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3 章白虎察蹤(至元四十八年冬白虎堂劉七偵知脫歡異動)
至元四十八年冬的中都,寅時的寒星還掛在天際,樞密院東側的 “白虎堂” 偏院已亮起燭火。堂內,劉七(白虎堂統領,蕭虎舊部,熟情報偵緝)手持一卷 “監控記錄冊”,指尖劃過一行墨跡“南城西域雜貨鋪‘帖木兒’(脫歡化名),近十日三赴廢棄氈坊,兩入西域商棧地窖,與陌生車夫(巴圖)、管家模樣者(帖木兒)接頭,交接物體系羊皮卷包裹,行蹤詭秘。”
桌案上並排放著三件物件一枚從禁軍雜役(脫歡舊部)身上搜出的殘破察合台紋銅牌碎片、一張標注脫歡行蹤的南城地圖(紅圈標記聯絡點)、一頁模糊的羊皮卷殘片(上面有 “寒夜酒冷” 四字,是脫歡與也速台的暗號詩)。劉七摩挲著銅牌碎片,對身旁的副手趙五道“這銅牌是察合台系舊物,‘帖木兒’必是阿魯台殘黨;那羊皮卷上的字,絕非普通商人文書,定是聯絡暗號 —— 此人定在密謀大事,需加派人力,盯緊他的一舉一動。”
此時,堂外傳來眼線張九的腳步聲。張九一身商販裝扮,肩頭落著雪,遞上最新的監控記錄“劉統領,‘帖木兒’昨夜戌時從雜貨鋪後門出去,去了北城也速台舊宅,翻牆而入,半個時辰後離開,手里多了個錦盒,看尺寸像酒壺。” 劉七眼中一凜“也速台是窩闊台系削權貴族,與蕭大人有舊怨,兩人勾結,必為不利之事!”
他立刻鋪開地圖,用墨筆在 “也速台舊宅” 與 “西域雜貨鋪” 間畫了條線“加派兩組人,一組盯雜貨鋪,一組盯也速台舊宅,記錄所有進出人員、交接物品,稍有異動,即刻報我!” 燭火映著劉七緊繃的面容,白虎堂的情報網,已悄然將脫歡與也速台的異動,納入了嚴密監控。
白虎堂是蕭虎在樞密院下設的秘密情報機構,專為監控叛黨余孽、防範邊疆異動而設,直屬于蕭虎,不隸其他部門 —— 自阿魯台叛亂平後,蕭虎深知 “叛黨未絕,需防復亂”,遂奏請皇帝設立,選調元軍精銳中 “善偵緝、懂偽裝” 者入堂,共五十人,分 “眼線組”(二十人,偽裝成商販、雜役等)、“分析組”(十五人,整理情報、破譯暗號)、“行動組”(十五人,待命應對突發),職責是 “察奸宄、防異動、報中樞”,確保中都與草原的安穩。
劉七是白虎堂首任統領,早年隨蕭虎在漠北征戰,曾因 “孤身潛入叛軍營地獲取情報” 立過戰功,熟草原習俗、懂情報偵緝,且對蕭虎忠心耿耿。他身材中等,面容普通,留著短須,常穿粗布袍,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 這正是情報統領的優勢,便于親自探查。他對白虎堂的運作有嚴格規制“眼線需‘隱于市、察于微’,不暴露身份;情報需‘實有據、無虛言’,經三層核驗;上報需‘急則遞、緩則匯’,不延誤時機”,這些規制,讓白虎堂成立半年來,已破獲三起小規模叛黨聯絡案,成為蕭虎掌控情報的核心力量。
白虎堂的辦公地選在樞密院東側偏院,外觀是普通的 “民宅”,門口掛著 “蕭府糧囤” 的幌子,實則內里是情報中樞正房是分析組的 “情報整理室”,牆上掛著中都與草原的地圖,桌上堆著監控記錄冊;西廂房是眼線組的 “交接室”,眼線們在此匯報情報、領取任務;東廂房是行動組的 “待命室”,備有弓箭、彎刀、偽裝衣物,隨時可行動 —— 這種 “外暗內明” 的布局,既避免引人注意,又便于高效運作。劉七常對下屬道“咱們是蕭大人的‘眼楮’,眼楮亮,才能防患于未然,中都才能安穩。”
白虎堂的情報來源有三一是 “眼線布控”,在中都各城門、商棧、驛站、貴族舊宅周邊,均有白虎堂眼線,偽裝成商販、雜役、驛卒;二是 “部門聯動”,與禁軍緝捕司、驛站巡檢司共享部分信息(如外來商旅登記、可疑人員記錄);三是 “線人舉報”,吸納部分悔改的叛黨余孽、知情市民為線人,給予賞賜(如白銀、免徭役)。這些來源,讓白虎堂的情報網絡覆蓋中都全域,不易遺漏異動。
