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買房
清晨的陽光斜斜切進林肯大道公寓的落地窗，唐•本杰明對著全身鏡調整領帶，金屬袖扣在晨光中泛著冷光。手機屏幕亮起時，他盯著日歷上標注的"1600 出海"，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與米歇爾•貝蒂的約定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此刻他更需要一個能掌控全局的落腳點。
"艾斯，聯系奧爾尼奧。"電話接通後，他摩挲著戰術手表的表盤，"讓他明天中午到拉雷多市的邊境見面，記住，只在美方領土會面。"
掛斷電話，他翻出麗莎的號碼。指尖在屏幕上方懸停片刻，最終按下通話鍵。鈴聲響到第二聲時，那頭傳來甜膩的問候︰"唐先生？好久沒听到您的聲音了！"
"有點購房需求，想請你幫忙參謀。"唐•本杰明拿起車鑰匙，金屬踫撞聲清脆利落，"半小時後，比弗利山莊商業區見？"
"當然！我這就準備資料！"麗莎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背景里傳來文件翻動的沙沙聲，"保證給您找到最滿意的家！"
比弗利山莊商業區的玻璃幕牆折射著刺目陽光，唐•本杰明剛停好車，就看見麗莎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小跑過來。她精心打理的卷發隨著步伐晃動，香奈兒套裝的剪裁將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唐先生！這邊請！"
踏入裝潢奢華的中介辦公室，麗莎立刻遞上冰鎮香檳，電子平板在咖啡桌上亮起︰"知道您眼光高，這次準備的可都是頂級房源！"她修長的手指劃過屏幕，"首先是比弗利莊園區，全封閉式私人領地，馬克•沃爾伯格、魔術師約翰遜都是鄰居。不過..."她故意停頓，"這種房源可遇不可求，目前沒有在售，就算有，起價也在一億美元以上。"
唐•本杰明端起香檳輕抿，氣泡在舌尖炸開︰"繼續說。"
"霍姆比山莊區，這里的豪宅大多建于90年代 ，融合了後現代主義與古典元素。"麗莎調出一張莊園照片，噴泉與幾何線條的建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私密性絕佳，很多名人政要都選擇在這里購置房產。現在有一套標價8300萬美元，不過..."她狡黠地笑了笑，"這種級別的房產，光有錢可不夠，還得有點身份背書。"
"還有呢？"唐•本杰明的目光始終冷靜，仿佛在評估軍火交易的風險。
"特勞斯代爾山莊區！"麗莎興奮地切換頁面，現代化建築與山景在屏幕上交替閃現，"這里主打現代設計，卡戴珊家族和 谷新貴都愛選這里。地塊普遍在1 2英畝，售價3000萬到6000萬美元不等，房源相對充足。"她壓低聲音，"而且安保系統都是最高級別的。"
最後一張圖片是比弗利平地區的傳統別墅，街道兩旁棕櫚樹成蔭︰"這里交通便利，步行就能到商業區，適合喜歡熱鬧的業主。價格區間在1000萬到5000萬美元，很多好萊塢明星都住這兒。"
唐•本杰明放下香檳杯，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杯壁的水珠︰"帶我去看看8300萬的那套。"
霍姆比山莊的鐵藝大門緩緩打開時，管家模樣的人站在台階上躬身行禮。唐•本杰明踩著碎石路走進莊園，大理石地面與簡約的裝飾透著沉穩的奢華。
"這套莊園建于1994年，所有裝飾都是由意大利工匠手工打造..."麗莎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回響，"地下室還有個全息投影室，還有一個紅酒窖，可以存放幾千瓶紅酒。"
唐•本杰明推開主臥雕花木門，陽光透過全景落地窗灑進室內。他指尖劃過真皮牆面，突然輕笑出聲︰"風格太沉穩了，不符合我的審美。"
返程車上，麗莎偷偷觀察著他的表情，試探著問︰"要不看看特勞斯代爾山莊？我知道有套剛掛牌的..."
"要私密性好的。"唐•本杰明望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棕櫚樹，
當純白極簡風格的別墅出現在視野中時，唐•本杰明的瞳孔微微收縮。地上三層建築依山而建，防彈玻璃幕牆將整座洛杉磯城的繁華盡收眼底。
"佔地1.2英畝，地下一層是全加固的安全屋。"麗莎刷卡打開大門，智能燈光系統應聲亮起，"每個房間都能單獨控制安防，連泳池底部都裝了聲吶監測。"
唐•本杰明沿著旋轉樓梯走到頂層露台，山風卷起他的衣角。遠處，止戈槍械店的霓虹招牌若隱若現。他轉身時，正撞見麗莎熾熱的目光。
麗莎咬了咬嘴唇，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唐先生，上次見面我就覺得您很特別。一直想問，您...結婚了嗎？"
"沒有。"唐•本杰明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得到答案後，麗莎的眼神更加大膽，她走近一步，香水味混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畔︰"售價4200萬美元。"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不過唐先生這樣的貴客..."她指尖輕輕劃過他的領帶，"如果覺得一個人試床太孤單，我倒是很樂意幫忙..."
唐•本杰明低頭看著她胸前晃動的鑽石項鏈，突然想起岩崎三司把玩茶器時的優雅姿態。權力與欲望，在這些上層圈子里永遠是等價交換的籌碼。
"下次吧。"他不著痕跡地後退半步，掏出黑卡遞過去，"先付200萬定金，盡快完成過戶。"
麗莎的瞳孔因興奮而放大，涂著蔻丹的手指接過卡片時故意擦過他的掌心︰"三天內保證辦好！唐先生以後有任何需求..."她在合同上簽下名字，筆尖停頓在聯系方式處，"隨時都能找我。"
回程的路上，唐•本杰明思緒飄向了今天下午的會面，也不知道米歇爾到底要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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