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次琴簫合奏,白大夫每個晚上都去找井夫人。
井夫人所住的鳳鳴苑的確很大,院子別致,院中的景致一看就是專門設計的。
看得出來,井夫人是博學多才的人,她有很多書籍,懂得很多事情,繡工很棒。當真是一個合格的家母。只是那井浩偏愛弦思,而弦思曾經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白大夫不由的內心為井夫人鳴不平。
通過與白大夫短暫相處,井夫人發現白大夫和傳聞中的差異很大。東廠的傳聞、八卦很多,可是關于白大夫的,都有失公允。她為人正直、熱情,率真可愛,見多識廣,謙遜懂禮。怎麼能和殺神、暴躁狂、自大狂聯系在一起呢?她也不是一個風騷的、攪亂暗影和錦衣衛的浪蕩女人。
這日白大夫離開鳳鳴苑,井浩就進了鳳鳴苑。
“爺,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井夫人遞上安神湯,“听說爺最近很忙,喝點安神湯吧。”
井浩喝完安神湯,緩緩開口道︰“你這院落每晚上都簫聲琴韻,纏綿悠揚,好不愜意。”
井夫人笑著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白大夫是個人才,之前你們之間有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想定是有原因。爺是個愛才之人,做事一向有原則。”井夫人給井浩捏著肩,“休沐日,爺要不要來欣賞一下,緩和一下關系。要是白大夫為爺所用,想必日後能成為爺的左膀右臂。”
“嗯,到時候本座自會來的。”井浩握住井夫人捏肩的手,“本座彈得一手好琵琶,夫人怎麼不和本座寶琴琵琶合奏呢?”
不知道這句話是說說,還是在調情。井夫人有些不知所措。井浩從來不和她調情。
“爺,您太忙了。妾身怎麼好打擾您。”井浩還在握著井夫人的手,沒有打算放開,她居然有些害羞了。
井浩拉過她來抱在懷中,手撫摸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這個女人跟了他十年,受了些委屈,從來不爭不取,從來沒有讓他煩惱過半分,她是那樣的懂事。
已經是老夫老妻了,突然來點新鮮花樣,井夫人還會如同懵懂少女一般心悸個不停,臉上的嬌羞樣怎麼都不能遮掩掉,她都不敢直視井浩,只能眼楮盯著他的喉結。井浩很多天不來,自己已經很想他了。
“本座今晚就有時間。”井浩說著就把井夫人抱上床,他從來沒有抱過井夫人,這一抱,竟讓井夫人既興奮又緊張。
井浩看出了她的害羞,自己竟跟著激動起來。
雲雨過後,井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井夫人像一團軟綿綿的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懷里,任由他恣意撫摸。他們幾乎從來沒有這樣溫存過。
不知過了多久,井浩放開懷中的美人,起身下床。
井夫人趕忙披上衣服,伺候井浩更衣。她全程低著頭,那嬌羞的樣子讓井浩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井浩穿好衣服後,井夫人看著井浩,緊張的不行,顫抖的開口,擠出微小的聲音︰“爺,妾身有個香囊想要送給您。”
井浩看著她,怎麼今晚這樣嬌羞。
不是之前已經送給本座一個香囊了嗎。
井夫人拿出一個香囊,半遮半掩的,猶豫著要不要給井浩直接戴上。
看著她有些猶豫,過于反常,井浩拿來一看︰這香囊除了繡工好之外,沒有啥特別的,只是這圖案是一只蝴蝶和一朵牡丹花,蝶戀花呀。如今他歲數在這擺著呢,不是小年輕,如此地位的人還是配戴常規圖案的好。這個蝶戀花。。。對他而言太幼稚了。難怪她一直猶豫呢。
井浩有些犯難,該怎麼拒絕她。
“我見順子公公帶著一個香囊,他說他喜歡別致的香囊。爺和順子公公私交甚好,想必爺肯定也喜歡別致的香囊。”井夫人終于鼓起勇氣,看著井浩,聲音顫抖的說。
看著她充滿愛意、祈求的目光,緊張不行的嬌羞樣,井浩溫柔的說︰“那就麻煩夫人明天早上再給本座戴上吧。”
。。。?井夫人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看著井浩。
“還不給本座寬衣?本座今晚留在這里。”井浩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和井夫人說過話。
井夫人明白過來,不敢抬頭看井浩,低著頭給他脫衣。這個男人哪都好,就是從來不會調情不會溫柔,基本上不在這里過夜,根本不會愛護女人。說他不近女色,他有兩個女人,說他有女人,可他卻始終保持距離。
當年新婚洞房的時候,他讓她獨守了洞房。今夜,她如同出嫁娘子一般羞羞答答,他找到了之前從未體會過的激情。今晚的他們,如膠似漆、恩愛異常。
次日井浩戴著那個蝶戀花的香囊離開,臨走時告訴井夫人︰“今晚讓白大夫早點離開,本座還來過夜。”井夫人嬌羞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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