此次關注脫歡,最初源于 “線人舉報”—— 一名西域商棧的掌櫃(曾被脫歡強買過偽造憑證,心懷不滿)向白虎堂舉報 “南城有個西域布商‘帖木兒’,生意清淡卻久不關門,夜間常有陌生人往來”。劉七遂派眼線張九去南城監控,這才有了後續的情報收集 —— 白虎堂的情報工作,往往從這樣的 “細微舉報” 開始,再通過細致監控,挖出背後的大異動。
白虎堂發現脫歡異動的第一條線索,源于對 “禁軍雜役異常” 的監控 —— 這名雜役正是脫歡的舊部(偽裝成禁軍雜役,負責傳遞護衛情報),他的反常行為,引起了白虎堂眼線的注意,成為情報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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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雜役姓吳,原是阿魯台的小兵,叛亂失敗後混入禁軍當雜役,被脫歡發展為內應。按禁軍規制,雜役需 “居營中、少外出”,且不得與 “外來商販” 私交,但吳雜役卻頻繁違反一是 “頻繁請假”,近半月以 “探病” 為由請假五次,每次都去南城,且歸營時神色慌張;二是 “私會陌生人”,眼線在南城巷口看到他與一名車夫(巴圖)接頭,兩人在牆角低聲交談,還交換了一個羊皮卷,交接時警惕地環顧四周;三是 “攜帶可疑物品”,一次歸營時,吳雜役懷里揣著個小布包,被禁軍小校盤問,他支支吾吾說是 “家鄉特產”,小校未深究,但這一幕被白虎堂眼線李六看在眼里。
李六是白虎堂安插在禁軍的眼線,偽裝成禁軍的 “伙夫”,負責監控禁軍內部的異常人員。他將吳雜役的異常記錄在 “監控小冊” 上,每日戌時交給劉七的副手趙五。趙五匯總後,發現吳雜役的 “請假去向”“私會對象”“攜帶物品” 都指向 “南城西域雜貨鋪”—— 吳雜役每次請假去南城,都會先繞到雜貨鋪附近,再與巴圖接頭;他攜帶的小布包,從尺寸看,與雜貨鋪售賣的 “西域香料包” 一致。趙五遂將這一發現報給劉七“吳雜役定與雜貨鋪有關,這雜貨鋪怕是不簡單。”
劉七決定親自去禁軍營地外圍探查。他偽裝成 “送菜的農戶”,推著一輛裝滿白菜的小車,在禁軍營地門口等候。午時,吳雜役出來倒垃圾,劉七故意將小車推倒,白菜散落一地,趁吳雜役幫忙撿拾時,觀察他的手部 —— 吳雜役的手指縫里沾著 “安息香粉末”,這種香料是西域特產,中都只有南城的西域雜貨鋪售賣;且吳雜役的腰間,露出半塊銅牌的邊緣,紋路像是察合台系的標識。劉七心中有了判斷“這雜役不僅與雜貨鋪有關,還可能是叛黨余孽。”
為獲取更多證據,劉七派李六 “試探” 吳雜役。李六在伙房故意與吳雜役閑聊“听說南城有個西域布商,賣的布質量差,還貴,你去過嗎?” 吳雜役聞言,眼神閃爍,道“沒去過,我哪有空去逛街。” 李六又問“前幾日你請假,是不是去南城了?我好像看到你了。” 吳雜役臉色一變,起身就走,不再搭話 —— 這反常的反應,更印證了劉七的判斷。
劉七遂下令“重點監控吳雜役,跟蹤他的所有行蹤,同時調查南城西域雜貨鋪的‘帖木兒’,查清兩人的關系。” 白虎堂的情報收集,就此圍繞 “吳雜役 巴圖 脫歡” 展開,一條指向叛黨聯絡的線索,逐漸清晰。
針對吳雜役的監控,白虎堂眼線很快鎖定了與他接頭的巴圖,再通過跟蹤巴圖,找到了脫歡的西域雜貨鋪 —— 這一過程,白虎堂的眼線采用 “接力跟蹤” 的方式,避免暴露,確保能完整掌握三人的聯絡鏈條。
