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準備工作,符傾文然後故意把家的水龍頭弄壞了,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她信心滿滿!
鄭宇輝在辦公室加班,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起身關窗,看到電話進來了,剛接通符傾文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來。
“嗚嗚……鄭叔叔,我家水龍頭壞了,我修不好∼怎麼辦?”
“你家?”
鄭宇輝有些摸不著頭腦,符傾文就報了小區名字。
“首都香榭水岸的一個小兩居室,我今天回來晚了,收拾衛生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弄壞了,現在家里全是水,我對附近也不熟悉,您能來幫幫我麼………嗚嗚………”
鄭宇輝一听到她的哭聲,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她小時候被人欺負時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你先別著急,冷靜一下。”鄭宇輝安慰道,“你先去找一下水管的總閥,你知道它在哪里嗎?”
符傾文其實心里很清楚總閥的位置,但她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嬌柔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呀,我很少來這里的。”
鄭宇輝並沒有懷疑她的話,繼續耐心地說︰“那你先找個東西把水接住,我去給你買個水龍頭回來,你那里有工具嗎?”
符傾文環顧四周,然後搖搖頭說︰“沒……沒有……”
鄭宇輝心想這小姑娘還真是啥都不懂,于是囑咐道︰“那你先按照我說的做,把具體位置發給我,我好盡快找到你。”
符傾文心中暗喜,她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小綿羊竟然會主動送上門來,于是興奮地握緊拳頭,表面上卻裝作很乖巧的樣子說道︰“好的,麻煩您了!”接著,她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位置和具體房號告訴了鄭宇輝。
“來了可就不許走咯∼”
鄭宇輝趕來的時候,符傾文渾身都被水淋濕了,渾身還散發著酒味兒,屋子里也是一團亂,鄭宇輝皺眉,將自己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你這怎麼搞的?還喝酒了?是哪里的水龍頭哪里壞了?”
“臥室里的!”
符傾文委委屈屈的樣子,彎腰給他拿雙鞋子,露出來的春光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鄭宇輝換上鞋子就進去了,符傾文將門關上並反鎖。
兩人來到臥室衛生間,鄭宇輝沒看到水龍頭的“尸體”,就看到水不斷往外冒。
想去找水閥,一轉身就踫到符傾文,符傾文準備讓開,結果一不小心“腳滑”了。
眼看要摔倒了,鄭宇輝不愧是做警察的,眼疾手快扶住她手臂。
“小心點,你趕緊換身衣服,天氣冷了當心感冒,我找水閥去。”
符傾文面紅耳赤的,她確實覺得有一點冷,找來一身睡衣準備換,鄭宇輝突然就出現在門口了。
鄭宇輝快速背過身。
“你換衣服怎麼不關門?”
“我……我忘了……不好意思。”
雖然決定勾引他,但符傾文還是很害羞的,整個人臉更紅了,三兩下將衣服穿上。
“我好了!”
鄭宇輝皺著眉進來,在衛生間三兩下就把水龍頭擰上,符傾文湊的很近,在一旁不停夸贊。
“鄭叔叔你真厲害,水閥在哪里你都知道。”
這個房子很小,衛生間更小,兩個人在擠在一起,整個空間都是符傾文身上的香味,讓鄭宇輝內心涌起一種怪異的情緒,只覺得有些熱了。
“我教你,下次遇到這種事就不要大驚小怪的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家要注意安全。”
符傾文挽住他的手撒嬌。“知道了知道了,鄭叔叔,我相信你嘛,你對我是最好的,最最好的是雯雯。”
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鄭宇輝渾身都像被火烤過一樣,熱得發燙,腦海中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不適當的念頭。
“好了,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家里太亂了,自己好好收拾吧,我要回去了。”鄭宇輝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他的心跳卻快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兒一樣。
然而,符傾文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讓他走呢?只見她嬌嗔地說道︰“鄭叔叔,你忙活半天了,我給你接杯水吧。”說完,也不等鄭宇輝回應,她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嗖”地一下跑出了衛生間。
鄭宇輝確實感覺有些口渴,而且符傾文這麼熱情,他實在不好意思拒絕,便也跟著來到了客廳。
客廳里,符傾文正手忙腳亂地燒著一壺水,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鄭叔叔,不好意思啊,家里沒什麼東西,你稍等兩分鐘,水馬上就好了。”
看著符傾文忙碌的身影,鄭宇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剛想開口說不用麻煩了,卻突然听到“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符傾文的一聲尖叫。
“啊!”
鄭宇輝心頭一緊,連忙快步走到廚房,只見符傾文手里拿著的杯子已經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濺,而她的腳也被碎玻璃劃傷了,鮮血正從傷口處滲出來。
“你這怎麼笨手笨腳的,別動!”鄭宇輝一臉焦急地喊道,他迅速蹲下身子,心急如焚地查看符傾文的傷勢。
只見滿地都是玻璃渣子,鄭宇輝連忙找來掃帚和簸箕,小心翼翼地將這些尖銳的碎片清掃干淨,生怕會再次傷到符傾文。
當他看到符傾文腿上的鮮血正緩緩流淌時,心中更是焦急萬分。然而,符傾文卻像個孩子一樣,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有藥箱嗎?傷口得趕緊處理一下。”鄭宇輝急切地問道。
符傾文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抽屜,輕聲說道︰“好像之前我買過一瓶碘伏放在那里,不過不知道有沒有過期。”
鄭宇輝立刻打開抽屜,果然找到了那瓶碘伏,還有一包未開封的脫脂棉球。他仔細查看了一下生產日期和保質期,松了一口氣︰“還好,都還沒有過期。”
“你快坐下!”鄭宇輝連忙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
符傾文順從地坐了下來,鄭宇輝則蹲在她面前,輕輕抬起她受傷的腿,開始仔細地擦拭傷口。
在擦拭的過程中,鄭宇輝無意間瞥見了符傾文腿上的一些傷痕。他不禁想起曾經的一件事——那時候,符傾文從三樓縱身跳下,腿上被樹枝劃出了許多深深淺淺的傷口。
盡管如今她的腿已經恢復得光滑白皙,但那些傷痕依然若隱若現,仿佛在訴說著那段痛苦的經歷。
鄭宇輝看著這些傷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