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井浩和小順子回東廠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整天沒有好好休息,井浩想要放松一下。白大夫在屏風外彈著琴,井浩泡在浴池中。
片刻後,井浩感覺身體不適,他從浴池中走出來,直接披著大袍子斜靠在軟榻上。烏發披散落下,還流淌著水。
听著白大夫的琴聲,井浩並沒有緩解那種不適。他眼楮一直盯著白大夫看。
白大夫彈著琴,感受到了井浩的目光。
他今天怎麼反常了。
他是身體不適嗎?
他。。。對心經魔經感興趣?
。。。想著想著白大夫感覺一陣眩暈,心脈飄渺感襲來。她嘗試用了內力,啟動心境之力,結果她倒下了。
井浩向她走來,把她抱起來,放在軟榻上。
她一臉蒼白,像是睡著了。
“督主,想必白大夫這是累了,我送她回同心苑吧。”魏公公低著頭說。
“退下。”井浩說。
魏公公退出房間。為啥有心神不寧的感覺。還是派人去找順子公公吧。
這是什麼香氣?龍鱗香。
這是什麼溫暖的濕潤氣息?如此的近在咫尺。
自己感覺有些冷。
什麼。。。
白大夫睜開眼,就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井浩,他正在享用他的美人,自己正是他的美人。他埋頭在自己的脖頸間,一直親吻著,一路向下親吻著。
自己上半身不知何時被脫的只剩下束胸布了。
“井浩,你停下。”白大夫艱難的喊出來。
只是喊出來的聲音不大。她心髒難受,渾身使不上多少力氣。
井浩抬起頭,那雙丹鳳眼充滿了欲望,不見往日里的清冷。他低下頭,吻上白大夫唇,一個霸道的舌吻讓白大夫喘不過氣。
白大夫拼命掙扎,她晃動頭,揮動雙手,雙腳亂踹,終于掙脫他的舌吻。
“那個東西來了,千萬別動,別用內力,心髒會承受不住的。”白大夫哭喊著。
“井浩,你醒醒。”
“井浩,你被下藥了。”
“井浩,不要。”
任憑白大夫怎麼哭喊,井浩已經把她的束胸布一點一點解下來。
他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整個上半身已經赤裸,只有腰間系緊的腰帶掛著外袍,遮擋著他的下半身。
那雙大手游蕩在她的上半身,這種親密的撫摸玩弄都會把她一步一步推向深淵,讓她想起不堪的過往。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抬起手,運轉內力,只要在他心髒處,來一掌,他必死無疑,自己頂多就是心脈再次受損。
最終,她放下了手,不是因為使用內力讓她心髒難受,而是因為他是督主,他在東廠有他的使命,他並沒有那麼壞。
“我有解藥,我有解藥。”
“井浩,小心你的心髒。”
“井浩,你抵抗春藥,心髒就會難受,對不對?”
“井浩,你若是順著春藥的藥性,和我同房,等會你的心髒也不行。”
“我沒有騙你。他們不會放過你我的。”
“我猜,等會那個東西就會再來,讓你死在我的肚皮上。”
白大夫哭著說。
井浩停頓下來動作,喘著粗氣,壓在她身上,親吻著她臉龐。
“快點告訴我該怎麼做?外面的人不知死哪去了。現在出去必死無疑。”井浩盡量保持冷靜的說。
“我的外衣,里面有解春藥的解藥。”
“把我的外衣拿來。”
“求求你了。”
白大夫聲音顫抖著。
井浩沒有吭聲,他一個翻身就拿到白大夫的外衣,摸索起來。
“紅色藥瓶,吃兩粒。”白大夫說。
自從親媽給自己下春藥後,她就一直把春藥的解藥和醒酒丸戴在身上。
井浩翻出紅色藥瓶,吃下兩顆藥。
沒過一會,他又壓在白大夫身上,狠狠的親吻在白大夫唇上,瘋狂的吞噬她的舌頭。
白大夫身體止不住顫抖著。
只要在等一會就行,等解藥發揮藥效。
“殺神也有怕的時候。”井浩在她耳邊說。
白大夫無聲的哭泣。
等小順子來時,魏公公已經暈倒。怕是周圍的4個暗影也倒下了。
意識到情況不妙,小順子一腳踹開門,就看到這一幕︰
井浩和白大夫躺在軟榻上,井浩赤裸著上半身,白大夫的外衣遮蓋著她赤裸的上半身。
“白薇。”小順子飛身上前,看到這一幕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小順子的淚珠滴在白大夫臉上。白大夫趕緊解釋。
“白薇,都怪我,來晚了。”小順子抱起白大夫,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井浩閉著眼楮,感覺頭大,該怎麼和順一解釋,這是他的女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
“井浩中了春藥,他已經對我留情了。”
“他們這是一石三鳥。”
“既能傷人性命,又能離間你倆。”
“真是殺人誅心。”
“這里的空氣有問題。”
“我和井浩的心髒,受不了。”
白大夫有些虛弱,還想說什麼就眼皮沉重的睜不開,陷入昏迷了。
心脈間的空洞感,真實的墜落感。。。她再次感受到了。
“白薇,白薇。。。”小順子心急如焚。
井浩和白大夫暫時被安排在一個院落,兩間寢室相鄰。
“督主是舊疾復發,加上有春藥刺激,這次要長時間調養。”
“白大夫心脈不穩,暫時不好說傷的多嚴重,她用了內力,加重了情況。”
“督主和白大夫都無性命之憂。”
羅管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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