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駒正要解釋,一個警察已經掏出槍對準了他。
另一個警察拿出手銬,上前銬住了陳家駒。
“先生,有人舉報你意圖購買違禁物品,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家駒回頭看了一眼台球桌,曹米高和一群人正拿著球桿看熱鬧。
確認喪輝跑不掉後,陳家駒才老實接受逮捕。
“還有你,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個口供。”
“不會吧,阿sir,我什麼都沒做,舉報也要被抓,那以後誰還敢給你們警察提供線索?”
“你身份都暴露了還怕什麼?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假報警,要是審了這家伙沒問題,你負責嗎?”
喪輝說不過警察,只好借口要去找女友打個招呼,實際上準備趁機逃跑。
他一轉身,陳家駒立刻拉開衣服,露出里面的警官證。
“自己人,快把我放開!”
兩個警察朝陳家駒眨了眨眼,示意他們剛才在演戲。
手銬根本沒鎖上,陳家駒一拉就開了。
他回過頭,看到喪輝正拉著女友準備從後門逃跑。
“你給我站住!”
喪輝見陳家駒居然從警察手里逃脫,嚇得頭也不回地往後門跑。
剛到門口,迎面飛來一根台球桿。
喪輝躲閃不及,被一棍打翻在地。
曹米高收起台球桿,得意地朝陳家駒聳聳肩。
陳家駒飛撲上前,按住正要起身的喪輝,掏出手銬將他反銬住。
喪輝的女友此時已經悄悄摸到門口,正要逃跑,楊麗青從門後閃出,亮出手銬,直接將她銬住。
梁建波從酒吧正門走進來,看到不少人圍觀,便掏出證件解釋。
“cid,大家別慌!”
兩個警察上前敬禮。
梁建波走到吧台邊,點了兩杯果汁,親自端給兩位警察,感謝他們剛才的配合。
楊麗青拿出對講機,開始匯報情況。
江sir,人已經抓到了。
“男的直接帶回警局,女的讓她帶路去找東西。”
喪輝抬起頭,大聲喊道︰“阿sir,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
曹米高指著喪輝︰“賣那玩意兒還敢說自己沒罪?早上看新聞了嗎?銀河中心那起爆炸案,跟你賣出去的東西有關,這次你等著牢底坐穿吧!”
喪輝不慌不忙,反駁道︰“阿sir,就算你們是警察,抓人也得有證據吧?”
“你要證據是吧?”
曹米高轉頭看向喪輝的女友︰“你,帶我們去他家,我就不信搜不出東西!”
梁建波走過來,對曹米高抱怨道︰“何必這麼麻煩?上次搜到的那批走私魚炮,直接把他指紋弄上去,不就證據確鑿了嗎?還有這女的,昨天掃黃組不是抓了個得艾滋的嗎?把她們關一起,讓她們好好聊聊。”
喪輝不信警察真敢這麼干,但他那打扮妖艷的女友卻被嚇壞了,還沒開始錄口供,就把喪輝的住址和藏東西的地方全招了。
西區重案組,審訊室。
面對從家里搜出的五十多公斤違禁品和二十多斤魚炮,喪輝一口咬定這些都是朋友寄存在他那的。
“阿sir,別以為港島只有律師和警察懂法律,我也懂。
非法儲運,最多也就坐幾年牢,表現好還能減刑,我無所謂。”
“這麼說,你是不肯老實交代了?”
曹米高合上筆錄本,起身出門。
喪輝翹著二郎腿,冷哼一聲︰“切,以為我嚇大的?”
曹米高一出來,等在外面的陳家駒立刻站起來︰“怎麼樣,他招了嗎?”
曹米高聳聳肩︰“什麼都不肯說。”
梁建波早就料到這結果,轉身去找江塵。
陳家駒湊到曹米高身邊小聲問︰“江sir真有辦法?”
“等下你就知道了。”
辦公室里,听完梁建波的報告,江塵把搭在辦公桌上的腿放下來,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
他平時不怎麼穿警服,白襯衣加槍套背帶就是日常裝束,這麼穿除了帥,最大的好處就是方便動手。
走出辦公室,曹米高、陳家駒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江塵從曹米高手里接過筆錄本,推門進了審訊室。
陳家駒本想跟進去,卻被梁建波攔在門口︰“江sir錄口供的方式比較特別,在門口听一下就行了。”
話音剛落,里面就傳來“ ”
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撞在了牆上。
陳家駒瞪大了眼楮,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梁建波。
江塵真的動手了?緊接著傳來的慘叫證實了他的猜測。
再看梁建波和曹米高,兩人表現得異常淡定,顯然對這一幕習以為常。
這就是江塵的審問方式。
听著里面一聲比一聲淒厲的慘叫,陳家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安地問道︰“江sir以前都是這麼審犯人的?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梁建波從口袋里摸出煙,遞給陳家駒,見他搖頭,自己點燃了一支,吸了一口後說道︰“別擔心,江sir下手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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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政治部的一個高級警司來我們這兒擺架子,結果被江sir教訓了一頓。
那家伙回去告狀,拿到驗傷報告後,自己都傻眼了,因為一點兒傷都沒有。”
陳家駒以前听說過這事,還以為是個玩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每次我們抓到那些嘴硬的家伙,都是江sir先動手打一頓,然後我再去錄口供。
反正到現在,我還沒見過誰能扛得住江sir的打。”
梁建波說得輕描淡寫。
陳家駒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十多分鐘,里面的慘叫聲依然沒有停下。
陳家駒忍不住問梁建波︰“這還要多久?”
