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虎

第617章 東宮衛護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青燈輕劍斬黃泉 本章︰第617章 東宮衛護

    617 章東宮衛護(至元二十六年?和林東宮)

    東宮的朱漆宮門懸掛著 “翊衛” 匾額,為至元初年忽必烈封皇孫時所立,匾額的紫檀木邊框刻蒙文 “守護” 二字。那拉珠爾將虎衛營三百甲士分為三班辰時到未時為 “日衛班”,持七石弓守外庭,弓梢刻 “虎衛甲字”;未時到子時為 “昏衛班”,佩腰刀巡內院,刀鞘纏蒼色綢帶;子時到辰時為 “夜衛班”,攜短弩守寢殿,弩機的機括含硫量二分一厘,與和林兵器庫的 “東宮專用” 標準嚴合。

    每班換防需在宮門驗符台完成虎符勘合,符面的 “東宮” 款識與甲士腰牌的編號一一對應。“換防時需唱名驗身,” 那拉珠爾對衛長們道,手中的《東宮衛則》用桑皮紙裝訂,“衛卒的胎記、傷疤需與名冊吻合,” 名冊的騎縫章是 “虎衛營印” 與 “宗正府印” 疊蓋,“這是蕭大人親定的規矩,” 他的手指劃過 “擅離崗位者斬” 的朱批,與至元二十五年的宮禁條例完全一致。

    東宮的 “進學軒” 按 “左蒙右漢” 布設左側列蒙古文典籍,《蒙古秘史》的羊皮封面用狼首銅扣固定,每冊厚度三寸,與成吉思汗陵的藏本規制相同;右側置漢文經史,《論語》的桑皮紙書頁間夾著蠅頭小注,為漢臣王惲親筆,注文旁附八思巴文音譯。課案為紫檀木所制,桌面嵌兩色木牌蒙古文木牌刻 “射獵”,漢文木牌刻 “耕讀”,可按教學內容調換,木牌的榫卯結構與大都國子監的課案嚴合。

    王惲的講案上擺著銅制滴漏,漏刻的 “辰”“巳” 時辰對應蒙古 “寅”“卯” 時辰,刻度誤差不逾半刻。“幼主需兼通兩文,” 他對陪讀的宗王之子道,展開的課本用活頁裝訂,每頁右下角刻頁碼,便于拆分組合,“這是《東宮教學儀注》規定的,” 儀注的編纂者含蒙古太傅、漢地儒臣各三名,“需如這滴漏,” 他的手指點著漏刻,“兩時並流,” 方能成器。

    王惲的講席旁設 “伴讀席”,蒙古伴讀孛羅持《射藝圖譜》,圖譜的騎射姿勢標注蒙古文 “膝彎角度”“箭簇配重”;西域伴讀拉施特備《星象圖》,圖中北斗七星旁注波斯文星名,與《授時歷》的星象記載嚴合。三人的授課時間按 “蒙三漢四西三” 分配,單日授蒙古文與射藝,雙日授漢文與經史,十日一考,考卷需三方共同閱卷,評語用各自文字書寫後匯總。

    “王學士的漢文課需譯蒙文釋義,” 蕭虎在查課時叮囑,手中的《師資考成簿》記著上月考核王惲的 “漢字認讀” 合格率九成,孛羅的 “騎射達標率” 八成五,“不可偏廢一方,” 他的手指劃過簿子的 “兩文兼通” 條款,這是至元二十三年忽里台大會定下的東宮教育原則,“他日親政,” 需能與各族臣僚對話,“這課室便是根基。”

    東宮的回廊立柱暗藏凹槽,內置竹制警笛,笛音頻率與虎衛營的號角聲共振,需用特定竹哨才能吹響 —— 這是蕭虎參照中原 “警枕” 原理設計的,凹槽的深度、竹笛的孔徑經反復測算,確保聲音僅在衛營範圍內傳播。寢殿的地磚按 “九宮格” 鋪設,第三行第二塊磚下有夾層,藏著虎衛營的應急符牌,符面刻 “東宮急”,與宮門驗符台的暗記嚴合。

    夜衛班的甲士需熟記 “五不” 守則不擅入課室、不私語朝政、不接受饋贈、不傳遞密信、不更改巡邏路線。每班交接時需檢查隱蔽哨位梅樹後的值崗亭、假山下的觀察孔、廊柱後的警笛凹槽,每個點位的檢查結果需用朱筆記錄,與前班的記錄比對,誤差需在半寸之內 —— 這是防止舊部滲透的關鍵措施,當年乃馬真後曾試圖買通東宮侍衛,正是因這嚴苛的交接制度未能得逞。

    王惲與孛羅合編的《啟蒙課本》共分十卷,卷一 “天地” 用蒙漢雙語對照蒙古文 “天” 對應漢文 “乾”,旁附示意圖 —— 蒙古式的草原星空圖與漢地的八卦圖並列,星點的位置、卦象的線條與《授時歷》《周易》的記載完全一致。課本的活頁用牛皮繩裝訂,可根據教學進度增減,每頁邊緣打三個孔,孔徑一分五厘,與講案的銅釘嚴絲合縫。

    “需讓幼主知,” 王惲在編纂札記中寫道,“草原的風與中原的雨,” 都是天地常理,“蒙文的‘騰格里’與漢文的‘天’,” 意本相通。蕭虎審閱課本時,在 “君臣” 篇批注“需加蒙古‘忽里台’與漢地‘朝會’的對照,” 批注的筆跡與他在《雙紋大扎撒》上的簽注一致,“讓幼主明白,” 各族制度雖異,“尊君護民之心則同。”