跟蹤吳雜役的任務交給了眼線張九(偽裝成南城的 “布販”)。張九每日辰時跟著吳雜役出營,吳雜役去南城時,張九便推著布車,不遠不近地跟著,既不被發現,又能看清他的動向。第三日,吳雜役在南城 “柳樹巷” 與巴圖接頭,兩人交換羊皮卷後,巴圖便向 “西域雜貨鋪” 走去。張九立刻用 “手勢暗號” 通知埋伏在巷口的另一名眼線王七(偽裝成 “挑夫”),由王七繼續跟蹤巴圖,張九則留在原地監控吳雜役 —— 這種 “接力”,是白虎堂跟蹤的常用手段,可避免單一眼線因跟蹤時間過長而被察覺。
王七跟著巴圖來到南城 “西域雜貨鋪”,鋪子門口掛著藍布幌子,上面寫著 “西域布帛、香料”。巴圖推門進入,半個時辰後出來,手里多了個木盒。王七在鋪子對面的 “茶攤” 坐下,假裝喝茶,觀察鋪子的情況鋪子的生意很清淡,半個時辰內只有一名顧客,且很快就離開;鋪主 “帖木兒”(脫歡)站在櫃台後,時不時看向門外,像是在觀察是否有異常;鋪子的後門偶爾有人進出,都是身材壯實的漢子,進去後很久才出來 —— 這些細節,都被王七記在 “隨身賬本” 上(賬本是偽裝,實際記錄監控情況)。
為進一步探查雜貨鋪,劉七派眼線孫八(偽裝成 “西域商人”)去鋪內 “購物”。孫八走進鋪子,對脫歡道“掌櫃的,我從撒馬爾罕來,想買些安息香,要最好的。” 脫歡打量孫八,見他穿著西域商袍,說著半生不熟的漢話,不像本地人,便放松了警惕,轉身去貨架取香料。孫八趁機觀察鋪內櫃台後的貨架上,布匹、香料擺放稀疏,且多是劣質品,不像正經做生意的;內室的門緊閉,門簾下露出一角暗格的邊緣,像是藏著東西;脫歡的腰間,掛著一塊與吳雜役同款的銅牌,只是被布帶遮住了大半。
孫八買完香料後,故意 “落下” 一塊西域的 “銅佩”(白虎堂特制,用于標記目標),放在櫃台角落。脫歡發現後,以為是普通商人物品,隨手扔在抽屜里 —— 這枚銅佩,成了白虎堂確認 “帖木兒” 就是重點監控對象的標記。孫八回去後,向劉七匯報“鋪主‘帖木兒’有察合台系銅牌,鋪內有暗格,生意是幌子,實則在做隱秘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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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綜合張九、王七、孫八的情報,在地圖上標記出 “吳雜役(禁軍) 巴圖(車夫) 脫歡(雜貨鋪)” 的聯絡路線,確定 “西域雜貨鋪是叛黨聯絡的核心據點”。他對趙五道“加派兩組人,一組盯雜貨鋪的前門和後門,一組盯巴圖的行蹤,務必查清他們的聯絡對象還有誰,在密謀什麼。”
隨著監控的深入,白虎堂發現脫歡的行蹤愈發詭異 —— 他不僅頻繁與巴圖、吳雜役聯絡,還多次前往北城的廢棄氈坊、西域商棧地窖,且每次去這些地方,都選擇在辰時或戌時(人流最少的時段),行動隱秘,交接物品後便迅速離開,這些反常舉動,讓劉七判斷 “脫歡在與重要人物聯絡,且圖謀不小”。
第一次發現脫歡去廢棄氈坊,是在跟蹤巴圖的第五日。巴圖從雜貨鋪出來後,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北城的 “廢棄氈坊”—— 這處氈坊是窩闊台系早年的手工坊,現已閑置,四周雜草叢生,少有人至。巴圖在氈坊門口吹了三聲口哨,片刻後,脫歡便從氈坊內出來,兩人在氈坊牆角交談片刻,脫歡遞給巴圖一個錦盒,巴圖則交給脫歡一張紙。白虎堂眼線王七躲在遠處的 “斷牆後”,用 “望遠鏡”(元代工匠特制,用于遠距離觀察)看清了這一幕,記錄下 “兩人交接物品,時長約一刻鐘,脫歡神色嚴肅”。
第二次跟蹤脫歡去西域商棧地窖,是在三日後。脫歡偽裝成 “去商棧取貨”,走進南城的 “西域商棧”,卻沒有去前院的貨倉,而是從後院的 “樓梯” 下到地窖。眼線張九假裝 “買香料”,跟到後院,听到地窖內有模糊的交談聲,還夾雜著 “賀功”“獻酒” 等字眼。張九不敢久留,待脫歡從地窖出來後,立刻跟上,發現脫歡手里多了個 “酒壺形狀” 的包裹,且神色比之前更顯緊張 —— 張九將這些細節記錄下來,報給劉七時,特意強調“‘賀功’‘獻酒’這兩個詞,怕是與蕭大人有關。”
