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雯給的香平時用一點就足夠調動情欲,符傾文直接涂抹了全身,簡直就是個強有力的催情散。
符傾文這次沒有親他的嘴唇,而是看著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想到武歡寫的小說說那是男人情欲的開關。
這樣想著,她就吻了上去,鄭宇輝一下睜開了雙眼,似乎有一種酥麻感從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明明想要拒絕,卻又有些渴望得到,像一個從從未吃到糖的孩子一樣,反復品嘗著。
符傾文似乎找到了訣竅,一步一步侵吞著鄭宇輝的意識,她還想掙扎,平日里的力氣卻使不出來了。
“傾文,你……唔……”
符傾文踮起腳尖再次吻住他,然而,這次鄭宇輝沒有推開她了,而是十分瘋狂而又霸道吻住她,將她抱進臥室,像是一頭失了智的野獸一樣吸吮著她身上的香。
兩人很快陷進床里,關鍵時刻,符傾文還是有些怕了。
“鄭叔叔,等等……我……唔……”
鄭宇輝赤紅著眼,喘著粗氣問她。
“怎麼?後悔了?”
符傾文一咬牙,怕這次機會錯過了以後就沒了。
“不是,就是你……輕……點……唔……”
鄭宇輝給過她機會了,心底那點理智早就灰飛煙滅了,現在渾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得到她。
符傾文疼得死死咬住他肩膀,心里暗罵符雯騙人,好疼呀!她眼淚都疼出來了。
這反而刺激了鄭宇輝,力度更加大了。
“嗚嗚……鄭叔叔……不……要……了!”
不過很快就結束了,符傾文如釋重負,還好還好,不然特怕自己會死在床上。
她想去將身上的香洗掉,可身上的人死活不撒手。
”我……我要洗澡。”
“等會兒!”
“什麼?”
還不等符傾文反應,鄭宇輝的沖鋒再一次襲來。
“唔……”
……………………
瘋狂一夜未眠,符傾文體會到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鄭宇輝工作多年,第一次曠工了,等他醒來時,發現滿室的狼藉,腦中回想起最晚的一幕幕。
他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人是自己,可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提醒著他最晚都是真的。
他悄悄起床收拾房間,打開門窗通風,原本想一走了之,可他看到符傾文紅腫的嘴唇和雙眼時,腦中全是昨晚她被欺負哭了的樣子。
鄭宇輝做不到轉身就走,干脆將符傾文的小房子收拾干淨,然後在做飯等她醒來。
在這期間,鄭宇輝給自己父母發了消息說準備結婚了,他是要負責的,昨晚小姑娘都怕了叫停,可他還是沒忍住,難道真的是單身太久嗎?
鄭宇輝曾經曾經作為警察過,仔細推敲了一遍昨天的事,還是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昨天,他聞到的香味很獨特,他不是沒被女人糾纏過,那種香他卻從來沒聞到過。
似乎,很容易勾引出內心的沖動,符傾文小時候是一股奶香味兒,難道長大了會出現獨特的體香?
鄭宇輝越想越不對勁兒,昨天那個壞掉的水龍頭他沒看到。
在他開始找東西的時候,符傾文醒了,她見身邊已經沒人了,身上套了件睡衣,忍痛坐了起來。
哪怕渾身疼得難受,她卻覺得很甜蜜,她終于在感情上勇敢了一次了,原來男女之間的那事,真的很舒服。
她一邊想著下次怎麼繼續勾引鄭宇輝,一邊起床準備洗漱了,腳一沾地,根本站不住,下意識伸手抓東西,把床頭櫃上的水晶球弄倒了。
“咚∼”
“砰!”
鄭宇輝听到聲響就立刻進來。
“怎麼了?”
符傾文以為他走了,現在突然出現只覺得好狼狽,好丟臉。
“沒……沒事……”
“別動,當心傷著。”
鄭宇輝將她抱起來,看到她身上的痕跡,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氣味,似乎又有了沖動。
符傾文心小鹿亂撞般,她想問他怎麼沒走,又怕是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鄭宇輝找來工具清理玻璃渣,眼神不自覺瞥向符傾文,現在符傾文滿臉寫著都是心虛,要是以往,鄭宇輝被騙了是會很生氣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對她生不起氣來。
“你能站起來嗎?”
符傾文咬著嘴唇,她不想被當成廢物。
“可以的,剛剛就是腳軟了,一時間沒注意。”
說完,兩人之間一陣沉默,符傾文試著用力站起來,差點給他跪下了。
鄭宇輝直接抱起她。“要去洗漱嗎?我抱你吧,昨晚……是我孟浪了。”
符傾文沒見過他這一面,有些呆呆點點頭,洗漱好了又被他抱著到餐桌上,符傾文看了房子都被他收拾干淨了,一想到昨晚那個水龍頭,符傾文小臉一白。
“符傾文,不管昨晚怎樣,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婚禮?”
鄭宇輝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在這一瞬間被這個小丫頭給騙了!他不禁感到有些懊惱,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她給忽悠住了呢?
然而,與鄭宇輝的驚訝不同,符傾文卻並沒有顯得特別高興。相反,她連連搖頭,似乎對這樁婚事有著諸多的顧慮。
“不,不用!”鄭宇輝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怎麼?你後悔了?難道你昨晚說的那些話都是酒後胡言?現在酒醒了,就不認賬了嗎?”
面對鄭宇輝的質問,符傾文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一想到鄭宇輝那顯赫的家世,她的心里就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小姨那麼厲害,嫁給小姨父後都要處理那麼多事情,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疲憊不堪,她實在不認為自己能夠承擔得起這樣的責任。
“我……我還不想結婚。”符傾文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我們可以先戀愛,慢慢相處,這樣可以嗎?”
對于符傾文來說,家庭所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她渴望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人,但並不是一個需要背負家族重擔的人。
鄭宇輝看著符傾文,見她沉默不語,便輕輕地敲了敲桌子,似乎是在提醒她給出一個明確的答復。
“說話!”
符傾文被嚇一跳,眼淚又出來了,鄭宇輝看到她這樣子就頭疼。
“你別哭呀,長大了怎麼動不動就哭呢?以前也不見你這麼愛哭。”
手忙腳亂哄著她,符傾文抱著他委委屈屈道。
“可不可以先談戀愛,結婚太快了,現在家里忙著雯雯的婚事。”
“好好好,听你的。”只要別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