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高了,白大夫在被窩里伸個懶腰,睜開眼一看,天已經大亮。自己穿著中衣長褲,想必是昨晚順哥哥將自己外衣脫去的。她撩起袖子一看,那守宮痣還在。可自己意識里面總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摟著一個男人又親又摸的,就是想不起來那個男人是誰。難道自己又做春夢了?
白大夫猛地從床上起床,趕快穿衣。怎麼沒有人喊我起床呢。
門開了,進入一個女婢,端來熱水,要伺候白大夫洗漱,被白大夫拒絕。
“我自己來就行,”白大夫說,“順子公公醒了嗎?”
“順子公公半個時辰前起床的。”有個女婢說,“我這就通知順子公公。”說罷便退出房間。
等白大夫洗漱好後,小順子進來了。
“順哥哥,都快中午了,咱倆遲到了。”白大夫有些著急,“那長卿要生氣了。”
“皇上說讓我們在此多待幾天,要是現在就走,就是抗旨不尊。”小順子說。看樣子,這白大夫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記了。
“啊?”白大夫有些意外,“皇上是讓你在此多待幾天,說的是你,不是我。”
“白大夫,皇上是讓您兩位在此多待幾天。”杜公公說,“這里有溫泉,溫度比其他地方較高,有片梅林,已經零星的開花了,今日白大夫可以去觀賞一下。”
“那。。。”白大夫猶豫片刻,開口道,“現在吃飯,吃完飯去看梅林,然後就下午了,我們在回去。這樣一來,我們多待了半天呢。”
“好,都听你的。”小順子笑著說。
“你慢點吃,不要著急。”
“不要吃多了,昨晚就吃多了,小心傷胃。”
“廚房一直備著飯菜,隨吃隨有。”
“這牛乳喝的嘴角邊上都是。”小順子念念叨叨的,拿著帕子給白大夫擦拭嘴角。
白大夫發現順子公公總是微笑著看著自己吃,說話也極盡溫柔。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睡了一覺,他就變了。
“給我拿鏡子來。”白大夫對著女婢說。
女婢立馬拿來鏡子,白大夫照了照,疑惑不解的對著小順子說︰“我臉上又沒有東西,你為什麼總是笑著看我。”
“我有嗎?”小順子反問。
“你有。”白大夫看著杜公公問,“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順子公公何時睡的?和誰一起睡的?”
“昨晚和今早一切正常。昨晚白大夫喝多睡著了,我們一起服侍您入睡,然後一起離開您的房間。”杜公公說,“爺的確是自己一個人睡覺的。”這白大夫真是心思縝密,干爹追干娘之路,怕沒有那麼順利。早前听魏公公說起過白大夫心有所屬。這干爹與白大夫相遇太晚,名義上又是太監身份,太不佔優勢了。
“咱家可是潔身自好呢,”小順子噘了噘嘴,“你居然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誰讓你今天反常呢,”白大夫還是有些不解,“事出反常必有妖。”
“食不言寢不語,好好吃飯。”小順子故作生氣的說。
吃完飯,他們去了梅園。
“這麼大一片梅園,如果到了盛開時節,想必一定會很美。”白大夫忍不住在里面逛起來。
此時已經有零星的梅花盛開,在清冷的空氣中還是勉強可以聞到一絲淡淡的花香。
“等梅花盛開的時候,我們再來賞花。”小順子說。
“嗯。。。不好,”白大夫說,“等它們盛開的時候,指不定有多少人來賞花,本人最大的忌諱就是和官家的人打交道。”
“原來,我就是你的忌諱啊。”小順子輕笑一下,“這花期時間較長,等沒有人的時候,我們來賞花。”
“以往都是和六哥哥、長卿他們賞花,”白大夫有些猶豫,小聲的說,“下次可以帶著長卿嗎?我很少丟下他獨自享樂的。”
“可以啊。”小順子笑著說。內心已經在盤算了,等到時候就把楚英、扶風、靜雅一起叫上,人多了可以相互牽制。還有,盡快給長卿娶媳婦才行。
小順子摘下一朵盛開的梅花,戴在白大夫頭上,如果白大夫身著女裝的話,就更好了。
“你之前不是說已經給長卿物色好媳婦了嗎?”小順子說,“打算什麼時候讓長卿成親呢?”