脫歡的行蹤還有一個詭異之處他每次外出,都會 “換裝”。去廢棄氈坊時,他穿 “粗布短打”,扮成 “工匠”;去西域商棧時,穿 “西域商袍”,扮成 “商人”;去也速台舊宅時,穿 “普通布衣”,扮成 “僕役”—— 這種頻繁換裝,顯然是為了規避監控,掩蓋真實目的。一次,脫歡從也速台舊宅出來後,在巷口的 “成衣鋪” 換了件藍色長袍,才返回雜貨鋪,這一幕被眼線李六看到,李六匯報“此人警惕性極高,換裝很熟練,像是慣于做隱秘之事。”
為查清脫歡與也速台的關系,劉七派眼線趙三(偽裝成 “園丁”)去也速台舊宅周邊監控。趙三發現,脫歡每次去也速台舊宅,都從 “後門” 翻牆而入,且進去後,舊宅的煙囪就會冒出 “黑煙”(像是在熬制什麼東西);半個時辰後,脫歡離開,舊宅的黑煙也隨之消失。趙三還觀察到,也速台的管家帖木兒,會在脫歡離開後,去北城的 “醉仙樓” 買酒,且每次都買 “燒春酒”,數量還不少 —— 這些細節,讓劉七聯想到 “脫歡包裹里的酒壺”,心中有了猜測“他們可能在煉制什麼與酒有關的東西,或許是毒酒。”
劉七將所有跟蹤記錄整理成 “行蹤表”,上面詳細記錄了脫歡每次外出的 “時間、地點、裝扮、交接對象、攜帶物品”,發現脫歡的聯絡地點 “從南城擴展到北城”,聯絡對象 “從車夫、雜役擴展到貴族管家”,攜帶物品 “從羊皮卷到錦盒、酒壺”—— 這些變化,都表明脫歡的密謀 “在升級,且涉及人員越來越廣,目標可能很重要”。
白虎堂在跟蹤過程中,設法獲取了脫歡與巴圖交接的 “羊皮卷殘片”—— 這是巴圖在與吳雜役接頭後,隨手丟棄在垃圾桶里的,被眼線張九撿到。殘片上有模糊的蒙古文與漢字,其中 “寒夜酒冷,何日同溫” 兩句詩,引起了分析組的注意,經過破譯,確認這是脫歡與也速台的聯絡暗號,為後續鎖定兩人的密謀了關鍵證據。
羊皮卷殘片的 “初步分析”殘片約半張手掌大小,邊緣有撕扯痕跡,上面用蒙古文寫著 “初三午時”,用漢字寫著 “寒夜酒冷,何日同溫”,還有一個模糊的 “驛” 字。白虎堂分析組的組長錢六(熟蒙古文與漢文,懂暗號破譯)判斷“‘初三午時’是時間,‘驛’字可能指‘驛館’,詩句是暗號,用于確認身份,避免被外人識破。” 錢六還發現,蒙古文的 “初三午時” 寫法特殊,是察合台系常用的 “簡寫體”,進一步印證了脫歡的叛黨身份。
為破譯詩句暗號,錢六查閱了 “蒙古舊詩典籍”(白虎堂收藏的草原部落詩集),在一本《窩闊台系詩集》中發現,“草原風勁,故地思歸;寒夜酒冷,何日同溫” 是窩闊台與察合台早年飲酒時的即興之作,僅在兩系貴族中流傳,外人極少知曉。錢六立刻將這一發現報給劉七“這兩句詩是察合台與窩闊台系的聯絡暗號,‘寒夜酒冷’是問句,‘何日同溫’是答句,脫歡寫這兩句,說明他的聯絡對象是窩闊台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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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之前的監控,劉七很快鎖定了聯絡對象是也速台 —— 也速台是窩闊台系的貴族,且脫歡多次去他的舊宅;“驛” 字則指向 “北城驛館”,脫歡與也速台可能計劃在初三午時,在北城驛館有所行動。劉七讓錢六進一步分析“‘初三午時’北城驛館有什麼事?” 錢六查閱 “中都官署日程”(白虎堂從通政院獲取的官方活動記錄),發現 “初三午時,北城驛館將舉辦‘蕭虎平叛賀功宴’”—— 這一發現,讓劉七心頭一緊“他們的目標,可能是蕭大人!”
