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這兩個人真墨跡!上啊!砍啊!”薩爾魯等人互相遞過望遠鏡眺望著遠方的擂台,水手們坐在石頭上都忍不住地抱怨。
擂台上的兩位武士已經對峙了將近五分鐘,遠方擂台下的硫翌人早已等待的不耐煩了,甚至有好事之徒大聲的高喊道“不打的話,就快點走!讓願意打的上來!比個武還像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
台下的叫喊可能是激怒了台上的一位武士。他猛地大吼一聲,高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如同一道銀光劃破空氣,狠狠地朝對面的武士劈了下去。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左邊的武士前腳稍稍一點,迅速向後退避。那鋒利的刀刃猶如閃電般掠過,雖然成功躲開了致命一擊,但左邊武士的衣領卻被劃出一個巨大的豁口。
“哇!這人是動真格的啊!他們是不是有仇?”托里從古德手中接過望遠鏡,剛好目睹了這一驚險瞬間。
昂克魯則淡淡地說道“嘿,這算什麼?貴族決斗的時候比這還要凶呢!”
就在大家還在討論之際,左邊的武士突然發動進攻,手持武士刀直刺右邊的武士。只見右邊的武士躲閃不及,被刺破了衣服,在腹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維本克看到這一幕,不禁喃喃自語“這不是比武吧?這明明就是要殺了對方!”
擂台上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右邊的武士用左手捂住傷口,右手緊握著刀,穿著草鞋的雙腳邁著碎步一點點移動著,目光如鷹般警惕地盯著面前的敵人。他的臉上滿是汗水,卻依然堅持站立。
而左邊的武士顯然沒有因為對手受傷而放松警惕。他向前跨出一大步,待右邊的武士揮刀砍來時,飛快地向後一仰,輕松躲過了這次攻擊。他仿佛是在玩弄獵物一般,像貓抓老鼠那樣戲耍著對方。
台下的觀眾看到鮮血後,情緒瞬間被點燃,雙眼通紅,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不停地嘶喊助威。這種狂熱的氛圍也感染了擂台上的左邊武士,他隨著呼喊聲變得越來越興奮,而右邊的武士由于失血過多,動作開始變得緩慢。
“那站擂上觀戰的那人是中間人吧?這是比賽還是決斗啊?右邊那人明顯已經不行了,怎麼還不叫停?”古德感到奇怪,為右邊的武士感到擔憂。
“看!快看!左邊動手了!”昂克魯指著前方擂台上,左邊的武士一劍刺進了右邊武士的胸膛。只听右邊武士大吐一口鮮血,癱軟在劍上,幾次試圖抬劍反擊,卻都無力地垂了下來。
“這就死了?這不是決斗嗎?還是殺人?”維本克張著大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時,坐在看台上的犬奴大將軍站了起來,對著擂台旁的平民說了些什麼。台下的平民變得更加熱情高漲,擂台上的中間人開始喊起了名字,只見一個個帶著刀的武士依次走上擂台。而原來在台上的兩個武士,一個被人抬了下去,另一個則被押走了。
接下來的比賽更加規範,完全沒有之前那種血腥場面。每場比賽都有中間人嚴格監督,一旦有人受傷就會立即叫停,詢問是否還能繼續戰斗。這樣的規則讓比賽顯得更加公平合理。
“這才像比賽嘛。”古德看了之後點了點頭,覺得這才是正常的競技方式。
然而,托里卻顯得有些失望“這樣看起來,完全沒有第一場刺激啊。”
昂克魯敲了一下托里的腦袋,沒好氣地訓斥道“他們這是比賽,又不是決斗!你還想次次分個生死啊?”
托里嘟囔著躺倒在石頭上,再也不想要望遠鏡了。他覺得這樣的比試太無聊,完全提不起興趣。
就在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木合和劍次郎走上了擂台。眼尖的胡為一眼就認出了劍次郎。“那個人……是不是幫過我們的?劍次郎?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啊?”
只見兩人行了個禮,拿著劍轉了兩步。劍次郎輕輕用劍踫了一下木合,木合便快速點頭認輸。
“怎麼就這樣快?至少也打一下吧!就這樣認輸了嗎?”古德對雙方如此默契的認輸感到詫異。
很快,決賽開始了。劍次郎和另一組的優勝者同時站上了擂台。比賽剛開始不久,劍次郎就被對方刺傷了胳膊。中間人叫停了比賽,詢問劍次郎是否可以繼續。劍次郎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盡管受了傷,但他變得更加小心謹慎,讓對方一時找不到機會。
對方逐漸變得煩躁不安,終于按捺不住搶先朝著劍次郎砍了過去。劍次郎輕巧地躲過這一擊,翻轉刀背狠狠地砍在對方的後背上。對方撲倒在地,中間人站出來舉起劍次郎拿著刀的手,宣布了他的勝利。
“這比賽結束了。這木合,要怎麼動手啊?”維本克疑惑地拿著望遠鏡緊緊盯著台下的木合,卻發現他根本沒有機會靠近觀戰台上的犬奴。
話音剛落,侍衛迅速走到擂台前,將平民與擂台完全隔開。隨後,仁和天皇和犬奴大將軍有說有笑地朝擂台邊走去。仁和天皇率先走上擂台,先是對著台下熱情的平民大肆夸獎一番,然後犬奴大將軍才拿著獎品走上台,來到正低頭跪著的劍次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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