“明年再說吧,”白大夫說,“那些姑娘們年紀還小,不急。再說了,雖然是我做主,但我是通情達理之人,我還是希望長卿和未來的媳婦是兩情相悅的。”
“那些姑娘們。。。”小順子問,“你要讓長卿娶幾個媳婦?你不是讓長卿娶一妻一妾嗎?”
“誰能保證他們誰看上誰呢?”白大夫解釋說,“當然是多幾個人選,大家相互選擇嘛。”
“那楚英怎麼辦?她可是對長卿一片痴情。”小順子問。
“我要保長卿三代內形成名門望族,至少享百年富貴,來彌補他這些年他為我吃的苦。”白大夫認真的說,“我和長卿家業已成,後代如何守住家業是個難題,畢竟世人常說富不過三代。後代子孫是否有出息除了家族父輩的庇佑外,還要看當家主母的德行和能力。長卿未來的一妻一妾必定要擔起如此大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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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楚英擔任不起,那你能保證你物色的那些人就能?”小順子問。
“一定可以的。我已經下拜帖,言明要有治家守業的本能。”白大夫說,“順哥哥,你何時關心長卿了?”
“長卿算是我的朋友吧,雖然他總是對我有莫名的敵意。”小順子解釋,“那楚英就沒有機會嗎?”
“長卿不喜歡楚英,我也沒有辦法。”白大夫說。
“你們一直避著官家,你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才進入東廠,可是,”小順子說,“如果因為楚英是官家的人,就避著楚英,這對楚英不公平。”
“你這麼心疼楚英,可以在追求她啊。”白大夫不想理會這個楚英與長卿這個話題,“反正你們知根知底,都是單身。”
“你又在氣我,我早就放下她了。”小順子生氣了。
這個玩笑是不能開的。
白大夫自顧自的走在梅園中,故意不理會小順子。小順子更加生氣了,站在原地沒有跟著白大夫走。
片刻後,白大夫高興的小跑過來,“順哥哥,你低下頭。”
小順子冷著臉,沒有低下頭,眼楮也不看她。
“我給你戴上,這朵梅花開的太好看了。”白大夫踮起腳尖,左手搭在小順子肩頭,右手給小順子戴好花。
就在白大夫戴好花要放下踮起的腳尖時,小順子突然兩只手攬住她的腰,把頭低伏在她眼前,幾乎要鼻尖對鼻尖,冷冷的說︰“是不是對東廠的人還有偏見?”為何她心里明明有自己卻毫無意識,是不是對東廠的人有偏見。
“放肆。”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和小順子溫熱的氣息,讓白大夫一時之間無所適從,她怒喝道,雙手運力劈向小順子的雙肩。
小順子沒有想到白大夫會如此反應,本來可以躲閃,只要放開她就行,但是他倔強的脾氣讓他硬生生的接下她的攻擊。或許昨晚太美好了,他內心深處想要重溫一下,所以身體特意如此靠近她。
沒有想到他不閃躲,白大夫被劈向小順子的力、小順子摟著她的力綜合作用下,最終彈在他懷里,臉部狠狠撞擊在他下巴上。
“你。。。”白大夫有些慌、著急的抬起頭,看著小順子問,“你為何不躲,有沒有受傷。”
噗。。。小順子別過臉,從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生氣的說︰“東廠的賤命,不勞小祖宗擔心。”說著松開白大夫,轉身離去。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就算用了很小的力,那也傷到了自己。如果以後娶進門,她要是家暴我可怎麼辦?