為驗證猜測,劉七派錢六 “試探” 也速台的管家帖木兒。錢六偽裝成 “北城驛館的雜役”,在帖木兒去醉仙樓買酒時,故意閑聊“掌櫃的,初三驛館要辦賀功宴,您家大人會去嗎?” 帖木兒道“我家大人是宗室貴族,自然會去。” 錢六道“那您買這麼多燒春酒,是要帶去宴上嗎?” 帖木兒臉色一變,道“只是自家喝,與宴無關。” 說完便匆匆離開 —— 這反常的反應,印證了劉七的猜測脫歡與也速台,很可能計劃在賀功宴上對蕭虎不利。
羊皮卷殘片的 “後續利用”劉七將殘片妥善保管,作為 “叛黨聯絡” 的物證;同時,讓錢六模仿殘片上的筆跡,偽造了一張 “有‘寒夜酒冷’詩句的紙條”,計劃若需引誘脫歡或也速台暴露,可使用這張偽造紙條。劉七對錢六道“暗號破譯是關鍵,若不是這兩句詩,咱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聯絡對象是窩闊台系,更不知道他們要對蕭大人下手。”
隨著線索的增多,劉七將所有情報(吳雜役的異常、巴圖的行蹤、脫歡的聯絡地點、羊皮卷暗號、也速台的關聯)匯總,進行系統研判 —— 這一過程,劉七遵循白虎堂 “三核三證” 的研判規則(核身份、核行蹤、核圖謀;證物證、證人口、證時間),確保結論準確,不妄下判斷。
“核身份”劉七確認脫歡的真實身份是 “察合台系也速蒙哥舊部,阿魯台叛亂殘黨”—— 證據有三察合台紋銅牌碎片、察合台系簡寫體蒙古文、對西域商棧掌櫃的線人詢問(確認脫歡的 “帖木兒” 是化名,真實來自察合台系);也速台的身份是 “窩闊台系削權貴族,與蕭虎有舊怨”—— 證據有二窩闊台系舊宅、對禁軍舊部的詢問(確認也速台的兵權是蕭虎收繳);兩人的身份,決定了他們有 “共同的仇人(蕭虎)” 和 “共同的動機(復權、復地)”。
“核行蹤”劉七將脫歡、巴圖、吳雜役、帖木兒的行蹤整理成 “時間線”辰時,吳雜役從禁軍營地出發,與巴圖在柳樹巷接頭;巳時,巴圖去西域雜貨鋪,與脫歡交接;午時,脫歡去廢棄氈坊,與不明人員(後確認是也速台)聯絡;戌時,脫歡去也速台舊宅,停留半個時辰後返回 —— 這條時間線顯示,四人的行蹤 “高度關聯”,形成了 “禁軍 車夫 雜貨鋪 貴族舊宅” 的聯絡鏈條,且每次聯絡都在 “賀功宴前”,時間上高度集中。
“核圖謀”結合暗號 “初三午時”“驛館”、賀功宴日程、脫歡攜帶的酒壺、也速台購買的燒春酒,劉七研判脫歡與也速台的圖謀是 “借賀功宴獻酒,對蕭虎不利”—— 理由有四賀功宴是蕭虎的公開活動,便于接近;獻酒是貴族的常規禮儀,不易引起懷疑;酒壺與燒春酒表明他們可能在煉制毒酒;兩人與蕭虎有舊怨,有報復動機。劉七還考慮了其他可能性(如擾亂宴會場面、綁架蕭虎),但結合脫歡的叛黨身份(更傾向于刺殺)、毒酒的可能性(更隱蔽),最終確定 “刺殺” 是最可能的圖謀。
“證物證”已獲取的物證有察合台紋銅牌碎片、羊皮卷殘片(含暗號與時間)、脫歡攜帶的酒壺(疑似裝毒酒)、也速台購買的大量燒春酒 —— 這些物證,能相互印證,形成完整的 “叛黨聯絡 圖謀刺殺” 的證據鏈,無明顯漏洞。
“證人口”線人(西域商棧掌櫃)、眼線(張九、王七、李六)、試探對象(吳雜役、帖木兒)的口供,均一致指向 “脫歡與也速台聯絡頻繁、行蹤詭異、目標可能是蕭虎”,無相互矛盾之處,口供的可信度高。
“證時間”脫歡的聯絡時間(賀功宴前十日開始頻繁)、暗號中的時間(初三午時)、賀功宴的時間(初三午時),三者高度重合,說明他們的圖謀 “針對性強,時間明確”,非隨機行動。
經過 “三核三證”,劉七最終形成研判結論“察合台系殘黨脫歡,聯絡窩闊台系貴族也速台,計劃于至元四十八年冬月初三午時,借北城驛館賀功宴獻酒之機,對蕭虎行刺,需立刻上報蕭虎,並加強監控,做好應對準備。”
