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身後殘余兵力見狀,爭相攀爬雲梯與攻城器具,蜂擁而上,如潮水般涌向城頭。
此刻,顏良宛如修羅殺神,大刀橫掃,四面八方無人能敵。
血肉橫飛,尸首散落。
作為頂尖武將,守軍在他面前如草芥般倒下,頭顱飛旋,鮮血噴灑。
“狂徒,休得囂張,史晶在此!”
史晶見顏良肆意屠戮部下,怒吼一聲,舞動長槍,直沖顏良。
顏良好整衣冠,瞥見史晶沖來,冷哼道︰“不知死活,竟敢挑戰本帥。”
顏良喉結滾動,身形疾速,躍入空中,借勢從上而下劈出一刀。
史晶抬頭,只見顏良猶如晚焰火球,逼近眼前,手中大刀似死神之手,壓頂而來,令他呼吸困難。
電光石火間,史晶斗志受挫,心中驚慌。
倉促之間,史晶本能舉槍相迎。
鏗!
金鐵交鳴之聲震徹耳膜。
在顏良凌厲攻擊下,史晶虎口崩裂,腳下踉蹌,連連後退。
隨即,史晶胸中氣血翻涌,仿佛五髒六腑將被震碎。
最終,史晶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居然還活著,那就再來一招!”
顏良仰天長嘯,青筋暴起,第二擊挾雷霆之勢橫掃而出。
刀光如電,呼嘯而至,籠罩了眼前一切。在這股凌厲的勁風中,史晶仿若置身旋渦,無路可逃。
死神降臨!
意識到危險的史晶終于明白,自己絕非顏良敵手。然而,悔之晚矣。當他驚駭之際,那致命一刀已然劈下。
“ 嚓”!
鮮血如泉涌,自斷裂的脖頸噴薄而出,史晶的面容永遠凝固在了恐懼之中。
他的頭顱帶著血跡沖天而起,宛如燃放的焰火。
一刀斬敵!威震八方!
“誰還敢攔我?”
顏良踏于尸堆之上,傲然喝問。
余下的守軍目睹主帥隕落,士氣盡喪。面對猶如死神般的顏良,他們驚懼交加,四散奔逃。
“往哪逃?!”
顏良一聲怒吼,領軍直追,砍斷吊橋,推開城門。
十五萬曹軍銳旅,以破竹之勢涌入城內。西門之巔,曹晚戰旗迎風獵獵。
東門。
鐘會及其麾下五千精兵,正對著前方的稻草人發愣。
鐘會深知,必有一門危急存亡,卻不知是何方。他徘徊觀望,既盼守軍堅持,又思索曹晚可能的進攻方向。
若能及時察覺敵意,調兵馳援,或許尚有生機。
忽聞腳步急促,一名士兵滾爬而來,急切稟報︰“主公,西門……即將失守!”
鐘會驟然變色,“怎會如此迅速?即便曹晚目標是西門,也該有人報信才是。”
為何人未到,西門已然危在旦夕?這速度太快了,鐘會驚愕無言,憤恨咬牙︰“曹賊,又中你聲東擊西之計,可惡!”
事已至此,鐘會無暇多思,急令道︰“李松堅守東門,樂 、胡濟、韋宇隨我速赴西門。”
鐘會話音剛落,便躍下城樓,率四千殘兵直奔西門。
途中,鐘會遙見西門城頭已換曹晚旗幟,“難道西門已破?史文遂竟敗?”
忽有士兵奔來,泣告︰“西門陷落,史將軍遇害……”
鐘會如遭重擊,搖晃欲墜。幸得胡濟及時扶助,才勉強穩住身形。
此刻的鐘會雖仍坐于馬上,卻已魂飛魄散,心灰意冷。
此時前方敵軍洶涌而來,曹晚步騎齊進,士氣高昂,鐘會深知大勢難挽。
望著漫天塵土,鐘會仰嘆︰“天意如此,曹賊果真命定之敵!”
左右士卒皆神情低落,胡濟勸道︰“主公,留得生機方可再起,不如趁亂突圍,再圖後策。”
西遷關中!
這四個字猶如救命稻草,令鐘會燃起微弱希望。
他苦笑著搖頭,嘆息道︰“罷了,這中原權柄暫且讓那小子得了,日後定當奪回。”
鐘會神情悲憤,幾乎咬破嘴唇,眼中滿是決絕。
片刻後,他果斷下令,讓胡濟率千名精銳護送家人撤離。
接到命令,胡濟猶豫片刻。此時鐘會的兒子正在城內與敵廝殺,而夫人與女兒恐仍在府邸。兩地相隔,難以兼顧。危急關頭,必須抉擇︰救誰?
胡濟低聲問︰“主公,曹賊已入城,濟恐難兩全,請問先救天子,還是……夫人?”
鐘會陷入沉思,腦海中權衡利弊。最終下定決心︰“先救天子。”話音剛落,他轉身離去。
胡濟望著他的背影,長嘆一聲,隨即帶領兵馬奔赴東門。
東門外,曹晚已佔據高坡,俯瞰許都全景。見到西門飄揚的自家旗幟,他仰天大笑︰“又一場勝局!”
左右隨從附和稱頌,對曹晚的謀略欽佩不已。
西門既破,許都的攻城之戰即將落幕。
曹晚目光如鷹,殺意凜然。他揮刀指向東門,怒吼︰“全軍出擊!向許都發起總攻!”
