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平地!"
"化為平地!"
萬千將士齊聲吶喊,聲震四野。
太史慈率先沖鋒,曹軍勢如破竹,如潮水般涌向合肥城。
城頭之上,胡綜剛起身,目睹城牆坍塌,驚得瞠目結舌。
"怎會如此!"
"合肥城牆堅不可摧,怎會被攻破?"
"曹晚竟造出這般強大的攻城器械,絕不可能!"
胡綜喃喃低語,陷入深深的恐懼。
沿城守軍同樣慌亂不堪。
忽聞震天殺聲,胡綜渾身一顫,眺望前方,頓時倒吸冷氣。
魏軍如洪水般席卷而來。
大戰開啟。
胡綜猛然驚醒,大喊︰"挺住!封住缺口,不準退縮!"
徒勞無功。
吳軍早已膽寒,哪還有斗志應戰。
士兵紛紛棄械逃入內城。
軍心潰散。
兵敗如山崩。
胡綜怒火中燒,怒斥︰"廢物!誰敢逃,殺無赦!"
他揮刀斬殺一名逃兵,血濺五步,尸體轟然倒地。
然而殺戮未能止住潰逃。
太史慈率軍沖上廢墟,厲聲一吼,手中鐵戟狂舞。
" !"
吳軍無數士卒如草芥般倒下,太史慈無人可敵,突破重圍沖出。身後魏軍蜂擁而入,直逼混亂的吳軍。
“若失去合肥,我有何面目再見主公!”胡綜怒吼,策馬揮刀直取太史慈。
“豎子敢爾!”胡綜咆哮,刀光劈出,勢若雷霆。
太史慈聞聲側目,見吳將殺至,冷笑道︰“胡綜,不過如此。”
鐵戟橫掃,勁風呼嘯,重若山岳,疾似電閃。兩騎相交,兵刃撞擊。
轟然巨響,氣浪四散,掀翻無數將士。塵埃落定,太史慈穩如磐石,胡綜卻握刀虎口破裂,氣血翻涌,重傷在身。
一合即分勝負,胡綜深知差距。他不信自己在吳國算得上一流武將,今日卻被碾壓。
“罷了,今日認輸。”胡綜棄刀退後,太史慈長戟回轉,傲然而立。
不出十合,太史慈已佔盡優勢。胡綜拼盡全力勉強支撐,但轉瞬之間,滿是破綻。十五合後,太史慈一聲暴喝,手中長戟光芒暴漲,威力驟增。胡綜頓時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下馬受降!”太史慈怒吼一聲,重戟直劈而下。“ ”的一聲,胡綜持刀的手連同刀具齊齊斷裂落地。伴隨一聲慘叫,胡綜騰空而起,飛出數丈遠,重重摔在地上。
“怎會如此?我竟失去一臂,還被他擊飛……”
“這絕不可能,我胡綜怎麼會敗?”落地後的胡綜口噴鮮血,臉色慘白,難以置信。
“拿下此賊,交由陛下發落!”太史慈厲聲下令。魏軍士卒蜂擁而上,將胡綜牢牢捆綁。
“放開我!寧願死,也不投降!”胡綜怒吼掙扎。但士卒毫不動搖,強行將他制伏。太史慈策馬再度沖入敵陣,手起戟落,敵兵紛紛倒地。合肥城一片血跡斑斑。
夕陽西沉,城頭飄起魏國戰旗。
郡府大堂內,曹晚端坐高台,喝道︰“將胡綜押上來!”
片刻後,一名血跡斑斑、滿臉憤恨的將領被推入堂中。胡綜昂首挺胸,目光挑釁地瞪著曹晚。
“胡綜,見朕不跪,是何道理?”許褚怒喝。
“我只跪吳王,他人才不跪!”胡綜冷哼回應。
曹晚眸光一凝,喝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嘗嘗教訓!”
許褚領命上前,抬腿一腳,將胡綜雙腿踢斷。
一聲慘呼,胡綜雙膝一軟,重重跪倒在地。他自幼錦衣玉食,從未嘗過這般屈辱,強忍劇痛試圖站起,卻被現實擊碎希望。他的雙腿已被生生折斷,無論如何掙扎,都無力再度起身。
"胡綜,如今跪于朕前,還有什麼話可說?"曹晚冷眼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胡綜咬緊牙關︰"曹晚,你不過是個篡位之徒,我家吳王定不會饒恕你,必將取你首級,奪回天下!"
曹晚眉心微皺,怒喝︰"來人,拖出去,五馬分尸!"
許褚領命,揮手下令。頃刻間,魏軍蜂擁而上,將胡綜押走。臨行前,胡綜仍大聲疾呼︰"我家大王定會為我復仇,你今日種下的惡果,終將反噬自身!"
然而,喊聲驟然中斷。曹晚端起酒杯,仰頭暢飲,隨後高聲道︰"諸位將軍,請滿飲此杯,待養精蓄銳,再揮師南下,直搗建業!"
建業城內,眾將士紛紛舉杯,歡聲四起。
與此同時,在校場上,孫皓正苦練射藝。然而他連發數箭,皆偏離靶心。左右隨侍者雖面露不忍,卻仍鼓掌附和。
突然,一名御林衛疾步沖入︰"大王,合肥告急!"
"快說!"孫皓握弓的手猛然一顫。
"魏軍攻破合肥,胡將軍殉國,守軍全軍覆沒!"