候在不遠處的杜公公看到這一幕,真是有些吃驚,這兩人相處模式。。。讓人捉摸不透啊。
“順哥哥。。。”白大夫三步並兩步追上他,拉住他衣角,“我不是故意的,你受傷了,我給你療傷。”
“不必了,咱家是東廠賤命一條。”小順子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
白大夫拉著衣角拉不住小順子,情急之下拉住他的胳膊,乞求著說︰“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都是咱家的錯,誰讓咱家是東廠的人呢。”小順子冷哼道,繼續往前走,可是被白大夫死死拉住胳膊,寸步難行。
“順哥哥,我錯了,我錯了。”白大夫喊著,“你不要生我氣了。”
小順子冷著臉,不理會白大夫。
“我錯了,我給你道歉。”白大夫竟哭出來,“對不起,順哥哥,你不要生氣了。”
真沒有出息,為什麼要哭呢?白大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哭了。
見她哭了,小順子臉色緩和,有些驚訝,這人怎麼又哭了,是為我受傷哭的嗎?
“我對東廠。。。以前有些偏見,現在沒有了,”白大夫哭著說,“沒有偏見了。我發誓。”
小順子轉過身,面對著她,掏出帕子給她擦眼淚,開口說︰“別哭了,這里有風,會吹了臉。”
“順哥哥,你怎麼老愛生氣,”白大夫哭的更凶了。
“白薇,你怎麼老愛動手呢?”小順子反擊道。
“我沒有,我沒有。”白大夫伏在小順子懷中哭起來。
。。。現在誰要哄誰?杜公公看到形勢扭轉,有些哭笑不得。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哭。”小順子摟著懷里的人,輕輕拍拍她後背。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生氣。”白大夫蜷縮在他懷里哭著說。
“。。。”小順子真是哭笑不得,還不是你先動的手,“回去吧,我需要療傷。”
“回去,我給你療傷吧。”白大夫在他懷中哼唧道。
“好。”小順子心軟了。
回到青華苑,白大夫給小順子施了針,還運氣給他療傷,調理了氣息。
“順哥哥。。。”白大夫想了想,對小順子說,“我已經長大了,長卿都不能和我如此近距離。我今天出手傷了你,是因為你離我太近了,我慌了神。”
小順子看著她,不言語。要是讓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要和自己拼命了。
“我不是故意傷你的。”白大夫說,“我對東廠。。。沒有什麼偏見。畢竟,我曾經做過的事情,也不光彩。我有什麼理由對你們有偏見。如果長卿和楚英兩情相悅,我不會阻攔他們。但是楚英可能會做個三房,當不了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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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又是三房。。。難道東廠的人只配當三房?小順子有些頭大。
“等我見到長卿,就和他說,我不反對他和楚英在一起,但是一妻一妾必須听我安排。”白大夫補充道,“我應該現在說的很清楚了。”
“嗯,我知道了。”小順子能理解長卿對她的重要意義,病嬌的說︰“白薇,我也為你吃了不少苦,現在都疼著呢。你得為我謀劃,讓我三代內形成名門望族,至少享百年富貴,你得為我娶媳婦。”
