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夫人情況穩定了,井浩要送她去皇宮。
臨走前,井夫人和白大夫說著體己話。
井夫人問白大夫︰“白大夫,你會去皇宮看我吧。”
白大夫有些猶豫,說︰“會。”
“我的孩兒認你做干娘如何?將來不要你一分財產,只求你庇護。”井夫人問。
“督主本事大,自會庇護自己的兒女。”白大夫說。
“是井浩不好,不知他哪里做錯了,你不要和他置氣。”井夫人拉著白大夫的手說,“他答應我了,以後不會為難你。”
“這輩子我欠著東廠,我答應過您,會保護他的,您放心。”白大夫說,“我也答應過順哥哥,以後不會招惹他。”
井夫人發自內心的說︰“白薇,井浩他人很好的。”
白大夫馬上打斷她,井浩。。。哪里好了?
“夫人,情人眼里出西施。”白大夫說。
最終井夫人被井浩護送著去了皇宮。
“井夫人真是喜歡你。”小順子說。
“她想讓我嫁給井浩。”白大夫說。
。。。小順子在喝茶,听到這句話,被嗆到了。連忙拿出手帕擦著嘴角。
“嫁給井浩?她。。。這是得多喜歡你。”小順子嘴上說著,心里卻不能平靜,自己到底有幾個情敵?
“夫人真是正妻典範,將來我照著夫人這樣的,給你找媳婦,也算是對得起你。”白大夫笑著說。
井夫人。。。白薇。。。她倆可不是一種類型的人。井夫人願意為井浩納妾,白薇會嗎?她會殺人。。。小順子已經在比較她倆了。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好。”小順子笑著說。
真是可惜了,長的好看,武功高強,還會照顧人。。。就是個太監。要不然自己也給他娶幾房媳婦。他只要一個媳婦也好。。。算他有自知之明。
夜晚,同心苑來了稀客︰弦思。
“白大夫,我知道我們之間有隔閡,一時間難以消除。”弦思開門見山的說,“我思慮了很久,還是想麻煩白大夫為我調理身體。”
“弦思衛長說笑了,我是東廠女眷府醫。”白大夫說著就為弦思號脈。
片刻後,白大夫號完脈說︰“身體無恙,只是有些情緒波動,不要思慮太多,目前看無需調理。”
弦思苦笑,還是放低姿態,對著白大夫說︰“我與督主在一起多年,可是一直未有身孕,還希望白大夫為我調理,讓我生個一男半女,當回母親。”
井浩。。。有什麼好的,漂亮女人都想給他生孩子。
白大夫重新為弦思號脈,她這次注入一絲內力,游走于弦思體內。
過了很久,白大夫號完脈說︰“你曾經受過嚴重的內傷,傷了腹部,對吧?但是,這和懷孕是否有關聯,就不得而知。”
弦思起身,直接跪下,淚眼婆娑,看著白大夫說︰“弦思祈求白大夫為我調理身體,圓我做母親的願望。”
弦思知道白大夫討厭井浩,所以盡量不提井浩的名字。
弦思這一跪。。。讓白大夫有些意外。
“孩子,是要看緣分的,不能強求。再說了,我不是萬能的。”白大夫說,“你跪我沒有用,讓井浩來求我。”
白大夫並沒有扶起弦思。
井浩求她。。。她要做什麼?要賣身契?要楊六公子和離?要自由出入檔案閣?玄英已經辦成了那件事,就等結果了。小順子在院中站著,听著里面的談話。
井浩在皇宮住了兩日,回到東廠後,弦思就來了。
“爺,弦思有事相求。”弦思跪在地上。
井浩看著她,這段時間是冷落了她,她今日所求何事?
“弦思,有何事相求?”井浩問。
“我想懷孕,我要為你生個孩子。”弦思看著井浩,淚流滿面的說。
井浩心頭一震,起身扶起弦思。
“孩子的事情,要隨緣。不必強求。”井浩淡淡的說。
“夫人就可以,為何我不可以?”弦思強壓著情緒,抓住井浩的胳膊問。
“白薇給夫人梳理過脈絡,夫人和你身體情況不一樣。白薇也不是萬能的。”井浩安慰她。
他是真的愛過弦思,也曾經和她有個孩子。只是。。。她傷了身體。再者感情敵不過政治立場的迷霧,他在等那個結果。
“爺,你去求求白薇,好不好?”弦思終于控制不住的哭喊。
井浩把弦思摟在懷中,沒有說話。
深夜,白大夫出完任務回到房間,小順子在等她。
“督主找你,我和你一起去吧。”小順子說。
柳陽公公已經端來熱水,白大夫洗洗手。
“白大夫,見督主要換衣服嗎?今天你身上還是滴血未粘。”柳陽公公小聲問。
“這身有殺氣,換那件淡藍色的便服吧。”白大夫說。
柳陽公公走入內室,找出衣服,等白大夫進入後,拉上內室的帷帳,撤出內室。
“現在嗎?有何事?”白大夫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問。
“嗯,督主一直等著呢。是弦思求你的事情。”小順子望著內室說。她還是那樣不習慣使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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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夫妻間的事情,我這個大夫去就可以了,你也要去嗎?”白大夫問。
“咱家去,還不是要護著你,你好意思明知故問。”小順子輕蔑一笑,她到底想背著自己和井浩談什麼條件?
