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楊六公子回到家,仿佛受到打擊一般,無精打采。剛進家門,就被請到祠堂。
“小六子,你真是沒有良心,婉兒如何掏心掏肺,就算她是一個外人,你也不能在她還有身孕時拋下她。”
“婉兒要是有個好歹,就是一尸兩命,你怎麼如此狠心?聖賢書都用來考取功名沒有教你做人嗎?”
“我和你父親可是養育你二十載,你怎麼能這般狠心要脫離楊家?”
“你要是真的脫離楊家,我就一杯毒酒親自去陰曹地府和祖先賠罪去。”
楊母哭哭啼啼的說。
今日在御書房賜婚事情一鬧,為了永絕後患,小順子特意派人給楊伯母傳遞消息。
“六子,一個男人,除了重情重義外,還要有責任。沒有責任感的人,估計連皇上都不會重用的。你以後要踏踏實實履職,不要在妄言拋妻棄子、脫離家族。父親慚愧,沒有教好你。你已經是當父親的人了,希望你能體會為父的心情。”楊父失望的說。
楊六公子在祠堂跪了一夜。
是啊,婉兒也是這個世俗的受害者。
都是受害者,又何苦為難她呢?
不能叫她一尸兩命。
等她生下孩子再說吧。
楊六公子無奈。這個世道下,誰不是受害者。
慶陽郡主府內。
“郡主,都準備差不多了,再過四五日,牡丹盛開,就可以營業了,明天我會派人送出請帖。”高掌櫃說。
“高掌櫃,這幾日真是辛苦你了。都怪那王大掌櫃,這幾年操持聚香坊都未曾休息,趁著閉門謝客之際才準他告假幾天。”慶陽郡主走到高掌櫃面前,雙手環住高掌櫃脖子,笑著說,“不知道本郡主要如何感激你呢。”
這幾日幾乎是天天見,兩人都不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慶陽郡主還是老樣子,越發明目張膽的勾引高掌櫃。而高掌櫃時而清冷,時而欲拒還迎。
“高某給不了郡主任何承諾和名分,所以高某不敢接受郡主的感激。”高掌櫃低頭對視慶陽郡主,這次並沒有拉開郡主的手。
“本郡主何時說了要以身相許,要與你成雙入對的?你是不是誤會了。”慶陽郡主踮起腳尖,一抹壞笑的湊近高掌櫃。
“是高某誤會了,還請郡主不要見怪。”高掌櫃摟住慶陽郡主的腰,吻住她的唇。
兩個人終于干柴烈火,顧不得是白日,只瘋狂的顛鸞倒鳳。
慶陽郡主嬌羞的不成樣子,這麼多年還是破戒了。
高掌櫃把郡主吃干抹淨,穿好衣服就要走。
“景硯,吃了晚飯再走吧。”慶陽郡主縮在被窩里,嬌羞的開口說。
說實話,從郡主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高掌櫃還是有些不習慣。
“我說過我給不了你任何承諾和名分。”高掌櫃不敢看郡主,“我該走了,不能給郡主招惹事非,讓外人說郡主不檢點。”
道貌岸然、口是心非。。。慶陽郡主看著離開的高掌櫃,心里暗自罵道,男人都沒有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