研判結論確定後,劉七立刻下令 “布控升級”—— 從之前的 “單一對象監控” 變為 “多對象、多地點、多時段” 的協同監控,白虎堂的五十人全員出動,分成五組,分別監控脫歡、也速台、巴圖、吳雜役、北城驛館,確保能實時掌握五方的動向,不遺漏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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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組(十人)監控脫歡的西域雜貨鋪五人盯前門(偽裝成布販、茶客),五人盯後門(偽裝成挑夫、乞丐),記錄所有進出人員、交接物品,尤其是 “夜間的人員往來”。眼線張九負責前門監控,他在雜貨鋪對面的茶攤租了個固定位置,每日從辰時待到戌時,用 “賬本” 記錄“辰時三刻,巴圖來鋪,帶木盒一個;巳時一刻,脫歡從後門出,去西域商棧;午時半,脫歡返回,帶錦盒一個”—— 這些記錄,每兩時辰匯總一次,報給劉七。
第二組(十人)監控也速台的舊宅五人盯正門(偽裝成園丁、小販),五人盯後院(偽裝成洗衣婦、工匠),重點監控 “地窖的動靜”(之前發現脫歡去舊宅後,地窖有黑煙)。眼線趙三負責後院監控,他發現也速台的酒師帖木格每日辰時都會去地窖,戌時才出來,且每次出來後,身上都沾著 “酒漬與蜂蜜味”—— 趙三將這一細節報給劉七“他們可能在窖地煉制什麼,用了酒和蜂蜜,或許是在去毒酒的澀味。”
第三組(十人)監控巴圖與吳雜役五人跟蹤巴圖(偽裝成同行車夫),記錄他與脫歡、吳雜役的聯絡;五人跟蹤吳雜役(偽裝成禁軍伙房的幫工),記錄他在禁軍中的活動,尤其是 “是否傳遞護衛情報”。跟蹤巴圖的眼線王七發現,巴圖在初三前一日,去北城驛館周邊 “反復探查”,還在巷口畫了 “白粉標記”—— 王七判斷“這是在勘察逃跑路線,他們行刺後計劃從驛館小巷撤離。”
第四組(十人)監控北城驛館五人偽裝成驛館雜役(如傳菜小廝、清潔工),提前進入驛館,熟悉聚賢廳的布局、護衛站位、進出口;五人在驛館周邊(如巷口、茶鋪)設監控點,記錄進出人員,尤其是 “也速台的動向”。偽裝成傳菜小廝的眼線孫八,摸清了賀功宴的流程“巳時半開宴,午時獻賀禮,貴族獻酒環節約一刻鐘,蕭大人的護衛有四人,站在主位兩側”—— 這些情報,為後續應對了關鍵依據。
第五組(十人)作為 “機動組”,由劉七直接統領,待命于北城驛館附近的 “廢棄客棧”,備有偽裝衣物、弓箭、煙霧彈(用于應對突發情況),若監控中發現脫歡或也速台有 “提前行動” 的跡象,機動組可立刻介入,控制嫌犯。劉七對機動組下令“你們是最後一道防線,若前四組監控出現疏漏,你們必須及時補位,絕不能讓蕭大人出事。”
布控升級後,白虎堂的情報傳遞也隨之提速 —— 各組每時辰匯總一次情報,用 “飛鴿傳書” 或 “專人傳遞” 的方式,報給劉七;若發現緊急情況(如脫歡攜帶毒酒去驛館),則用 “響箭暗號”(三聲短箭,表示緊急),劉七可立刻調動機動組行動。這種 “協同監控 + 快速傳遞”,確保白虎堂能實時掌握脫歡與也速台的動向,為應對行刺做好充分準備。
為確保上報蕭虎時有 “確鑿證據”,而非僅憑研判,劉七決定 “固定關鍵證據”—— 一是獲取脫歡煉制的毒酒樣本,二是獲取脫歡與也速台的聯絡憑證(如完整的羊皮卷、信件),這兩項證據,是證明兩人圖謀行刺的核心,也能避免因 “證據不足” 而打草驚蛇。
獲取毒酒樣本的任務交給了潛伏在也速台舊宅的眼線李六(偽裝成 “修補工匠”,負責修補舊宅的破損門窗)。李六在修補地窖附近的窗戶時,故意將 “小瓷瓶”(白虎堂特制,用于裝液體樣本)藏在窗沿下。當日辰時,帖木格進入地窖煉制毒酒,李六趁機從窗縫觀察,看到帖木格將 “深褐色液體” 倒入燒春酒中,攪拌後密封 —— 待帖木格離開地窖,李六借口 “檢查窗戶是否牢固”,進入地窖,用小瓷瓶取了少量毒酒樣本,藏在 “工具袋” 中,若無其事地離開舊宅。
李六將毒酒樣本交給劉七後,劉七立刻讓錢六(分析組組長)進行 “初步檢測”—— 錢六將毒酒滴在活雞身上,雞飲後一刻內倒地,心腹處出現黑斑,與之前脫歡試毒的癥狀一致;錢六又用 “銀簪”(元代常用的毒物檢測工具,遇毒會變黑)測試,銀簪插入毒酒後,果然變黑。錢六道“這是烈性毒酒,毒發快,且有隱蔽性,若蕭大人飲下,恐難救治。” 劉七將毒酒樣本封存,貼上 “證據一” 的標簽,作為行刺圖謀的關鍵物證。