號令下達,潛伏已久的曹軍瞬間沸騰,戰意高昂,氣勢如虹。
戰鼓轟鳴,號角長鳴,聲震九霄,震撼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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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將士齊聲高呼,奮勇沖鋒,直指許都東門,洶涌而去。
雲梯攀城、沖車撞門、箭雨蔽天,各種攻城之法齊齊施展。
東門守將李松看著麾下千余守軍,再瞧向西門飄揚的曹家旗幟,斗志頓時瓦解。局勢已不可挽回,唯有逃離,或許還能保得性命。
恐懼之中,李松放棄東門,率殘部朝北門突圍。剛離開不久,身後便傳來城門被破的巨響。
曹晚大軍迅速攻入東門,樹起曹家大旗。李松不敢回頭,催馬疾馳,企圖在北門失守前突出重圍。
然而現實冷酷無情,當李松抵達北門時,抬頭只見北門同樣插滿曹家旗幟。門外,一隊鐵騎早已攔住去路。
北門已陷,李松大驚,仔細打量,試圖判斷形勢是否還有轉機。
就在此時,他看見一位年輕猛將威風凜凜立于陣前。身旁士卒低語,此人正是斬殺王雙的馬雙雕。
李松听罷,頓感膽戰心驚。王雙武藝超群,連他也敗了,自己若與之交鋒,無異于送死。
李松驚懼交加,急忙勒馬,不知所措。“我該如何是好?”他反復自問。
未等他決定,馬雙雕已揮軍殺至。李松大驚失色,見對方直撲而來,驚呼︰“快攔住他!”
可惜,這些小卒雖不敢違令,卻也听過馬雙雕的威名,誰敢上前?反倒是一觸即潰,四散奔逃。
兵士退散,李松環顧四周,身邊再無一人,只剩自己孤身應對。他不及多想,立即撥轉馬頭撤離。
晚了,又晚了!
馬雙雕策馬疾馳,趁李松猶豫之際,迅速逼近如電閃雷鳴。銀槍破空而出,李松倉促舉槍招架,卻慢了一瞬。
一聲痛呼後,李松手中長槍被震脫,雙眼圓睜,張口結舌,神情凝固,隨即氣絕身亡。胸口赫然留下巨大血洞,鮮血涌流不止。
李松面無人色,搖晃幾下摔落馬下。馬雙雕勒馬停駐,冷視李松尸身,橫槍站立,目光掃向殘余守軍。
守軍從未目睹如此場景,嚇得魂飛魄散,紛紛伏地求饒。西門、北門相繼失守,東門亦淪陷。
城內喊殺聲四起,百姓閉門不出,但那淒厲哭喊聲已令人心生畏懼。
曹晚大軍控制了主要街巷,後續部隊陸續涌入,繼續清剿殘敵。
這座輝煌都城,中原最繁華之地,終歸曹晚所有。
盡管勝局已定,曹晚毫無輕慢之意,他揮鞭策馬,直奔鐘會府邸。
不僅為奪取許都,他更要活捉鐘會及其家人,徹底消除隱患。
抵達府邸時,卻發現已是人去樓空,僅剩幾名僕人正在爭奪財物,一片混亂。
曹晚抓來一名僕人質詢,方知半個時辰前鐘會一家已逃離。
“鐘會,跑得倒是快啊……”
曹晚冷笑一聲,隨即策馬離府,準備追趕緝拿。
曹晚的圍兵僅三萬,因此南門防守顯得尤為薄弱。在集中力量攻打東、西、北三門之際,鐘會的家眷及部將已將目標鎖定南門,意圖突圍而出。
曹晚離開鐘府後,迅速率隊朝南門疾馳,一心希望趕在鐘會逃脫前將其徹底擒獲。若錯失良機,鐘會及其家人沖破包圍,後續再想清除隱患便難上加難。據密報顯示,鐘會早有部署,著手經營關中,一旦逃回,局勢或將再度復雜化。因此,無論多艱難,曹晚必須全力以赴追趕。
他策馬揚刀,帶領精銳部隊疾速奔赴南門。此時,街巷中雖未見激晚戰斗,卻滿布殘垣斷壁與血跡斑斑。鐘會行事謹慎,在逃亡途中遣人沿途設障,推倒房屋阻塞道路,甚至堆積尸體制造障礙,以延緩追兵速度。
一路追擊清理,曹晚耗時半晌才抵達南門外。越過尸堆,他來到城外高地,環視四周,只見敗卒四散,百姓驚慌逃竄,皆面露恐懼。盡管心中遺憾,但他很快將視線投向更遠處。
然而,視野盡頭空無一人,鐘會及其家眷已不見蹤影。“鐘會,你的逃命功夫倒是一流,莫非學會了老鼠打洞的本事?”曹晚怒從中來,暗自咒罵。
忽然,他注意到遠處混亂的人群中,一支約二百人的鐘會部曲仍維持整齊隊列,井然有序地撤退。曹晚仔細觀察,發現隊伍前頭有一年輕將領,正指揮士兵護衛兩輛馬車快速撤離。能在混戰中保持秩序,這支定是鐘會最精銳的親衛部隊。
那些精銳拼力守護的兩輛馬車內,必有極為重要的人物。
曹晚瞬間精神大振,笑意浮現在臉上,隨即揮鞭策馬,持刀追擊。
此刻,那年輕將領正驅趕車馬疾馳,速度之快令人矚目。
若單論三百兵力加上兩輛馬車,其行進速度本會讓曹晚等人難以追趕。
然而,城外盡是避難的百姓,他們不得不時快時慢,折騰許久卻未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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