白大夫換好衣服,走出來,沒有接小順子的話茬。
“給我備著熱水,我很快就會回來。”白大夫對柳陽公公說。
小順子領著白大夫去了另一處院落,這里是井浩的寢室。白大夫第一次來。
井浩此刻就站立在院中,不知在想什麼。曹公公在一旁。
行禮後,白大夫問︰“督主,您找我何事?”
“白薇,本座問你,你可有法子幫弦思懷孕?”井浩直接問。
“您給我什麼賞賜?”白大夫問。
小順子和井浩對視一眼,井浩已經想要教訓她了。
“你,知不知道怎麼做個奴才?”井浩一字一頓的說。
“我之前夾著尾巴做人,主動示好,不僅抱您大腿,還忍受惡心說了很多奉承您的話。結果如何?”白大夫平靜的說,“差一點就沒命了。當奴才的代價太大了。”
什麼叫忍受惡心說了奉承的話。。。本座可是東廠第一的美男子。
井浩剛想說些什麼,就被白大夫打斷。
“我現在又是為東廠的人看病,又是出任務的,不知道奴才當到這份上,督主您哪里不滿意?”白大夫接著說。
看看小順子,井浩忍下了,你這個瘋女人,你渡劫,你有理。
曹公公腦門已經冒汗了。她這個瘋批女人。。。幸好督主不愛她,不然她就無法無天了。
“順一,你來和她溝通吧。”井浩看著小順子說。
哎,這倆人。。。自己的媳婦自己護。
小順子看著白大夫,深呼吸一下。
“白薇,弦思的身體,懷上孩子的幾率大不大?”小順子問。
“不知道。一個男人,有兩個媳婦,好幾年都沒有懷上,你說誰的問題會更大一些?”白大夫反問。
井浩嘴角抽抽,這些年自己有私生子,自己怎麼會有問題呢。她說這話就是在羞辱自己。
小順子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他要幫誰?
井浩迅速出手劈向白大夫,白大夫已經準備好接招了,可是小順子突然擋在面前,承受下這一掌。
小順子倒向白大夫的懷里。嘴里吐出一口血。
“順哥哥,順哥哥,順哥哥。”白大夫扶住小順子,一切都晚了。他已經受傷了。
“督主收了內力,我傷不重。”小順子說。
剛才見小順子閃身擋過來,井浩便收了內力,所以小順子傷的不是很重。
眼淚成一條線流下來,白大夫還是那樣面無表情,只是眼神柔和了些。
她不知道為何,她心痛,很心痛。
當初他誤傷她,導致她心脈受損。現在他為她擋下一掌,算是什麼?兩清嗎?
井浩可以傷自己,但是不能傷順哥哥。
“白薇,你在想什麼呢?”小順子說,“送我回去吧。”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
白大夫動了動,並沒有扶著小順子離開,而是扶著小順子坐下。
她用手擦拭著小順子嘴角的血,心里的痛感一點都沒有減輕。眼淚一直落下。
“傷得不重,不要哭。”小順子不能理解,她不是挺在意自己的嗎,自己都受傷了,她怎麼還不著急帶自己回去。
“不哭。”小順子伸手掏手帕給白大夫擦淚。
哎,都什麼時候了,順子公公還要哄媳婦。曹公公真是服了,還是單身一人好,無憂無慮無煩惱。
白大夫沒有說話,只是眼淚流的更快。她看著他,堅決的說︰“乖,等我一會。”
她是怎麼用堅決的口吻說出這溫柔的話的。乖。。。?她從來不這樣說。
說完就一閃不見了。那鬼魅的身形已經到了井浩身邊。
哎,這倆人又打起來了。
小順子無奈苦笑。她自有分寸,一定要信她。
媳婦哄不好,我們旁人遭殃。。。曹公公又開始緊張了。
幾招過後,白大夫擊中井浩胸口,然後收手。
井浩捂住胸口,看向白大夫︰“本座小瞧了你。”
白大夫緩緩抬起右手,發出內力,手掌突然握拳。
井浩胸口難受的要命,身體一沉,他踉蹌跪下,喘著氣。
“你竟然可以隔空傷本座。”井浩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這不是逆天的法子,不必驚訝。”白大夫已經走到井浩跟前。
曹公公趕忙上前阻攔︰“白大夫,督主已經受傷了,你消氣了吧。”
“沒有,他曾經羞辱過我。我今天要還回去。”白大夫出其不意的點住曹公公的穴位,兩步走到井浩跟前,用手抬起井浩的下巴,調戲的語氣說︰“用你這身皮囊,配上你的魅功,來取悅我。我心情好了,就幫你。”說完轉身離開走向小順子。
井浩氣的咬牙切齒,這是哪門子貴人。
一個真男人,如何偶爾會像真太監那樣行為舉止。除了動作像外,那神態也像。白大夫早就想明白了,他會魅功。
小順子相信這下她和井浩算是水火不容了,盡管羞辱這筆賬算清了,但是更深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白大夫扶起小順子。
“他沒事,調息片刻就會恢復。不過他現在舊疾犯了。”知道小順子擔心井浩身體,白大夫主動說。
井浩的舊疾。。。怕是要吃上一段時間藥了。
“順哥哥的命,不屬于我,但是誰傷他,我就殺了誰。”這句話,白大夫說的很大聲,不遠處的暗影都听的清清楚楚。
小順子一只胳膊架在白大夫肩膀上,她一只胳膊攔腰摟住小順子,運轉內力,帶著小順子飛回同心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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