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媒婆一听,眼楮立刻亮了起來,她毫不猶豫地拍著胸脯說道︰
“般配,那簡直是太般配了!那小伙子我也見過了,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郎才女貌啊!”
張建軍一陣無語,不得不說,李媒婆作為專業的媒婆,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厲害,簡直是信手拈來啊。
張建軍笑了笑,說道︰“李媒婆,你這嘴跟抹了蜜似的,不過我信你!”
“但是向南這小子你還得多費費心,他是真心喜歡那姑娘,你再給好好說說,向南這邊我在給想想辦法,到時候給他找個工作也不是不行。”
李媒婆當即應下道︰“是啊!有你張科長在,他向南混的能差了?這牛家這幫子人真是目光短淺!”
“行,牛家那邊我再去說說,張科長你這邊也想想辦法,我看牛麗麗那姑娘其實也對向南有好感的!”
這句話給張建軍說的一愣,他也沒想到這向南後來自己又努力了一把,結果還成了!
張建軍點頭同意,說道︰“行,那就明天...嗯,我一會兒就去找我那小兄弟,跟他好好說說這事兒。”
“對了,李姨,你可得跟牛麗麗家說清楚了,別到時候整出什麼誤會來。”
“到時候向南這邊我都整妥當了,人家那邊嫁人了!”
李媒婆笑道︰“張科長,你就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這麼多年了,經我手促成的姻緣可不少,就沒出過啥岔子。”
張建軍起身,從兜里掏出兩塊錢遞給李媒婆,說道︰“李媒婆,這次又麻煩你了,這是一點辛苦費,你拿著。”
李媒婆連忙推辭,說道︰“張科長,你這是干啥?咱們這關系,我哪能要你的錢呢!”
張建軍硬是把錢塞到李媒婆手里,說道︰“李媒婆,你就別推辭了。你為了這事兒跑前跑後的,也不容易。拿著吧,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到時候媒人禮什麼的,還是得讓向南給你送過去,他這事還是得拜托你!”
李媒婆見推辭不掉,只好收下,笑著說道︰“那行,張科長,我就不客氣了。你放心,我肯定把這事兒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嗯。”
送走李媒婆後,張建軍轉身回屋,心里琢磨著一會兒怎麼跟小兄弟說這事兒,坐在沙發上抽了兩根煙,捻滅之後便拿起外套走出了屋子。
而在保城的何雨水和傻柱已經走進了何大清所在的大雜院,這大雜院規模不算大,但各家門口擺放的都井井有條,充滿了生活氣息。
此時的院子里,人來人往,相當熱鬧。這些人大多是下班回到家的水泥廠職工和他們的家屬。
傻柱和何雨水站在院子中間,有些茫然失措。
看著院子里的人能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已經站了有一段時間了。
正當他們猶豫要不要上前找個人問問的時候,一位中年大媽走了過來。
目光里充滿了警惕,上下打量著傻柱和何雨水,然後開口問道︰“你們倆是干嘛的?來我們院子有事嗎?”
大媽的語氣並不友好,似乎把傻柱兩人當成了不速之客或者可疑人物。
傻柱見狀,也知道這是在防範可疑人員,連忙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解釋道︰“大媽,您別誤會,我們是來找何大清的,您知道他家住哪兒嗎?”
大媽听了,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審視著他們。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哦,何大清家啊……你們倆是什麼人?找他有啥事兒啊?”
傻柱和何雨水對視一眼,何雨水趕緊說道︰“謝謝大媽,我們是他……親戚,就是過來串串門的。”
大媽笑了笑指著傻柱說道“小伙子,你要說是何大清家親戚我還真信,看你長這樣子就跟何大清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他們家就住前面那排房子,從左邊數第三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沒有打算給帶路的意思。
聞言傻柱一臉黑線,都已經做好準備被別人盤問了,但沒想到那大媽這麼幽默。
傻柱深吸一口氣,沖何雨水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朝大媽指的方向走去。
兩人剛走到房門口,就見到白如花端著個臉盆從屋子里面走出來,見到傻柱兩人還愣了一下。
白如花是認識傻柱的,因為他們走的時候何雨水還小,旁邊的何雨水只是看著眼熟,以前何大清沒來保城的時候,是帶過白如花回九十五號四合院的。
愣神過後便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小子怎麼找過來了?不好好在四九城呆著,跑這來干什麼?”
傻柱這倔脾氣,本來過來找了半天氣就不順,又听了白如花這話肯定忍不了,剛要開口罵,便被身旁的何雨水拉住,搶先說道“你是白如花?我爸呢?”
還沒等白如花開口,屋子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誰啊?媽。”
傻柱兩人說著聲音看去,屋子里緊接著走出來一個和何雨水差不多年紀的小伙子。
他身材中等,長得和白如花有三分相似,穿著一身洗得有些發白但還算整潔的衣服。站在門檻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白如花的兒子看到傻柱和何雨水,眼神里滿是疑惑,揚了揚下巴問道
“你們是誰啊?站我們家門口干嘛?”
白如花這時候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哼了一聲說道“還能是誰,這倆是你何叔的孩子,一個叫傻柱,那個應該就是何雨水了。”
隨後又轉頭不耐煩的對傻柱兩人說道“你爸不可能見你們的,你們趕緊走吧!”
現在何大清是沒在家,他今天晚上廠子里有事回來的晚,已經讓鄰居轉達給她了。
而白如花這麼說,是怕傻柱兄妹倆萬一給何大清拉回四九城,那她自己帶著兩個兒子,日子肯定過不下去,所以才跟傻柱這麼說。
而傻柱聞言氣得臉漲得通紅,用力甩開何雨水的手,向前猛跨一步,手指幾乎戳到白如花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