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也跟了過來,悄悄探頭看了一眼外面的交火情況,破口大罵︰“媽的!豪姬這賤人敢派槍手來陰我!”
江塵右手持槍,後背緊貼在車身上,打開【偵測雷達】看了一眼,大約有三十多個槍手。
人數上陳松的手下佔優,但對方火力太猛,再加上打了這邊一個措手不及,才半分鐘不到,陳松的手下已經傷亡過半。
“不是豪姬的人!”
江塵的話讓已經掏槍準備拼命的陳松一下子愣住了。
“除了那死三八,誰還會知道我們在這里?”
江塵看了一眼抱頭縮在地上的黑仔達和左頌星。
“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陳松立刻反應過來,來之前他已經從蔣芸芸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是洪光那死瘸子,老子跟他勢不兩立!”
江塵沒有糾正陳松的說法。
事實上,陳松只說對了一半,消息是他放出去的,但槍手應該是雷泰派來的。
很明顯,這兩個人已經聯手了。
陳松咬了咬牙,狠聲道︰“蒙面賭聖先生,我讓手下掩護你們先撤,我就不信我這麼多人還搞不定他們!”
話音剛落,一聲槍響回應了他。
一個悄悄繞到後方的殺手剛從柱子後面探出頭,腦袋就被江塵一槍打爆。
解決掉這個殺手後,江塵迅速從車後站起,對著左側連開六槍。
砰!砰!砰!
六個正端著微型沖鋒槍瘋狂掃射的殺手應聲倒地。
江塵迅速縮回身子,車前的玻璃瞬間被打碎。
殺手們立刻調轉槍口,瘋狂朝江塵藏身的車後掃射。
江塵一個翻滾,躲到另一輛車後,再次探出頭,又是六槍。
六名殺手熊口爆出血花,仰面倒下。
短短片刻,殺手已經損失了十多人,火力明顯減弱。
陳松的手下抓住機會反擊,又干掉了三四個殺手。
江塵每開一槍就換一輛車作掩護,殺手們的火力始終追著他打,卻始終打不中,反而自己這邊的人越來越少。
陳松手下人數多的優勢終于顯現出來。
幾十人一起開火,終于壓制住了殺手的火力。
江塵趁機沖到一名倒下的尸體身旁,撿起地上的微型沖鋒槍。
他站起身,瘋狂朝幾個殺手藏身的小轎車掃射。
在【無限彈夾】和【子彈大師】的雙重加持下,躲在車後的殺手瞬間被打成了篩子。
槍聲持續了三分多鐘,停下後,整個停車場除了江塵,再沒有一個活口。
接到洪爺的電話,雷泰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我派去的人全死了?”
電話那頭,洪光的聲音也帶著無奈。
“我在豪姬身邊有臥底,消息是他傳過來的,應該沒錯。
大樓已經被警方封鎖,現場至少抬出了五十具尸體。”
由于沒有無辜市民卷入,警方將案件定性為黑道仇殺,消息被徹底壓了下來。
否則,一次性死了這麼多人,足以轟動全港。
雷泰一直沒等到手下的消息,心里已經預感不妙,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三十個殺手都沒能拿下陳松。
難道這家伙身邊有軍隊保護?
無論如何,刺殺這條路算是徹底堵死了。
經過這次事件,陳松一定會更加警惕,再想找到下手的機會幾乎不可能了。
“你那邊聯系樂慧貞的人找到了嗎?”
“人我已經聯系好了,就怕這次事情後,江塵那邊會有所警覺。”
“沒關系,這段時間樂慧貞一直和我小師弟在一起,我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
有合適的機會,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左頌星那邊怎麼處理?他代表陳松參賽,對我們也是個麻煩。”
“去找豪姬,她跟那小子交過手,應該了解他的底細。”
掛斷電話後,洪光的臉色變得陰沉。
他原本計劃借雷泰的手,一次性解決陳松、左頌星和江塵,再把責任推到豪姬身上。
沒想到陳松毫發無損,自己反而得低聲下氣地向豪姬打听消息,這讓他覺得顏面盡失。
電話打過去,豪姬果然沒給他好臉色,冷嘲熱諷一番。
最後,洪光不得不花了兩百萬,才從豪姬口中買到了左頌星的情報。
左頌星擁有特異功能,能看穿對方的底牌。
這個信息與賭檔里傳來的消息完全一致。
想到這些,洪光心里更加煩躁。
他倒不是心疼那兩百萬,而是懊惱左頌星本該落入自己手中,現在卻便宜了死對頭陳松。
與此同時,在一棟豪華別墅里,左頌星和黑仔達正悠閑地享受著生活。
兩人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夾著雪茄,身後還有美女為他們按摩肩膀。
這兩天,他們過得十分愜意,除了不能出門,在別墅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左頌星既不抽煙也不喝酒,幾萬塊一瓶的紅酒只是漱漱口就吐掉,雪茄也抽得毫無滋味,但在這里沒人會責怪他。
陳松把他們當大爺一樣供著,就等著世界賭王大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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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前一天,江塵帶著何敏專程來看望左頌星。
陳松提前把別墅里的女人都支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何敏見左頌星和黑仔達在這里生活得不錯,身邊還有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終于對左頌星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安全問題放下心來。
不過,她仍然擔心左頌星的特異功能僅限于看穿底牌,如果遇到高手,就算能看到對方的牌,也未必能贏。
黑仔達主動站出來解釋︰“阿敏,你放心,星仔的特異功能可不止看穿底牌那麼簡單。”
何敏好奇地問︰“難道阿星除了看穿底牌,還會別的?”
