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如輕紗般籠罩卡吉鎮時,枝荔旅店的木廊傳來細碎鈴音。寒露的閃光阿羅拉九尾用尾尖勾起窗邊的風鈴草,冰晶順著葉脈滾落,在榻榻米上凝成指向西北的箭頭。“是時候出發了。”她輕輕叩響小寒的房門,門縫里立刻擠出一團裹著被子的雪絨蛾冰霧。
老式蒸汽渡輪“鈴音丸”的煙囪在碼頭噴出彩虹水霧,船頭的舞天鵝雕像正用喙部整理羽毛。花舞鳥蹲在寒露肩頭,翎羽上的虹紋與船舷漆畫共鳴,將“緣朱市”三個字映成流動的琉璃色。
“各位乘客請注意,本船將沿憤怒之湖支流...”廣播聲被突來的風笛打斷,二十只熒光魚躍出水面,在西獅海壬掀起的泡沫拱門下穿梭。小寒的雪絨蛾趁機將鱗粉撒向湖面,凍住的水花恰好組成迷你龍蛻鱗的軌跡。
當渡輪駛入狹窄峽谷時,船艙玻璃突然蒙上奇異光暈。寒露的變異毛崖蟹用熒光鉗輕觸舷窗,甲殼紋路與岩壁苔蘚共鳴,顯露出隱藏的古老壁畫——三百年前的僧侶正與搭檔鬼斯通共制祈福鈴鐺。小寒剛舉起相機,壁畫卻隨光影流轉變成現代游客的涂鴉,某處角落赫然畫著帶著皮卡丘的小智。
“快看這個!”小寒的電子筆圈住壁畫上的青銅鐘,妖火紅狐的火焰拂過時,船艙突然響起真實的鐘鳴。班基拉斯頸間的虹光鱗片應聲發燙,投影出緣朱市鐘之塔的全息影像。
頂層觀景台飄來文柚果茶的香氣,乘務員的甜冷美後正用葉刃雕琢冰鎮樹果。寒露剛接過鎏金茶盞,船身突然傾斜——野生暴鯉龍群正逆流而上遷徙,掀起的浪花里裹著海底的珊瑚枝。
“要幫忙嗎?”小寒的熾焰咆哮虎已擺出摔角架勢,卻被寒露按住︰“它們只是在跳求偶舞。”西獅海壬吹出巨型泡泡裹住渡輪,透過七彩薄膜望去,暴鯉龍的鱗片反光與浪濤節奏完美契合,仿佛天地間最古老的圓舞曲。
當夕照將緣朱市木制站台鍍上金箔時,鈴音丸拉響抵達的汽笛。碼頭鋪滿楓葉形燈籠,每盞燈穗都系著銅制鈴鐺。寒露的妖火紅狐剛踏上青石板,滿街鈴鐺無風自響,奏出《鳳王聖歌》的片段。
“這邊!”民宿老板娘的風速狗叼著鑰匙串奔來,項圈鈴鐺與屋檐驚鳥鈴共鳴成趣。小寒的雪絨蛾立刻霸佔庭院的百年櫻樹,將冰晶綴滿待放的花苞。
“月見閣”的和室紙門繪著四季寶可夢,被爐桌上擺著伊布造型的團子。寒露攤開城都地圖時,班基拉斯突然用虹光在牆面烙出今日見聞︰渡輪壁畫的青銅鐘、暴鯉龍之舞的軌跡、還有碼頭燈籠上似曾相識的家紋。
“那是鈴鐺塔的標記。”小寒咬著蜜漬櫻果嘟囔,雪絨蛾突然對著東北方劇烈振翅。夜風捎來若有若無的鐘聲,混著西獅海壬在露天溫泉制造的水琴音,將紙門上的四季寶可夢驚得簌簌顫動。
當寒露觸踫旅店牆面的焦痕時,虹光項鏈突然投影出隱藏劇情——松葉館主年輕時在此收服水晶燈火靈的全過程,那些幽靈系技能軌跡竟與小寒的雪絨蛾翅粉數據流完全重合。
深夜整理標本時,寒露發現班基拉斯鱗片夾縫藏著粒青銅碎屑。妖火紅狐的火焰映照出碎屑上的銘文——“鐘之塔 聯盟歷99年修復用材”。當她將碎屑浸入溫泉,水面浮現的竟是渡的刺龍王在塔頂刻字的幻影。
閣樓另一端,小寒正用雪絨蛾的鱗粉在窗上繪制今日趣聞。冰晶畫面里的西獅海壬隨暴鯉龍起舞,而真實世界的人魚寶可夢此刻盤踞在溫泉池底,用泡沫裹著顆發光的珊瑚枝輕輕搖晃。
翌日清掃溫泉時,老板娘發現池底凝結著青銅鈴狀結晶。風速狗的鈴鐺與之共鳴,奏出昨夜鐘聲的殘響。寒露將結晶穿成風鈴掛在觀星窗邊,每當月華流淌,那些鈴音便與雪絨蛾的振翅聲譜成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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