孫皓身軀一震,手中的龍角弓幾乎墜落。眾人听聞噩耗,無不震驚失色。
"合肥固若金湯,胡綜更是我軍驍將,為何如此不堪一擊?"孫皓面色鐵青,再也無心練習。
張布忙勸道︰"大王勿憂,合肥雖失,我們尚有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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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皓精神稍振︰"皖城依山傍水,易守難攻,糧草充足,可撐數年。而且,皖城主將陸抗,智勇雙全,麾下更有精兵萬人。即便曹晚膽敢進犯,也必然敗退!"
張布安慰道︰"大王無需憂慮,張相所言甚是。"諸葛恪亦附和︰"大王可安心,張相見解極是。"孫皓聞言稍安,隨即下令︰"速召陸抗,命其嚴守皖城,違者即刻覲見!" "遵旨!"御林衛領命離去。孫皓放下心來,不再關注戰事,拾起弓箭繼續練習,卻屢次脫靶。張布與諸葛恪卻不斷稱贊,孫皓听後頗為得意,放聲大笑。
五日後,皖城傳來消息。陸抗接到孫皓的命令︰死守皖城,若失守則提頭復命。陸抗暗自嘆息︰"以曹晚之能,江北諸城實難久守,如今妄圖堅守皖城,恐非良策。退守長江防線方為上策。"然而王令在前,他雖心存不滿,也只能遵命行事。
此時,親衛疾步入內,高呼︰"報!魏軍已至城下!"陸抗聞言色變︰"曹晚行軍何其迅速!"不及細思,急忙出府前往皖城東門。登城遠眺,陸抗大驚失色。城外魏軍漫山遍野而來,氣勢如虹,殺氣逼人。轉瞬間,十萬魏軍已在城下列陣。
陸抗沉聲下令︰"全軍登城,準備死戰!"魏軍卻未攻城,片刻之後,許褚縱馬疾馳至城下,揮手擲出一物,破空之聲震耳欲聾。一枚血淋淋的首級飛上城樓,陸抗驚退半步,定楮一看,竟是胡綜的頭顱。這一發現讓陸抗神情驟變,心生寒意。
他猛然抬頭,震驚的目光投向許褚。
許褚高聲說道︰"陸抗,這是我家天子對我的最終警示。你若明智開城投降,天子或可留你一命;否則,胡綜的結局便是你的歸宿!"
城頭之上,吳軍將士無不驚愕萬分。
陸抗頓時醒悟,曹晚這是以胡綜的人頭作為最後通牒。
若降,尚能苟活;若拒,皖城陷落之日,便是他的末路。
陸抗陷入糾結之中。
他對曹晚的強大心知肚明,歸降並非未曾考慮。
然而,孫皓于他亦有知遇之恩,若此刻背棄,又有何面目談及忠義?
思索許久後,陸抗深深吸氣,不再遲疑。
他高聲回應︰"你去告知曹晚,我陸抗乃大王之忠臣,絕不會向他低頭。讓他有膽量就來攻打皖城,我定讓他鎩羽而歸!"
陸抗十分狂傲,無視曹晚的招降,決心孤注一擲。
許褚持刀怒指,厲聲道︰"陸抗,你倒是有幾分骨氣,很好,你就等著重蹈胡綜的覆轍吧!"
話音未落,許褚撥轉馬頭離去。
中軍帳內。
許褚復回稟︰"陛下,陸抗拒絕投降!"
曹晚眉峰微蹙,冷聲道︰"好個陸抗,竟敢抗拒,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黃忠在一旁急切道︰"陛下,既如此,何不立刻攻城,將皖城夷為平地?"
曹晚遙望皖城,已有攻城之意。
此時,郭嘉勸阻︰"陛下,此城堅固異常,陸抗更是吳國智勇雙全的將領,強攻恐非上策。"
曹晚略作沉思︰"陸抗確非常人,奉孝可有何妙計?"
郭嘉笑意盈盈︰"陛下,臣有一策,無需耗費力氣,便可攻下皖城。"
"速講!"
曹晚眼中燃起希望。
郭嘉指向北方︰"此城依傍皖水,若掘開水源,引水灌入城中,豈非不戰而勝?"
曹晚眼前一亮,目光隨即聚焦于皖水之上。
"嗯,決堤灌城!"
"此計甚妙!"
曹晚欣然下令︰"傳我旨意,大軍于高地扎營,另遣人掘開皖水河堤,助我水淹皖城!"
"遵命!"
十萬魏軍隨即撤退。
為迷惑城內吳軍,入夜後魏軍才開始扎營。他們將營地全設于高坡之上,以免決堤時洪水沖毀駐地。
夜幕降臨。
許褚親率千名士兵抵達皖水畔,揮手示意︰"開始挖堤!"
士兵們立刻操起鐵鏟等工具,全力挖掘。
一個時辰過去。
隨著震天巨響,一道丈寬的缺口豁然顯現。
洶涌的皖水噴涌而出,朝著皖城奔騰而去。
皖城內。
陸抗剛躺下,正欲休憩,忽然听見陣陣轟鳴。
他猛然起身︰"何事喧囂?"
不久,斥候疾馳而至︰"陸將軍,大事不好,城外洪水來襲!"
陸抗大驚,不及細思,披甲上馬,直奔北門。
登上門樓時,城頭早已亂作一團。
守城將士驚恐萬分,各自逃散。
陸抗趕到城垛旁,舉目望去,不禁倒抽冷氣。
只見城外汪洋一片,洪水已漫至牆根。
水位不斷上漲,洪水四處滲透,皖城漸成澤國。
街巷迅速積水,片刻之間整座城池被洪水吞沒。
百姓與士卒無不驚慌失措,亂作一團。
皖城陷入極度混亂。
"為何如此?"
"怎會無緣無故突發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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