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卷著砂礫，唐軍三萬鐵騎逼近漠北祭壇。
林淵勒馬回望陣列︰“李元芳，帶兩千輕騎迂回敵後！”
“末將領命！”馬蹄踏碎薄冰，塵煙遮蔽殘陽。
祭壇方向傳來詭異 chanting，黑石巨像眼冒幽光。
“小心！是巫蠱陣法！”曾泰拽住韁繩。
林淵劍指天空︰“火炮營就位，先轟碎陣眼！”
紅衣巫師揮動骨杖，沙暴驟然席卷唐軍。
“用盾牌結陣！”林淵高聲嘶吼，玄甲蒙上血色沙塵。
敵陣中，鯨落余黨推著巨型弩車緩緩現身。
“林將軍，弩箭淬了西域蛇毒！”斥候急報。
“傳令弓箭手，專射弩車絞盤！”林淵扯開染血披風。
弓弦與炮聲交織，弩車在火海中炸裂。
突然，祭壇頂端黑影狂笑︰“太晚了！血月當空，邪物降世！”
林淵抬眸，暗紅月輪正吞噬最後一縷天光。
地底傳來轟鳴，白骨巨蟒破土而出，鱗片泛著幽藍毒霧。
“元芳，帶敢死隊纏住蛇尾！其他人集火七寸！”
林淵策馬沖鋒，長劍劈向蛇目，卻被尾擊掀翻戰馬。
“將軍！”親衛拼死擋下毒液，黑血瞬間腐蝕甲冑。
林淵滾身而起，從腰間抽出太平公主遺留的軟鞭︰“縛！”
軟鞭纏住巨蟒脖頸，林淵借力躍上蛇首。
“給我開炮！”他揮鞭直指蛇身弱點。
紅衣大炮齊鳴，蛇鱗紛飛中，巨蟒轟然倒地。
“殺進祭壇！”林淵率殘部沖鋒，卻見殿內走出十二名紅衣人。
“林將軍，這些人氣息詭異！”曾泰握緊佩刀。
為首紅衣人掀開面罩——竟是本該死去的鴻臚寺卿！
“你不是...”李元芳瞳孔驟縮。
“南洋不過是棄子！”鴻臚寺卿冷笑，“真正的鯨落之主...在這！”
十二紅衣人結成陣形，祭壇符文亮起血光。
林淵揮劍劈開陣法一角︰“元芳，破壞祭壇基座！”
混戰中，一支淬毒箭擦過林淵肩胛。
“將軍中毒了！”親衛大驚失色。
林淵撕下戰袍纏住傷口︰“別管我，繼續進攻！”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馬蹄聲。
“援軍到了！是狄閣老率御林軍！”曾泰高呼。
唐軍士氣大振，紅衣人陣腳漸亂。
鴻臚寺卿見勢不妙，抓起祭壇玉玨欲逃。
林淵強忍毒性，軟鞭如靈蛇纏住其腳踝︰“放下！”
玉玨落地碎裂，祭壇開始崩塌。
“快撤！”狄仁杰揮旗，“這地方要炸了！”
眾人狂奔出祭壇，身後傳來震天巨響。
林淵癱倒在地，面色發紫︰“閣老...玉玨里的秘密...”
“先療傷！”狄仁杰撕開他衣袖，“元芳，取天山雪蓮！”
殘月下，漠北戰場尸骸狼藉。林淵望著破碎的玉玨殘片，喃喃道︰“還沒完...鯨落的.root...”
夜風裹著血腥掠過，遠處傳來狼群的哀嚎，似在訴說這場鏖戰的慘烈。
長安皇宮，太醫院內藥香彌漫。
林淵猛然睜眼，攥住狄仁杰手腕︰“玉玨...碎片呢？”
“在這。”狄仁杰舉起錦盒，殘片上刻著半幅星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