她曾和何珍玩過幾次牌,見識過何珍出神入化的手法,知道那是賭術的最高境界。
左頌星以前從未接觸過賭博,何敏不認為他能做到這一點。
黑仔達拿出一副撲克牌,抽出一張紅桃7給何敏看,然後對左頌星說︰“星仔,給我變一張a出來。”
“沒問題!”
左頌星接過撲克牌,用力搓了兩下,再打開時,手中的牌已經變成了一張紅桃a。
何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手法與何珍展示的賭術已經不相上下。
“那原本那張紅桃a呢?”
她忍不住問道。
黑仔達將整副撲克牌攤開,從中抽出一張空白牌,聳了聳肩說︰“這是星仔目前最大的弱點,搓牌後,原來的牌會消失,牌堆里會多出一張空牌。”
何敏听了,立刻感到擔憂︰“那比賽時被發現,豈不是會被當作作弊?”
左頌星自信地回答︰“沒關系,只要我搓牌時不改變對手的牌,就不會被發現。”
根據這屆世界賭王大賽的規則,一副牌用一局就作廢,而他又能看穿對方的牌,只要搓牌時改變的是牌堆里的牌,通常不會露出破綻。
盡管如此,江塵還是提醒左頌星︰“在進入決賽之前,你能看穿對方底牌已經很佔優勢,能不搓牌就盡量不要搓,否則容易被有心人看穿。”
左頌星將江塵的話牢記在心。
第二天,在去奧門的船上,陳松詳細地向戴上面具的江塵和左頌星講解了這次世界賭王大賽預賽的規則︰“預賽是一對一比賽,只要積累夠十場淨勝就可以直接進入決賽,決賽名額共有四席,所有選手會分成四個賽區比賽。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會被分在第一賽區和第四賽區,而洪光和雷泰在第二賽區和第三賽區,決賽前你們不會相遇。”
听完規則,左頌星一臉輕松︰“只要贏十場就可以了?我還以為有多難。”
幸好江塵在身邊,黑仔達沒敢動手,否則左頌星的腦袋早就被敲腫了。
陳松補充道︰“是淨勝十場!如果你一場都沒輸,贏十場就進決賽沒錯,但如果你中間輸了一場,就意味著你必須要贏十一場才能進決賽,以此類推,明白了嗎?”
左頌星忍不住問︰“那要是有好幾個人同時贏夠十場怎麼辦?”
陳松回答︰“那就再加賽一場,誰贏誰進決賽。
不過你不用擔心,能夠有機會進決賽的就那麼幾個人,大會已經把這些人都平均分配到了四個賽區里,預賽階段一般不會出現那種難分上下的情況。”
陳松說預賽階段同一個賽區不會出現兩個人同時進入決賽的情況,可比賽才進行了一天就出了問題。
江塵所在的第一賽區、雷泰所在的第二賽區和洪光所在的第三賽區都一切正常,三人都以五場全勝的成績領跑所有選手。
但在左頌星所在的第四賽區,一下子出了三個五場全勝的人,分別是左頌星、櫻花賭王鬼花田和人妖國賭王豪姬。
當晚在酒店,陳松給豪姬、鬼花田分別打了電話,出500萬讓兩人在明天的比賽里故意輸一場,確保左頌星能夠直接進決賽。
豪姬知道自己就算進了決賽也贏不了江塵,痛快地答應了陳松的條件。
鬼花田不知為何突然拒絕了陳松的提議,陳松掛掉電話後氣得直罵人,而坐在一旁的江塵卻顯得十分平靜。
鬼花田的實力頂多和豪姬不相上下,就算進了決賽,他也未必能贏其他選手。
放著千萬獎金不要,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出了比陳松更高的價碼。
“又是洪光和雷泰這兩個家伙,等比賽結束,我一定要找人收拾他們!”
陳松怒氣沖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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