“。。。”白大夫愣了一下,你是個太監,你知道不知道,哪里來的子孫後代,“順哥哥,你不要為難我。我頂多給你娶妻,這個。。。子孫後代我可沒有辦法,怎麼形成名門望族就為難我了。”
“咱家不管,你怎麼給長卿謀劃的,就怎麼給咱家謀劃,”小順子病嬌的說,“都是哥哥,一碗水要端平。”
“給你找個寡婦,生過孩子的,可以嗎?這樣謀劃起來,難度就小多了。”白大夫用商量的口吻說。
“不行,我就要沒有結過婚的黃花大姑娘。”小順子病嬌的說。
“這個。。。黃花大姑娘好辦,那。。。給你找幾個兒子吧,將來繼承家業。”白大夫說。
“不行,我要自己生。”小順子邪魅一笑。
“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夫,不是修煉成仙的人,沒有那個還陽再造的本事,你。。。這不是為難我嗎?”白大夫有些為難的說。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就幫我謀劃吧,和長卿的謀劃一樣就行。”小順子笑著說。
突然想起長卿說過白大夫之前承諾和長卿一起共度余生,後來白大夫拒不認賬,小順子說︰“白紙黑字,你寫下來,防止以後你不認賬。”
白大夫無奈,只能提筆寫下來︰
熙雪願為順哥哥謀劃︰娶得兩情相悅之人,三代內形成名門望族,至少享百年富貴。
“順哥哥,你看看可以不?”白大夫遞給小順子寫好的紙張。
小順子看了又看,想了會,說︰“還得再加一條,保證我的妻子不可以家暴我。”
“啊?。。。”白大夫哭笑不得,笑著說,“你們夫妻倆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怎麼插手呢。這個要求太無理了。再說了,你多厲害,比你武功強的人都沒有幾個人。”
“我不管,你就得寫上。”小順子賴皮似的說。
白大夫只能硬著頭皮補充到︰
熙雪願為順哥哥謀劃︰娶得兩情相悅之人,三代內形成名門望族,至少享百年富貴。確保嫂子不家暴順哥哥。
白大夫又遞給小順子看,小順子看了後,很滿意,又想到楚英,開口道︰“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就促成一下長卿和楚英吧。這個也寫上。”
哎,反正也不差這一件事情了。白大夫提筆補充︰
熙雪願為順哥哥謀劃︰娶得兩情相悅之人,三代內形成名門望族,至少享百年富貴。確保嫂子不家暴順哥哥。
熙雪不反對長卿和楚英姑娘結為秦晉之好。
白大夫又遞給小順子看,小順子看了後,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便把紙張收好。
白大夫小心翼翼的說︰“楚英要是嫁給長卿了。。。長卿至少3個媳婦,估計生的孩子也多,你可以從他那過繼一個楚英生的兒子。親上加親嘛。”
。。。說什麼呢?我自己能生。這個女人。。。要氣死我。
“哎呦,我好頭痛。”小順子要氣死了,手扶著額頭,臉色很不好看。
“順哥哥,我再為你把把脈。”白大夫現在只能哄著他。
那杜公公候在門外,听著里面的動靜,笑的合不攏嘴。這兩人就是過家家,對方相互哄著對方。
“不必了,我餓的頭痛,你喂我吃飯。”小順子嬌嬌弱弱的說。
哎,自己怎麼遇到一個戲精,真是夠受的。
白大夫喂小順子吃完飯,開口說︰“那我們今天還回去嗎?”
“我身體這麼虛弱,怎麼能舟車勞頓呢。”小順子賴皮,“需要靜養才行。等回東廠了,一堆事情都要處理,不得休養。你作為東廠的府醫,又是打傷我的人,有責任義務在這里照顧我。”
“那。。。就在這里養幾日吧。”白大夫說,“我給長卿寫封信吧,讓君墨先回去帶給長卿。”
“千萬不要讓那個醋精殺到這里來,這里算是皇家重地。”小順子好心提醒道。
“嗯。”白大夫回應一下。哎,為什麼這倆人天生敵對呢?
