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漫畫,陳雲鶴看了一眼床上的穹,已經睡著了,拿上東西,關燈出門,陳雲鶴來到客廳,隨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沒兩聲電話便被接通了。
“你好伯父。”
“雲鶴啊,有什麼事嗎?”
電話另一頭傳來椎名翔宇渾厚的聲音。
“這麼晚打電話給你,沒有打擾到吧?”
“哈哈哈,我們這邊還是早上呢。”
陳雲鶴拍了拍腦袋,倒是把這一回事忘了。
“確實是有些事想要找伯父確認一下,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直接一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這麼說應該是小佷你知道些什麼了吧?”
椎名翔宇依舊沒有明確回答陳雲鶴的問題。
陳雲鶴翻了翻白眼道︰“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謎語人不得好死,好吧,重新自我介紹一下,陳雲鶴,政府工作人員,二級咒術師。”
簡短高效,介紹完自己之後電話另一頭陷入長時間的沉默。
雖然椎名翔宇知道八九不離十,但听到對方本人確定,依舊帶來不小的震撼。
“想……想不到雲鶴你……您真的是咒術師。”
平復下心情,椎名翔宇才有些驚訝的說道,連稱呼都用了敬語。
但陳雲鶴怎麼听著都別扭。
“敬語就大可不必了吧伯父,您是長輩,叫我雲鶴就好,我也不喜歡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今天打電話過來,還有一件事,是關于真白的。”
“好好好,雲鶴小佷真是非同凡響啊!至于真白的事,你說吧,不管什麼事,我都會答應的,就算你們說現在要舉辦婚禮,我都沒有意見。”
“……伯父真會開玩笑,我們才認識兩天而已。”
“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對自己的女兒還是很有信心的,再過幾年恐怕比她母親年輕的時候還要漂亮,絕對配得上小佷你。”
椎名翔宇把自己女兒送過來果然沒安好心,不過陳雲鶴倒也樂得如此,不過現在還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
“以後再說吧,我打電話過來,主要是想告訴伯父真白想當一個漫畫家,你怎麼看?”
電話另一頭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這話要是別人說的椎名翔宇肯定就破口大罵了,世界知名藝術家去畫漫畫,簡直誤人子弟,但說這話的人是陳雲鶴,椎名翔宇就不得不好好的考慮考慮。
“嗯……可以,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荒廢了真白的藝術創作。”椎名翔宇沉吟一聲還是答應道。
雖然有所猶豫,但陳雲鶴知道,對方在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幾乎是不可能拒絕的,附帶了小條件,但也完全可以接受,陳雲鶴也沒有打算荒廢真白的藝術細胞,那不是本末倒置嗎?
“知道這個消息想必真白會很開心的,我就先替真白謝過伯父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我這邊還得忙。”
“這麼晚了,小佷還要忙?”
“白天要上學,只能晚上忙咯。”
“那我就不打擾小佷了。”
說完椎名翔宇沒了動靜,但電話卻沒有掛,而是在等著陳雲鶴先掛電話,這是一種尊敬的表現。
陳雲鶴實在有些難崩,只能自己掛了電話,掛掉電話的陳雲鶴久違的大晚上從正門走出去,以往都是直接跳窗戶的。
而剛下樓,陳雲鶴卻發現天空中稀稀拉拉的下起小雨,還沒在房頂上竄幾下,陳雲鶴就發現雨下德大了。
雖然可以用查克拉將雨水擋在身外,不會弄濕衣服,但陳雲鶴又沒有漩渦一族的血脈,體內沒有巨量查克拉,這麼用實在有些奢侈了,雨小的話也就無所謂,但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陳雲鶴只好回家拿雨衣。
剛從外面把窗戶打開,陳雲鶴就听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動靜,但很快就消失了。
“穹?”
陳雲鶴還以為穹醒了,小聲的喊了一聲,沒有回應,跳進屋里正要打開衣櫃,陳雲鶴的鼻子抽了抽,空氣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最後陳雲鶴眼楮微微一動,飛快的拿上雨衣跳窗走了。
被子里,穹用嘴咬著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壓抑著不讓聲音太大,而另外一只手則伸向更下面別審核了)……
“哥哥……”
等陳雲鶴離開一會兒之後,房間里又響起了那一陣古怪的聲音。
……
“這丫頭……”
外面的雨已經下大,身上穿著雨衣的陳雲鶴走在房頂碎碎的念了一句。
“對了,雨虎自在術。”陳雲鶴一拍腦門,想起來今晚上要實驗忍術,秋雨和雨衣倒是剛剛好了。
想到這里,陳雲鶴雙手結印,術式並不復雜,幾乎是一瞬間的就結印完畢,由查克拉凝聚的水元素和天空的雨水混在一起,根本難以察覺,而陳雲鶴卻感知的清清楚楚。
方圓500米盡收陳雲鶴的眼底,就算閉著眼楮也能夠清清楚楚的感知到被雨覆蓋的所有東西,不過也是有缺陷的,沒有被雨淋到的地方就幾乎一片空白,室外看的很清楚,室內就什麼也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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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再加強一下。”
說完,陳雲鶴在房頂之間輾轉騰挪起來。不過對于現目前的效果,陳雲鶴已經挺滿意了。
一次雨虎自在術的施展大概可以維持一個小時,覆蓋範圍是方圓500米,隨著以後的熟練增強,持續的時間應該會更長,範圍也會更廣。
一晚上下來幾乎要釋放七八次,不過也費不了多少查克拉,而今天晚上,陳雲鶴終于不再是顆粒無收,而是斬獲了兩個小嘍�@ br />
比之前和平冢靜遇上的那一只要強一些,勉強有個四級,同時,這也證明了之前陳雲鶴的猜想是正確的。
這些鬼和咒靈確實有了一些新手段,讓人很難探查到他們,雖然目前陳雲鶴還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不過至少目前他已經有了探查的能力,不知道高專那邊是否也同樣如此。
從小巷子里走出來的陳雲鶴緊了緊雙手,活動了一下,一場秋雨下下來氣溫都降了不少,加之陳雲鶴穿的還是夏裝,就算昨晚一直在運動,也不免有些僵硬。
回家,睡覺。
周末兩天沒什麼特別的事,似乎是習慣了,這兩天依舊是陳雲鶴在幫真白換衣服。
“不對啊,明天周一一定要讓穹來!”
一直讓自己換是什麼意思,搞得好像他樂在其中一樣,一直忍著很難受的好不好?
就拿這個考驗老干部,哪個干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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