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秦青和林弈就告辭準備去狗舍看看。
只念哥兒淚眼汪汪,“嗚唔∼叔麼不要走(o o?) ”
于掌櫃抱起他,哭笑不得︰“叔叔和叔麼有正事兒做呢,念兒別鬧。再說了,叔麼的家也不在這兒,晚點也是要回村里的。”
念哥兒听了這話眼淚流的更快了,他一個小小的人兒,傷心來也只是窩在爹爹懷里抽噎著掉眼淚,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哭嚎,但卻更讓人心疼了。
林弈見了趕緊掏出帕子給他擦眼淚,哄他︰“念哥兒乖,以後叔麼來了縣里就來看你好不好,下回叔麼給你帶禮物,不哭了哈。”
念哥兒抽抽噎噎地停下來,看著漂亮叔麼說︰“好∼叔麼說話算話?”
林弈伸出小拇指跟他拉鉤,“說話算話!”
哄好了念哥兒,兩人才一路打听往北大街銅鑼巷的狗舍走去。
狗舍的老板見來的是個高大威猛的漢子,知道來生意了,趕緊上前招呼︰“兩位客人來看狗的吧,快進來,快進來。”
秦青點點頭說︰“嗯,想買兩只獵犬養著,你這都有什麼品種的?”
老板一邊引著兩人往院子里用圍欄圍起來的狗崽處走去,一邊介紹︰“要說獵犬,最好的就屬狼青了,耐力好,力氣大又忠誠,我們這兒的狼青品相是公認的好,種純,客官看看?”
“行,去看看。”
老板從圍欄里逮了一只狼青幼崽給他看,“這只怎麼樣,耳朵厚,骨架大,潛力大,同窩的狗崽里就屬他大只。”
秦青也是第一次買獵犬,沒個經驗,就接過老板手里的狗崽,對著他放出在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氣勢。
都說動物對氣息是最敏感的,被秦青渾身的殺氣一攝,老板挑的那只狗崽就被嚇得抖如篩糠,尿了出來。
秦青“嘖”了一聲,嫌棄地把狗崽還給老板,“不要這只,膽兒小。”
老板愣了一下,不知怎麼狗崽突然就被嚇成這個樣子,見客人嫌棄就打算再給他挑別的。
秦青嫌他一只只地抓麻煩,說︰“算了,我自己挑吧。”
客人都這樣要求了,老板干脆打開圍欄放秦青進去自己挑。
秦青如法炮制,終于選出兩只被他的氣勢威嚇還不示弱,會沖他嘶吼反抗的狗崽。
兩只狗崽一只是鐵青色的,一只是青白色的,雖然看起來不如老板剛開始挑的那只大,但狗爪子也生得粗壯,小鼻子濕潤有光澤,而且很有活力,皮得很,看起來就機敏。
見他挑好了,老板又推銷起其他犬種來,“客官要不要看看其他的狗崽,我們這兒的細犬也不錯,爆發力強,身體修長,最適合逮兔子、野雞這種小型的獵物了。”
已經選好了兩只心儀的狗崽,他對其他犬種倒沒了什麼興趣。
秦青無可無不可,隨著老板的介紹看了其他幾個圍欄,果然沒看到什麼合眼緣的。
倒是林弈在一邊閑逛時被一只狗崽“踫瓷”了。
事情是這樣,林弈見秦青和老板在挑狗,他幫不上忙,就自己在一邊站著,看著圍欄里的狗崽們打鬧。
誰知,他就在那站著居然有一只狗崽不知怎麼撥開了圍欄的門跑了出來。
小狗崽剛斷了奶,走路還不是很穩,聳聳鼻子嗅了嗅就直直往林弈這邊走。
直到林弈的腳被撞了一下,他才發現這只越獄的小狗。
他蹲下身試探性地摸了摸小狗的頭,見它不咬人才放心地把狗崽抱起來逗弄。
他伸手在狗崽的下巴上撓了撓,就听到小狗“嚶嚶嚶”地叫起來,小奶音含糖量百分百。
林弈心都化了,忍不住把狗崽翻過來放在膝蓋上,用手呼嚕它暖烘烘的肚皮。
等秦青挑完獵犬回頭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他會心一笑,“弈哥兒,喜歡這只?”
林弈听到他問才抬起頭來,說︰“你挑完了嗎?”
“嗯,挑好了,兩只狼青。”
回答了林弈的問題他又問了一遍︰“喜歡這只狗崽?”
他看了一眼,是只獒種,瞧著憨頭憨腦的樣子。
林弈和狗崽都抬頭看他,一人一狗的眼楮都濕漉漉的︰“嗯,我能養嗎?”
老板見還有機會做成一筆生意,就在旁邊鼓吹︰“小哥兒眼力好,這只狗崽是本土的品種——看山獒,別看它小時候長得肉墩墩的,長大了可是比尋常的獒犬還要威武。”
“這種獒犬雖然不適合捕獵,卻是看家護主的好手,听我爹說,這個品種的狗子養的好是能跟小型野豬干仗的主。小伙子給你夫郎買一只?”
秦青對店家的吹噓不以為然,但是弈哥兒喜歡,那他就買。
他點點頭,那就要這三只,一共多少錢?
“小伙子眼光好,這三只狗崽都是品相好,種又純的,看在你一次買的多的份上,我便宜些,一只收你三錢銀子。”
秦青可是可是听獵戶們說過獵狗的價格的,這老板不實在,報的價格虛高。
“一只二錢銀子。”秦青還價。
“哎呦,這一砍就是三分之一,再多點兒,二錢又五十文如何?就當交個朋友。”
“就一只二錢,我也是養過獵狗的,這價格多少我心里也清楚,你也別蒙我,就是一錢半你也是有的賺的,別說二錢了。”
老板見他油鹽不進也知道他是不會讓步的了,最後就以二錢銀子一只買下了三只狗崽。
秦青把兩只狼青放到背簍里,兩小只膽子大,被放進陌生環境也不慌,爪子抓撓背簍,還時不時“汪汪”兩聲。
至于那只看山獒,憨頭憨腦的也不知道害怕,就由林弈抱著走了。
買完了狗崽,他們又去集市買了些糧食和豬肉才回車馬店趕驢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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