獲取聯絡憑證的任務則通過 “攔截巴圖的傳遞” 完成。劉七根據監控,得知巴圖會在初三前一日 “送一封信給脫歡,內容可能是賀功宴的護衛安排”。劉七遂派機動組在巴圖的必經之路 “柳樹巷” 設伏 —— 機動組偽裝成 “禁軍巡查”,在巴圖經過時,以 “檢查商旅憑證” 為由,攔下巴圖,趁他出示憑證時,暗中從他的 “腰帶夾層” 中搜出一封羊皮卷信(巴圖將信藏在腰帶夾層,以為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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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卷信的內容 “證實了行刺計劃”信中用蒙古文寫著 “初三午時,獻酒環節,按暗扣換毒酒,後門接應,巷口有馬”,落款是 “也速台”,信末還題了 “寒夜酒冷,何日同溫” 的暗號詩句。劉七看完信,對趙五道“證據確鑿,他們的計劃與咱們研判的一致,就是借獻酒行刺。” 劉七將羊皮卷信封存,貼上 “證據二” 的標簽,與毒酒樣本一起,作為上報蕭虎的核心證據。
為確保證據 “無懈可擊”,劉七還派錢六 “核對筆跡”—— 錢六將羊皮卷信上的蒙古文筆跡,與之前獲取的羊皮卷殘片上的筆跡對比,確認出自同一人(也速台的管家帖木兒);將信中的 “暗扣”“後門接應” 等信息,與驛館監控獲取的 “雙層酒壺”“小巷標記” 對比,完全吻合。錢六道“證據鏈已完整,從毒酒到信件,從行蹤到圖謀,都能相互印證,無任何疑點。”
證據固定後,劉七松了口氣 —— 之前雖有研判,但無確鑿證據,怕上報後蕭虎有所顧慮;現在有了毒酒樣本和羊皮卷信,蕭虎便能清楚了解脫歡與也速台的圖謀,便于制定應對策略。劉七對下屬道“證據是情報工作的‘根’,有了根,咱們的上報才有分量,應對才有依據,蕭大人才能放心。”
證據固定後,劉七按白虎堂 “緊急情報上報流程”,立刻前往樞密院,向蕭虎匯報 —— 這一過程,劉七遵循 “據實匯報、不添主觀判斷” 的原則,將監控記錄、物證、研判結論逐一呈現,由蕭虎定奪應對策略,體現元代中樞情報 “下級據實上報、上級決策定策” 的運作模式。
上報的 “時機與場合”劉七選擇在蕭虎處理完 “樞密院政務” 後,在樞密院偏廳匯報 —— 此時蕭虎無其他事務干擾,可專注听取情報;偏廳環境私密,適合討論 “叛黨行刺” 這類敏感話題。劉七抵達時,蕭虎正在批閱 “草原防務奏折”,見劉七神色嚴肅,便放下筆“可是有重要情報?” 劉七道“蕭大人,白虎堂發現察合台系殘黨脫歡,聯絡窩闊台系也速台,計劃在初三賀功宴行刺您,證據確鑿,請您過目。”
上報的 “內容與方式”劉七將 “情報匯總冊”“毒酒樣本”“羊皮卷信”“行蹤地圖” 依次放在蕭虎面前,按 “線索 跟蹤過程 暗號破譯 證據固定 研判結論” 的順序,逐一匯報,不遺漏關鍵細節“從吳雜役的異常入手,跟蹤到脫歡的雜貨鋪,發現他與也速台聯絡,破譯暗號是‘寒夜酒冷’,獲取毒酒樣本與行刺信件,確認他們計劃初三午時獻毒酒行刺。” 匯報中,劉七只陳述事實與證據,不加入 “應如何應對” 的主觀建議,讓蕭虎能基于完整情報做判斷。
蕭虎的 “初步反應與詢問”蕭虎翻看情報匯總冊,查看毒酒樣本(銀簪測試變黑),閱讀羊皮卷信,神色逐漸凝重。他向劉七詢問三個關鍵問題“脫歡與也速台的具體聯絡人員有多少?賀功宴上的護衛能否提前調整?毒酒能否被識別或替換?” 劉七逐一回答“已確認的聯絡人員有五人(脫歡、巴圖、吳雜役、帖木兒、帖木格),可能還有未發現的;賀功宴的護衛可由白虎堂眼線替換部分驛館雜役,暗中協助;毒酒可通過‘替換酒壺’的方式處理,讓他們獻上的是普通酒。”
