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網魚賣魚以後,幾個漢子都熟悉起來,時不時就約著一起撒個網,下個套子什麼的,時不時的也能有些收獲,很是給家里的餐桌添了不少菜色。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一下子就來到婚期前三天,這是林弈要和秦青分開,回林家老宅住的日子。
從今天開始,他和秦青要分居三天,而且這三天兩人還不能見面。
林弈沒覺得有什麼,倒是秦青覺得簡直天塌了。
他要三天,整整三天不能見到林弈,想想都覺得人生沒意思。
這不,他正借著這個由頭向林弈撒嬌談好處呢。
只見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埋在小哥兒懷里,頭不停地蹭著小哥兒的胸膛,“弈哥兒,好弈哥兒,我舍不得你∼”
林弈被他蹭地胸口發癢,小臉紅撲撲的,有些受不住猛漢撒嬌,無奈地說︰“秦青!你站起來好好說話。而且就三天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秦青抬起頭,故作委屈地說︰“你和我分開都不會不習慣,不會傷心的嗎?弈哥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死綠茶!”林弈心里暗罵。
但看著在他面前裝委屈的秦青,就好像看到了一只沖著他不停搖尾巴求摸摸的大狼狗,該死的,居然有點狠不下心。
那能怎麼辦呢,自己選的老攻,怎麼都要寵下去。
“那我不回老宅住了?”
沒想到他反而不樂意了,“那怎麼行,這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听說如果不按這個規矩來,會壞了福氣的。”
林弈︰“……”
合著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唄。
他白了秦青一眼,轉頭就走,“一邊兒去!”
秦青從後面一把抱住林弈︰“我就是想你哄哄我嘛。”
林弈直接一個黑人問號臉。不是,大哥,誰才是小受啊?
感受著男人灼熱的呼氣在自己耳邊吞吐,林弈全身從耳垂開始升起了密密麻麻的癢。
他紅著臉,轉頭回抱住秦青,“那你乖乖的,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我在林家等你來接我呢。”
說罷,趁秦青沒注意的功夫,輕輕掙開他環抱住自己的胳膊,踮起腳在秦青唇上親了一口,接著馬上就跑走了。
秦青一個沒防備就讓自己的夫郎跑掉了,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是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還能感覺到另一個人在上面留下的溫度,又忍不住樂起來。
等著吧,看我成婚那日怎麼收拾他。
他這幅春心蕩漾的樣子要是讓自己戰場上的同僚看到了,怕是要被嚇死,誰把我們好好的戰場黑面羅剎調成這樣了?
那頭跑掉的林弈心髒也怦怦直跳,分不清到底是心動還是運動後的心跳加速。
他就這樣緋紅著臉回了林家老宅。
伍蓮萍他們早就等在家里了,見他過來了,連忙幫他一起在房間安置下來。
伍蓮萍怕兩個小年輕不知道輕重,還特意叮囑林弈︰“弈哥兒,好外孫,這三天可不能出門了知道嗎?新人前三日見面可是不吉利的。”
林弈本以為只要避免和秦青見面就行了,沒想到了伍蓮萍這就成了連門都不要出了,頓時頭大︰“外祖母,連門也不能出嗎?”
她堅決地點點頭︰“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出了門踫上青小子怎麼辦?你乖哈,就待三日。”
林弈生無可戀地倒在床上,“那我這三日得無聊成啥樣啊∼外祖母∼”
伍蓮萍知道外孫性子活潑,這樣被拘著待在家里三天肯定難受,但她心疼也沒辦法,萬一她心軟放了林弈出去真踫上秦青壞了規矩……
于是她狠了狠心說︰“你撒嬌也沒用,不能出門!”
見連撒嬌都沒用,林弈認命了,“好吧,我知道了外祖母,我不會出去的。”
想了想他又打起精神,現代有那麼多好玩的娛樂活動,他隨便弄一兩個出來玩不就不無聊了嗎。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撲克牌,但是古代沒有很合適的硬紙可以用,且用紙來做的話未免有點太奢侈了。
他想了很久,就想到了竹子,或許用竹片就很合適。
說干就干,他托大表哥李昀幫忙去村長家借了筆墨紙張,付了十文錢。
然後用紙畫出了撲克牌的雛形,交給李昀,說明白怎麼制作撲克牌,然後讓他轉告秦青,讓秦青去找木匠叔給他做。
秦青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做好的撲克牌給他送來了。
從李昀手上接過這個時代的第一副撲克牌,林弈仔細端詳了,一下,雖然略顯粗糙,但打發時間已經夠了。
李昀很好奇弈哥兒手里怪模怪樣的竹片到底是干嘛用的,怎麼他一拿到這個東西就興奮地不行。
剛想開口詢問,林弈就拉著他去找另外幾位表兄弟,表姐妹。
待林弈和他倆解釋了這是他做來打發時間的一種游戲,類似于葉子牌。大家都不禁好笑,感嘆林弈真是待不住,就三天時間也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林弈說︰“哼,那咋了,換你們待在家里不出門三天試試?沒準兒比我還不如呢。”
眾人也知道他憋壞了,就跟著他一起胡鬧。
待林弈解釋完規則,眾人還雲里霧里呢,他迫不及待地就開始發牌,美其名曰打一局就知道怎麼玩了。
剛開始玩當然是林弈這個掛逼贏了,但隨著時間的推逝,幾位表哥表姐也慢慢上手了,贏家不再只是林弈一人。
有了竹牌,林弈這三天過得就有趣多了,幾個兄弟姐妹一塊兒打打牌,聊聊天,甚至連想秦青的次數都少了。
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林弈總覺得自己的手空蕩蕩的,仔細一想,原來是摸不到秦青的八塊腹肌。
他咂咂嘴,怎麼有種自己是渣男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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