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二十四年孟夏，長安的石榴花開得正艷。武則天手持鎏金詔書，望著殿下的林淵與狄仁杰，忽然輕笑︰“朕今日要封的‘官’，怕是古今未有。”
一、科學官爵的破格創設
“狄仁杰——”
“臣在。”
“授‘同鳳閣鸞台三品’，兼領‘大理寺科學總判’，賜‘獬豸科學印’，許開府置科學幕僚。”
狄仁杰叩首時，鎏金印璽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那是林淵用稜鏡原理特制的“光學防偽印”，璽文遇水即顯“科學為法”四字。
“林淵——”
“臣在。”
“授‘正五品尚藥局直長’，兼‘少府監科學顧問’，賜‘銀魚科學符’，許自由出入內庫查閱典籍。”
林淵接過符牌，銀魚腹部暗藏磁石fe?o?），可吸起案幾上的鐵屑——這是他獻給皇帝的“科學祥瑞”，寓意“磁石引鐵，君臣同心”。
二、科學官制的朝堂震動
張柬之出列奏道︰“陛下，‘科學’非我朝典章所載，如此封爵，恐遭後世非議。”
“卿可知，”武則天轉動手中的“科學沙漏”，細沙流過中間的凸透鏡後放大成“法”字，“燧人氏鑽木取火，嫘祖養蠶繅絲，此乃華夏科學之始。今日封爵，不過是讓‘奇技’登堂入室。”
林淵適時呈上《科學官制疏》︰“臣參考《周禮》，將科學職官分為‘天工’‘醫藥’‘歷算’‘器械’四科，每科設博士三人，皆以實證為考績。”
狄仁杰補充︰“今後科舉增設‘科學明經科’，凡通算術、知物理者，可免試入仕。”
三、科學符印的隱秘機關
退朝後，太平公主纏著林淵要看“銀魚符”︰“听說這魚能吸鐵，可是用了‘慈石召鐵’之術？”
“正是。”林淵演示符牌吸起銅盤上的鐵珠，“磁石生南山，其性‘向陽而吸陰’，此乃天然科學。”他忽然壓低聲音，“公主若想學，臣可教你用磁石磨針，制‘指南魚’。”
公主眼楮一亮︰“那能否用‘指南魚’在馬球場上作弊？”
“科學可治國，亦可誤國，”狄仁杰笑著搖頭，“公主當學陛下，讓科學為社稷所用。”
四、科學典籍的皇家背書
三日後，皇家科學院暫名）在國子監掛牌。林淵捧著《天工開物》唐代版雕樣，向武則天講解︰“此書記載冶鐵‘生熟煉鐵法’，與臣改良的‘高爐鼓風術’相通。”
武則天指著書中“硫能化金”的段落︰“此節與玄甲會的‘煉金術’何異？”
“玄甲會用硫腐蝕銅錢鑄偽金，”林淵用鑷子夾起真金與偽金，“而科學之法，能辨真假——真金遇王水濃鹽酸+濃硝酸）不溶，偽金則化。”
“好個‘科學辨金’！”武則天大筆一揮，賜皇家科學院黃金千兩，“朕要讓天下人知道，科學不是奇技淫巧，是治國之基。”
五、科學明經科的首批考生
科舉放榜那日，西市擠滿了看榜的人群。頭名考生王實甫捧著《科學策論》手稿︰“我算過，用滑輪組提水可省七成力，此乃‘杠桿原理’之妙用！”
林淵望著他腰間的“科學考生符”木質磁石魚），忽然想起現代的學生證。狄仁杰拍著他肩膀︰“臨淵，你教出的首批科學生，已能算出水渠坡度與水流速度的關系。”
“這只是開始，”林淵望著國子監方向，那里正響起“格物致知”的誦讀聲，“當科學成為選官之法，長安的城牆，便多了一層看不見的鐵壁。”
尾聲︰科學官印的時空回響
深夜，林淵在大理寺整理案宗，銀魚符上的磁石忽然吸住一枚鐵釘——那是從玄甲會余黨身上搜出的齒輪零件。他將零件放在顯微鏡下，齒紋間的“庚”字與狄仁杰獬豸印的光學紋路重疊，竟組成完整的玄甲會圖騰。
“原來如此......”他輕聲道，“科學封爵，竟是陛下引蛇出洞的妙棋。”
窗外，狄仁杰的官邸還亮著燈，隱約傳來算盤聲與硝石燃燒的輕響。林淵握緊銀魚符，金屬魚眼折射出微弱的光——那光里，有現代實驗室的白大褂，有唐代長安城的月光，還有，科學終于登堂入室的，最璀璨的模樣。
第二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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