蕭虎的 “應對決策”基于劉七的匯報與回答,蕭虎制定了 “三步走” 應對策略第一步,“不動聲色”—— 按原計劃出席賀功宴,不打草驚蛇,避免脫歡與也速台察覺;第二步,“暗中布防”—— 讓白虎堂機動組偽裝成 “驛館雜役”,進入聚賢廳,控制關鍵位置(後門、屏風後);讓蕭虎的貼身護衛 “更換服飾”,混入賓客中,暗中保護;第三步,“人贓並獲”—— 在也速台獻酒時,由白虎堂眼線 “故意沖撞”,打翻酒壺,露出毒酒,再由護衛當場拿下也速台與脫歡的聯絡人員,確保能 “抓現行”。
上報後的 “後續部署”蕭虎讓劉七 “全權負責賀功宴的情報與布防”,並下令“白虎堂需在初二前完成所有潛伏,初三午時前確認脫歡與也速台的動向;若有任何變化,立刻匯報,不可擅自行動。” 劉七領命後,返回白虎堂,召開 “應對部署會”,將蕭虎的決策傳達給各組,調整監控與布防方案 —— 白虎堂的情報工作,從 “發現異動” 階段,正式轉入 “應對行動” 階段。
初三清晨,距離賀功宴還有兩個時辰,白虎堂的監控進入 “收尾階段”—— 各組眼線密切關注脫歡、也速台、巴圖、吳雜役的最後動向,確保能實時掌握他們的行刺準備,為蕭虎的應對部署 “最後情報”。
脫歡的 “最後準備”辰時一刻,脫歡在西域雜貨鋪內,將雙層酒壺(內層裝毒酒,外層裝普通酒)藏在 “西域布包” 中,交給巴圖,叮囑“按計劃,你去驛館巷口接應,若看到煙霧,就立刻牽馬過來。” 這一幕被盯前門的眼線張九看到,張九立刻用 “飛鴿傳書” 報給劉七“脫歡已將毒酒交給巴圖,巴圖正往驛館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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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速台的 “最後動向”辰時三刻,也速台在舊宅換上 “貴族朝服”,腰間掛著賀禮(舊刀),管家帖木兒將雙層酒壺遞給他“大人,酒壺已備好,暗扣試過三次,無異常。” 也速台接過酒壺,藏在袖中,道“若事成就按路線撤離,事敗就……” 話未說完,便踏上馬車,向北城驛館駛去。盯舊宅的眼線趙三立刻騎上 “快馬”,跟在馬車後,隨時匯報也速台的位置“巳時一刻,也速台的馬車抵達驛館正門,準備入宴。”
巴圖的 “接應準備”巳時半,巴圖按脫歡的吩咐,將三匹快馬拴在驛館小巷的 “老槐樹下”,在巷口放了個 “干草堆”(約定的煙霧信號點),然後偽裝成 “車夫”,在巷口等候。跟蹤巴圖的眼線王七,悄悄在干草堆旁 “埋下火種”(若需觸發煙霧信號,可遠程點燃),並通知機動組“巴圖已在巷口接應,馬匹已備好,隨時可能行動。”
吳雜役的 “最後動作”巳時四刻,吳雜役在禁軍中 “故意弄錯巡邏路線”,將北城驛館周邊的禁軍巡邏間隔延長至半個時辰,然後借口 “去驛館送物資”,混入驛館,試圖靠近聚賢廳,傳遞護衛情報。跟蹤吳雜役的眼線李六,立刻通知潛伏在驛館的白虎堂機動組“吳雜役已混入驛館,可能在聚賢廳附近活動,需留意。”
劉七的 “最後匯總”巳時五刻,劉七將各組的最後情報匯總,確認“脫歡的毒酒已送達驛館周邊,也速台已入宴,巴圖在巷口接應,吳雜役混入驛館 —— 所有行刺準備已完成,就待午時獻酒環節。” 劉七立刻將這一匯總報給蕭虎“蕭大人,嫌犯已就位,白虎堂的潛伏人員也已準備就緒,隨時可按計劃行動。”
蕭虎收到匯報後,對身邊的護衛道“按原計劃,入宴。” 此時,北城驛館的聚賢廳內,賓客已陸續入席,賀功宴的準備正在進行;廳外,白虎堂的眼線與機動組已各就各位,盯著也速台的動向;巷口,巴圖還在等候煙霧信號 —— 一場圍繞 “獻酒行刺” 的較量,即將在午時的賀功宴上展開,而白虎堂的情報工作,為蕭虎的應對,築起了一道堅實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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