現了他的蹤影。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販賣凡人的店內,齊狂熟練的挑選的起來,十六到四十歲的兩百位男性,不到十分鐘便全部挑選完畢。
隨即我們便回去了久安靈礦。
在那待了三天後,宗門便確認好了人手的調派,而我也是回到了宗門內。
可我手里的金鳳簪、白波玉佩卻沒能送出去,在我離開的第二天,她倆便被一位修士虐殺而死,那人我有印象,是對我投來厭惡之色的人之一。
宗門內規定不能動手,但我有我的手段。
我修煉奪魂步已經修煉到了小成,在一個我值夜的晚上,我用那支金鳳簪偷偷刺入了他的心口,也是我用銀匕首解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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