晚上,小順子想要泡溫泉。
“泡就泡吧,能幫你調脈理氣。”白大夫說。
“你得和我一起泡,萬一長卿突然襲擊我怎麼辦。”小順子一副很擔心很害怕的樣子。
。。。你個戲精,事精。。。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忍著。白大夫答應了。
在溫泉池中,小順子頭靠在白大夫肩上,很是高興。
“白薇,你是不是武功提高了不少?”小順子閉著眼楮問。
“嗯。”白大夫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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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不要傷我,我可害怕你了。”小順子柔弱的說。
“以後你規矩點,不然傷了你,不要怪我。”白大夫說。
“咱家可規矩了,現在和你一樣穿著溫泉服,還閉著眼楮呢。”小順子說,“你是閉著眼楮嗎?”說著便抬起頭要看看白大夫。
白大夫抬手一按,又把他頭按在自己肩上,說︰“你別動。我不用閉著眼楮,你得閉著眼楮。”
“咱家是太監,是不是可以不用閉著?”小順子問。
“你現在睜開眼楮吧,泡夠時間了,可以出去了。”白大夫說。
。。。杜公公忍著笑意,趕緊準備好長帕。
睡前白大夫又運氣給小順子療傷。
“早早睡吧,好好休息。”白大夫說,“有個三五日就會好了。我去就寢了,明日再見。”說完就離開了。
我傷了你,是怎麼照顧你的。現在你傷了我,又是怎麼照顧我的。小順子內心有些生氣。至少要等到我進入被窩才行啊。
一個時辰後,小順子喚來杜公公,說︰“你今晚回皇宮吧,我這幾日就在此養傷。讓柳陽過來侍奉我。”
“干爹,辛苦不敢當,那是應該的。”杜公公說。
“你去讓白大夫過來,就說我夢魘了,睡不著覺。”小順子淺笑。
杜公公有些不解、難為情的來到白大夫屋外,干爹一個大男人,堂堂的東廠殺人魔,說啥夢魘呢?誰會信呢?
“白大夫,您休息了嗎?”杜公公在屋外輕輕敲門,小聲的說,“順子公公身體不舒服,無法入睡。”
“說,那個事精到底怎麼了?”白大夫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順子公公夢魘,總是夢到有人打他還要給他生孩子過繼孩子給他。”杜公公努力讓自己說的像那麼一回事。干爹遇到愛情,真是矯情、弱智。
“滾,睡不著覺就不要睡,等困了在睡。”白大夫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半個時辰後,小順子抱著枕頭被子,徑直來到白大夫房間外,學著白大夫開門的方式運氣沖開門栓打開門。
“白薇,我實在睡不著。”小順子小聲的說,他已經走到床前。
白大夫起身,拉開床簾,看著小順子冷聲說︰“不要無理取鬧。回自己屋睡覺去。”真是頭大,這個人真是煩人。
小順子徑直走到床邊,放下枕頭被子,委屈的說︰“咱家是怎麼照顧你的,你現在又是如何照顧我的,講講良心。”
白大夫忍著怒氣,把自己枕頭被子往里面挪了挪,一句話都不說,躺下後給小順子一個大大的背影。
小順子臉上浮起一抹奸笑,拉好床簾躺下。
片刻後,小順子弱弱的說︰“當家的,你哄我睡。白薇,你哄我睡。”
“你這個戲精、事精、麻煩精,找打嗎?”白大夫有些怒氣。
“那你打我吧,打傷了,就在此多住幾日。”小順子委屈的說。
安靜了一會後,白大夫轉過身來,右手輕輕拍著小順子,不說話。
“我要听兵法。”小順子祈求的說。
白大夫瞬間右手聚集內力。。。卻停留在了空中,沒有拍打到小順子。好吧,這個事情算是因果有輪回吧。
小順子感受到了她的怒氣和強大的攻勢。知道她在克制自己,那一掌不會打下來。
“神機制敵太白陰經,人謀上之天無陰陽篇。經曰︰天圓地方,本乎陰陽。陰陽既形,逆之則敗,順之則成。蓋敬授農時,非用兵也。。。”白大夫最終講起了兵法。
在門外候著的杜公公很是震驚。。。原來干爹和干娘的世界,如此與眾不同。過了一刻鐘後,那白大夫還在講兵法,杜公公感覺今晚他們不會出啥事了,便離開了。
不一會杜公公又來回了,和一個管事人耳語了幾句,然後離開了。干爹啊干爹,咱家只能幫到你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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