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回到四合院看到閻埠貴在擦車。
打趣兩句又去到中院,秦淮如還是一如既往的洗衣服,
傻柱時不時的偷瞄著秦淮如,賈張氏在屋里沒有出來,
但是總是通過窗戶用她那雙斗雞眼觀察秦淮如,
張建軍見秦淮如在洗衣服說道“賈家嫂子,洗衣服那,賈東旭這幾天怎麼不見人啊?”
秦淮如用挽在胳膊上的袖子蹭了下臉說道“東旭說趁著周末休息,尋思看看去河邊踫踫運氣,能不能釣到魚,好貼補家用。”
張建軍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水盆里蕩漾的漣漪上,仿佛那水波中藏著什麼秘密一般。
隨後,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淡然隨和︰“哦,這樣啊,東旭也真是不容易,為了家里操勞。
這河水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听說不太平,他這去河邊釣魚,你可要提醒他小心些啊。”
張建軍剛剛想到,閻埠貴剛剛還在擦車,要是去釣魚,他們倆應該一起回來,算了想他干嘛,跟我也沒關系。
往傻柱那邊看了一眼,正好和傻柱對視,張建軍點點頭,往回走還沒走到後院就听見哀嚎慘叫。
張建軍想著,根據電視劇和以往看的四合院小說的經驗,這是劉海中又在打劉光天,劉光福。
踏步走進後院,往劉海中家看了一眼,果然,張建軍也不願意去管。
剛要推著自行車進自己的小院,就听見後面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說道“建軍小子啊,回來啦!”
張建軍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聾老太太了。張建軍淡淡道“嗯,走了個親戚,剛回來。”
說完直接回到自己家,今天確實是累壞了。聾老太太不以為意,顫巍巍的往中院走去。
到了易中海家門口,直接走了進去,看到易中海正抽著煙想事情想得入神。
一大媽見聾老太太進來了,說道“老太太,你怎麼自己就過來了,有什麼事招呼一聲我就過去了,我還沒做飯呢,是不是餓了?”
易中海一听聾老太太過來了,跟川劇變臉似的,立刻變成個笑臉道“老太太來啦!快坐,今天怎麼自己溜達過來了,一會讓他一大媽給你送到屋里啊。”
聾老太太擺擺手說道“我是在屋里待不住了,出來走走,不著忙做飯。今天想吃柱子做的肉了!”
易中海一听聾老太太想吃肉,面色一滯,然後笑著說道“成,一會我叫柱子出去買塊肉回來給你炖白菜,您看成不?”
老太太一听能吃肉樂呵呵的笑道“成,現在就讓柱子去吧,別去晚了菜市場關門了。”
說著就要拉起易中海,易中海只能讓一大媽去叫傻柱賣肉去了。
當然,易中海沒出錢票。
易中海之所以這麼對待聾老太太,不單單是圖聾老太太的房子,這聾老太太還是易中海的道德秤砣!
每當四合院即將崩塌于算計的時候的時候,聾老太太就是院里的一記警鐘!
我易中海就是這四合院的道德最高點!
易中海回頭和聾老太太說道,一會我把東旭也叫過來一起喝點。
賈東旭這邊,今天周末,賈東旭早早就出門,被幾個牌友帶到一處偏僻的四合院。
這是一個一進四合院,在門口有節奏的敲了敲門,門打開,門口把風的兩人見是他們,點點頭錯開身子讓他們進去。
有人認識其中一個人熱情的說道“呦小張,今兒個來得夠早啊!”
小張笑著回應道︰“這不我那兄弟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嘛,所以特意帶他過來好好感受一下。”
說話間,幾個人已經走進了屋子。剛一進門,耳邊便傳來陣陣賭徒們的叫罵聲和喧鬧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他們穿過嘈雜的人群,徑直走進了正房。只見寬敞的大廳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紅木桌子,四周環繞著幾張太師椅。
而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端坐著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光頭男子。
他的光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蚯蚓。
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臉上那一道長達十多厘米的猙獰刀疤。
那道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仿佛是被硬生生刻上去的一般,在他的臉頰上扭曲著,宛如一條盤踞的蜈蚣,令人望而生畏,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此時,這個被稱為“龍哥”的男人懷中,還半躺著一個身著艷麗旗袍的女子。
她面容姣好,妝容精致,眉眼之間流露出萬種風情。
那旗袍緊緊地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將她曼妙的曲線展現得淋灕盡致。
只見她時而嬌嗔地調笑一聲,時而伸出玉手輕輕撫摸著龍哥粗壯的手臂。
與賈東旭一同前來的瘦子名叫張三,他滿臉諂媚地對著龍哥說道︰“龍哥好,這位就是我的好兄弟,您可一定要多多關照,替我好好招待他呀!”
“東旭,快叫龍哥!”賈東旭只進門看了一眼光頭男子,嚇得縮了縮脖子,而後有看見那個女人眼楮差點拉絲了,張三要是不叫他,他還沒反應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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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幸虧龍哥沒有抬頭,不然就慘了!”
龍哥微微抬頭,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賈東旭,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漫不經心地應和了一聲︰“行啦,知道了,你們自己去玩兒吧,別打擾老子的興致就行。”說罷,繼續與懷中的美女親昵起來。
得到龍哥的應允後,賈東旭等人如獲大赦般趕緊離開了正廳。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賈東旭這一進去,竟然就在里面整整待了一天。
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之時,他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緩緩走出房門。
此刻的他早已沒有了來時的那般斗志昂揚,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面色蒼白如紙,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
原本整潔的衣服此刻也是皺巴巴的,上面還沾染了不少污漬。
與他早上進來時的意氣風發相比,現在的模樣簡直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
昨晚從賈張氏藏錢的磚縫里偷的五十塊錢全都輸光了,還欠了三十多!
走進中院正好看到易中海往賈家走,易中海看到賈東旭皺了皺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東旭,你這一天出去干嘛了?怎麼一天也見不到人,淮如說你出去釣魚了,怎麼沒跟閻埠貴一起回來?魚呢?”
易中海知道賈東旭肯定沒有去釣魚,肯定和那幾個小混子混了一天。
賈東旭見易中海語氣不對,就拉著易中海到一旁角落說道,
"師傅,我..."賈東旭後脖頸的汗珠在暮色里泛著油光,他攥著衣角的手指關節發白,"我真是去釣魚了,就是...就是閻老師臨時有事沒去成。"
易中海眯起眼楮,院子里昏黃的燈在他眼楮上折射出冷光。
然後伸手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東旭啊,你媳婦洗衣服的胰子沫都濺到南牆根了,你得對得起你媽和淮如啊,你家又要添丁了,可不能再出去瞎胡鬧了。"
賈東旭木訥的點點頭。
易中海突然攥住他手腕。
老鉗工布滿繭子的虎口卡在他命門上︰"下月初八廠里考級,你該升三級工了,自己也努努力,不能一直在二級工呆著吧。"然後轉身回到自己家里。
易中海雖然之前也是有意卡著賈東旭,但是賈東旭也爭氣,就是學不會,正常來說三級工之前都是上手看幾遍就會,但是這賈東旭就好像一灘爛泥。
易中海有時候都會懷疑人生,“這個養老人到底選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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