    蒙古宗王脫里台的舊部在宗正府集會,塔塔兒部千戶捏著東宮護持的名冊拍案“虎衛營全是漢人與西域人,” 名冊上的甲士籍貫標注 “中原”“波斯” 的佔七成,“怎保幼主安全?” 他們聯名上書忽里台大會,要求改用蒙古怯薛護東宮,書尾的狼首印與乃馬真後當年的用印形制相同。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蕭虎在回駁奏疏中附上《東宮衛籍》,籍中虎衛營的蒙古甲士雖佔三成,但均為成吉思汗 “四杰” 後裔,名冊的批注欄記著 “祖父隨西征立戰功”。“護持東宮看忠勇,” 他的奏疏用蒙漢雙文,“不看族別,” 奏疏的附件含近三年的安防記錄虎衛營挫敗三次夜襲,其中兩次由蒙古甲士立功,“就像這《雙紋大扎撒》,” 他的目光掃過宗王們,“條文不分蒙漢,” 只論是非。

    忽必烈在課上臨摹蒙古文 “國” 字,筆鋒的轉折深得孛羅贊許 —— 與成吉思汗手書的 “國” 字神韻相似。王惲趁機講解漢文 “國” 的含義,用木刻教具演示“口為城,戈為衛,” 他的手指點著教具的榫卯結構,“需文武相濟,” 忽必烈突然取下教具的 “戈”,換上蒙古文的 “箭” 字木牌,“這樣更像草原的國,” 童聲清脆,王惲立即記入《學況錄》,“幼主善通變,” 錄尾附蕭虎的朱批 “當善導之”。

    課後的射禮上,忽必烈的小弓拉力兩石,箭簇射中靶心的 “狼首” 與 “虎紋” 交界線 —— 這是王惲特意設計的靶紙,寓意 “文武兼修”。那拉珠爾在《衛護日志》中記“幼主射畢必撫箭桿,” 箭桿的 “至元二十六年造” 款識與他的身高比例相合,“似懂器物之重,” 這細節後來被蕭虎納入《東宮培養策》,作為 “器物認知” 教育的依據。

    蕭虎每三日巡查東宮一次,巡查路線固定為 “外庭  課室  寢殿”,每處停留一刻鐘,與《巡查則例》的規定分毫不差。在課室,他會隨機抽取課本的活頁,核對王惲的批注與講稿是否一致;在衛營,他親自查驗虎符的勘合,符面的磨損痕跡需與上次記錄吻合,誤差超過半分便要問責;在寢殿,他細查地磚的夾層,確保應急符牌未被動過,牌面的 “東宮急” 字樣需清晰如初。

    “東宮是國本,” 他對那拉珠爾道,手中的《衛護考成》記著每月的安防評分,最高的 “夜衛班” 獲賞羊酒,最低的班次需加訓三日,“一絲懈怠,” 他的手指點著 “乃馬真後夜襲案” 的卷宗,“便可能重蹈覆轍。” 那拉珠爾的虎符在掌中微微發燙,符面的虎紋與蕭虎的指痕形成重疊,仿佛一道無形的戒令。

    課案上的銅制滴漏原為成吉思汗所用,漏刻的底座刻 “西征二十年造”,與蕭虎珍藏的西征符拓片年份一致。王惲的講鞭為棗木所制,鞭梢的裂紋是當年隨忽必烈之父蒙哥伐宋時所留,裂紋處用銅絲修補,與大都太廟的 “創業鞭” 屬同批木料。忽必烈的硯台是西域和田玉所制,硯池的狼首紋與虎紋並置,為伊爾汗所贈,玉質含硫量與符節標準相同。

    “這些器物,” 蕭虎對王惲道,目光掃過課室的陳設,“是各族共輔的見證,” 滴漏的水流聲、講鞭的輕敲聲、硯台的研磨聲,“合在一起便是國音,” 他的手指劃過硯台的並置紋,“幼主日日見之,” 自會明白,“大元的江山,” 非一族獨有,“需各族共護。” 王惲立即將這番話記入《東宮教錄》,作為教學的核心宗旨。

    忽里台大會最終通過《東宮護持新制》,制文用蒙漢雙文鐫刻于青石碑,豎于東宮門外“虎衛營掌安防,蒙古、漢、西域師資共授學,護持需三方共驗,” 碑側刻制度設計者姓名蕭虎、耶律鑄、孛羅,三人的簽名按 “蒙古左、漢右、西域側” 排列,與碑文中的各族權益分配對應。

    那拉珠爾將新制抄本懸于衛營,抄本的騎縫章是 “虎衛營印”“國子監印”“宗正府印” 三印疊蓋,與舊制相比,新增 “每月向忽里台報備” 條款。王惲的課本終于定稿,最後一卷 “守成” 篇用兩色絲線裝訂蒙古文頁用狼毫線,漢文頁用羊毫線,線頭打結處呈 “同心結” 形。東宮的暮色中,護持的甲士、授課的先生、苦讀的幼主,構成一幅無聲的圖景 —— 這圖景將隨制度的傳承,成為大元長治的根基。

    喜歡巴圖虎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巴圖虎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巴圖虎》,方便以後閱讀巴圖虎第617章 東宮衛護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巴圖虎第617章 東宮衛護並對巴圖虎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