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日一早醒來,已經燃盡了的徐子寧才知道那句︰“我習慣騎馬。”究竟意味著什麼。
迷迷糊糊的睜眼確認時間,果不其然又到中午了。
倒不是他賴床,主要是能源儲備耗盡,開機自然就慢了。
太恐怖哩!自己在帝京無數座樓、閣沖剎鍛煉出來的後備隱藏能源,居然頂不住!
大魔王這個天天坐辦公室熬日子的人,居然可以把他逼到了燃盡的地步!
不是?這真是大魔王啊?不怎麼鍛煉都這麼狠的嗎?
還是說她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鍛煉?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這種差距啊!
尤其是當徐子寧醒來,發現她人再次不見了,好像天塌下來都不能耽誤她工作似的。
這多少是有點打擊人了,咱不求你休息幾天,但也多少該表現點出“受傷”的感覺吧?
還是這樣雷厲風行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用?!
\(tot)\~~
“駙馬,您醒了?”
似乎是听到他起床的動靜,門外傳來聞訊聲。
他無奈的隨口應了一聲,誰知下一秒門就被猛地拉開了。
一幫嬤嬤、宮女魚貫而入,開始手腳麻利的收拾起了屋子。
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專門收拾的,就是床單啥的需要換換。
而某些需要保留存起來的東西,朱心沂起床那會兒就自己帶走了。
“哈欠~”
徐子寧眼看睡不了回籠覺了,只能頂著“燃盡了”的負面狀態,挪去浴場泡澡。
待他泡完澡換了衣服回來之後,臥室內已經煥然一新,餐桌上也擺上了熱騰騰的飯食。
走過去就有人幫著拉開椅子、遞餐具、倒飲料,坐下後也有人幫著打開收音機。
總而言之,就是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體現的淋灕盡致啊!
但這就是身在大明的特色之一,不可不嘗。
雖說他在家的待遇也差不多,但是今天還是有不一樣的感覺。
嘶~怎麼有種自己才是被拿下的那個的樣子?
“根據征南軍團轉五軍都督府的消息,噠 城中已經飄揚起了赤底團龍旗,殲滅、俘虜嚶軍及嚶僕軍主力數萬,敵殘部潰逃,我軍徹底打通了向西進攻的道路。”
徐子寧正慢慢品味、享受著自己“早上”的午餐,收音機里就傳來了好消息。
這並不令他感到意外,也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
明軍能攻佔噠 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嚶軍在這一線的部署太糟糕了。
自北向南無法形成有效的聯合防御體系,只有噠 要塞群這個釘子能用,其他的都是空架子。
事實上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明軍打一個突破把吉噠港給孤立包圍了起來。
還差點捉到蒙歌馬利,可惜差點也是差,終究還是讓這人給跑掉了。
到嘴的肉都能給放跑了,前線部隊直接受到了一連串指責和懲罰。
尤其是空軍,那幫爺耀武揚威太久了,這回捅了簍子,被罵得可慘了。
關鍵是他們還沒辦法嘴硬,因為蒙歌馬利就是坐飛機跑掉的!
不單單他自己跑了,還帶上好些個高級軍官一起跑掉了!最後在吉噠港投降的敵人里面,最高軍餃的居然是個團長!
在已經完全掌握了制空權的區域,讓敵方整個指揮層全部都坐飛機跑掉了?
這說出去都是個天大的笑話!
但事實就是事實,改變不了一點。
空軍方面對此簡直惱羞成怒,不管不顧,狠狠破防。
于是他們集結了大批轟炸機,對嚶屬白象控制區展開了一連串報復性轟炸。
結果除了得到譴責、消耗了大量資源之外,幾乎啥也沒得到。
因為帶嚶在這里施行的經營模式是掠奪性質的,根本沒造多少值得炸的東西,非要說的話就一些軍營和機場什麼的,但這些該炸的早就在開戰初期就被炸了個遍。
往後從天上看的話,就跟原版二次賽季末期米軍飛臨咚驚上空的感覺那樣︰“全部都是廢墟,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轟炸的地方了。”
于是,在空軍這般報復中受傷最深的,只有那些倒霉的白象土著了。
它們既要被嚶軍老爺欺凌掠奪,又要被明軍捕捉“收割”。
簡直里外不是人,因為里外都不當人!真•大寫的慘啊!
“呼~我吃好了。”
徐桑用“家鄉話”作為結語,給自己的午餐畫上了句號。
旋即他站起身,旁邊的宮女立刻上來服侍更衣。
<an!變成了大明的高級紅袍子。
胖子給他的賞賜基本都是無限大的,所以他什麼級別的衣服都有,只是有些不能穿而已。
尤其是這貨連蟒袍都給了他不止一件,真真是捧剎!
為了避免僭越或者惹麻煩,他平日里穿的還是指揮使級別的袍子。
“公主什麼時候去的內閣?”
徐子寧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的狀態,隨口問了問。
半蹲在他邊上做最後打理收尾的迷你宮女醬,糯聲道︰“很早呢。”
“很早是多早?”
“就是很早呀。”
“......”
真把我當諜子整了是吧?自己老婆的出行時間我都不能知道?
扭頭看看她呆萌但很認真的模樣,徐子寧又覺得自己錯怪她了。
這丫頭不會是看不懂時鐘上的字吧?
那很丈育了!
“罷了。”
眼見她打理好站起來,徐子寧無奈道︰“都下去忙吧。”
說完就邁著四方步往外走去。
雖說這一走了之總覺得怪怪的。
嘶~總是跟老婆分不同時段出門?
這不整得跟p友似的?
約等于不熟是吧?!
......
皇宮,內閣。
“阿嚏——!”
朱心沂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剛想找紙巾卻發現桌上堆滿了奏本,沒地方放。
下意識的起身想去拿,結果腿一軟差點沒站穩,幸好扶住了桌角才沒摔倒。
她皺著眉頭,看向就在幾步外的紙巾。
“殿下!”
听到動靜走進來的怡寧,趕忙過來攙著她回到座位上。
見她指了指紙巾,便轉身過去拿過來給她。
“您這樣了還要工作?都怪那家伙!”
少有的,怡寧居然在她面前抱怨了起來。
雖說是替她在抱怨就是了。
她無奈地擺了擺手︰“都會有這麼一天的。”
“我才不會!我就跟著殿下!”
怡寧叉腰,看著好像很堅定。
朱心沂把紙團丟進垃圾桶里,轉過頭上下打量著她。
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但又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