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羅管事從白大夫房間離開,來到督主房間。
“爺,白大夫持續高燒不退。”羅管事匯報情況,“就看看她何時退燒了。估計需要兩個月才能調養好身體。半個月內不能騎行。右側腹部側面的傷口有點深。”
“等她醒了,需要多少續命丹就給她多少。”井浩說,看著小順子說,“你有時間去看看她。”
“不必了,韓將軍、小少主、他們這些人輪流去看白大夫和長卿,真是夠添亂的。”羅管事說,“人又沒醒,看了沒有意義。等醒了再看吧。”
“那。。。我明日晚些時候在去看她。”小順子應和著說。
“爺,既然白大夫是女人,那要不要給她換個地方住?她現在可是和男眷住在一起。”羅管事說。之前羅管事不知道她的身份。
放在女眷那邊也不合適,怎麼和女眷解釋呢?想了想,井浩說︰“暫時不換了,以後再說。”
楚英一直堅持要照顧長卿,她也累了一天一夜了,此刻坐在地上趴在床邊睡著了。
長卿看著她,哎,女人真執拗。好好的一個女人,如果嫁給太監。。。。真是不幸。白大夫告訴他楚英是順子公公的心上人,讓長卿離遠點。走南闖北的,見識多了,知道楚英對自己有好感,怎麼才能讓楚英不對自己有好感?那楚英長的是漂亮,可自己對她不感興趣。看在楚英給他一顆續命丹的份上,長卿忍著痛,把身子往里挪了挪,空出床邊的位置,用手踫踫楚英說︰“我冷,你睡在床邊給我擋擋風。”
長卿因為前胸後背都有傷,一個肩膀有傷。只能斜靠軟榻睡。並沒有佔用床多少空間。
楚英懂長卿意思,沒有言語,輕輕躺在床邊。
次日下午,白大夫終于退燒了,只是仍未清醒。
白大夫昏迷的時候,偶爾會喊長卿的名字。長卿一個大男人,怎麼變成哭包了,白天賴在白大夫房間不走,還多次哭哭啼啼的。每次听到白大夫喊他,他都說︰“雪兒快醒醒,長卿就在這里。”
楚英很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她是後來者,她願意默默付出,哪怕得不到長卿的一點感情。
小順子看眼白大夫就被嬤嬤趕走了。病人,需要安靜。長卿哭哭啼啼,那小少主也哭哭啼啼,這嬤嬤都受不了了。
看到楚英那般精細的照顧長卿,小順子心里難受極了。看得到摸不到,聞的到吃不到的感覺,心里很是不甘。什麼叫愛?愛一個人就是希望她幸福嗎?然後自己無條件放手?。。。就像長卿對待白大夫一樣嗎?白大夫和楊六公子兩情相悅,可長卿依然對白大夫愛的死去活來。
自己要放手嗎?都告訴楚英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了,她都不考慮自己,那自己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打動她?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小順子最終還是沒有去看長卿。
第三日白大夫醒了,只是很快又入睡了。
第四日一大早,曹公公、青萱、弦思、清月等一行人回來了,從韃靼境內回來。他們傷勢也不輕。
韓將軍房間內。
“爺,韓將軍,那毛里樸沒有守承諾,他沒有派兵去合圍。”曹公公氣憤的說,“摩倫的兵沒有追來,來的是摩倫從其他部落請求的支援。也就是說毛里樸和摩倫用各自的全部兵力去對抗,雙方兩敗俱傷,目前鄂爾多斯部落面臨易主、被其他部落吞並的風險。”
听到這里,大家就明白了,為何那追兵那麼多。
“目前毛里樸、摩倫都和我取得了聯系,希望我們能提供他們幫助。”曹公公接著說,“那毛里樸不守誠信,按照之前計劃,已經將他刺殺,想必接下來這幾天摩倫會清掃毛里樸余孽。那摩倫為了表示誠意,已經將和他聯系的內鬼奸細告訴我們了。”說完曹公公將信封遞給井浩。
井浩看完信,一時不言語。遞給韓將軍看。韓將軍看了,驚嚇一身冷汗。信中說的是先帝余黨。
督主房間內。
“有懷疑對象嗎?”井浩冷著臉問。
“順子公公告訴我楚英的行蹤了,暫時可以排除她。”曹公公回答,“青萱、弦思、清月等女衛一行人並未發現異常,暗影們發現有個女衛行為異常,我們並未打草驚蛇,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其實那日的活口中,井浩就得知了後背那個組織是先帝余黨。但是那些活口只是執行者,並不是接口人,所以朝堂上、東廠內部、韓家軍中的聯絡人是誰,他們都不清楚。
在青萱房間內,楚英前來看望她。
。。。啪。。。青萱給了楚英一個耳光。
“不服從命令,擅自做主,你瘋了嗎?”青萱怒吼道。
楚英跪下,臉上已有手指印記,忍著淚水,“楚英知錯,已請求督主責罰。”
“滾。”青萱不想讓楚英幫她換藥,打發走她了。尤其是听到督主名字,心中更是有些惱火。曾經她和弦思都在錦衣衛跟隨井浩,都愛慕他。只是弦思先一步和井浩好上了,後井浩和青萱示好,讓青萱覺得惡心,那份熾熱的愛慕就降溫了,青萱還愛井浩,只是不再愛的那麼熱烈。可能多年過去了,那份感覺就變成親情了吧。後來她們兩個追隨井浩來到東廠。她和他之間依然沒有激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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