梁建波聳聳肩︰“看江sir心情吧。”
陳家駒再度無語。
五分鐘後,審訊室的門開了。
江塵走出來,示意梁建波進去錄口供。
曹米高立刻湊過來問道︰“江sir,那家伙招了嗎?”
江塵點點頭︰“喪輝最近賣炸藥給三個人。
一個是叫阿勝的漁夫,說是用來炸魚。
他是喪輝的老顧客,交易好幾年了,每次買的量都不大,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陳家駒迫不及待地問︰“那另外兩個呢?”
江塵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雷蒙又打電話催你了?”
陳家駒無奈地聳聳肩︰“雷sir在電視上說要三天破案,現在已經過去一天半了,他能不急嗎?”
“另外兩個人,專門撿空彈殼,買炸藥自己做炸彈,然後再賣出去。
他的嫌疑也可以排除。
最後一個叫北極熊,最近一次性從喪輝手里買了一百公斤炸藥,商場炸藥案的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曹米高興奮地站起身︰“這麼說,只要抓到北極熊,這案子就差不多了?”
江塵點點頭︰“前提是他真的是我們要找的人。”
沒過多久,雷蒙和驃叔火速趕到西區重案組。
听完江塵的計劃,雷蒙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訝道︰“什麼?你要把喪輝放了?”
驃叔也勸道︰“這麼重要的證人,可不能隨便放!”
雷蒙的態度異常堅決,顯然對這個提議持反對意見。
“別的不說,從他家搜出那麼多炸藥,判他幾年綽綽有余。
你把人放了,那我們警方豈不是在跟罪犯做交易?”
雷蒙滿臉憤慨地說道。
江塵懶散地靠在大班椅上,抬眼看了看雷蒙,漫不經心地回應︰“我沒跟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聲,人我已經放了。”
“你這是縱容犯罪!”
雷蒙怒氣沖沖。
驃叔趕緊攔住雷蒙,經驗豐富的他已經猜到江塵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江sir,既然咱們兩區合作,有什麼計劃就別藏著掖著了,說出來免得大家誤會。”
江塵笑了笑,解釋道︰“喪輝只見過北極熊兩次,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具體信息。
我放他走,是為了引北極熊出來。”
雷蒙迫不及待地問︰“你是說北極熊還會找他買炸藥?”
江塵無奈地搖搖頭︰“雷警官,喪輝被抓,家也被抄了,北極熊怎麼可能再找他買炸藥?他出賣了北極熊,北極熊自然會找他算賬。”
“所以你是把喪輝給賣了?”
雷蒙皺眉。
江塵立刻糾正︰“你剛才不是還說喪輝罪大惡極,不能姑息嗎?我讓罪犯去對付罪犯,有什麼問題?”
雷蒙和驃叔一時無言以對。
其實江塵一開始並沒打算放走喪輝,主要是這家伙不老實。
梁建波在錄口供時發現,喪輝明明知道北極熊的藏身之處,卻故意說自己和北極熊不熟。
這話當然瞞不過裝備了【測謊儀】的梁建波。
放走喪輝的同時,江塵已經下令去抓那個買炸藥炸魚的阿勝和自制炸藥的軍火勇。
消息一傳出去,北極熊發現自己被出賣,肯定會找喪輝算賬。
“派人跟著喪輝,等北極熊一伙人出現,趁機將他們一網打盡!”
江塵果斷下令。
驃叔滿臉欽佩地豎起大拇指︰“江sir,你這招放長線釣大魚,真是高明!”
雷蒙不滿地咳嗽了兩聲。
共事這麼多年,他還沒听過驃叔這麼夸人,現在居然這樣夸江塵。
為了表達不滿又不顯得自己在找茬,雷蒙提出了一個實際問題︰“從我們之前追蹤北極熊一伙人,結果被他搶了警槍逃走來看,這伙罪犯的警惕性和反偵查能力都很強。
我們派人跟著喪輝,很難不被他們發現。”
這確實是個問題。
就連剛剛還夸江塵的驃叔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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