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城後,曹晚未及休憩便投入繁忙的軍務,連續發布指令。首先論功行賞,慰勞三軍;其次整頓揚州,核查戶籍,恢復經濟;最後加強訓練,擴充兵力。
揚州之戰中,諸葛緒的四萬部眾大多陣亡,僅萬余降卒被俘。隨後,曹晚著手訓練這批俘虜,力求提升他們的戰斗力,為己所用。
不久,戰報頻傳。大殿內,曹晚神情凝重听取軍情。“七日前,鐘會平定桂陽回許都後,已開始籌備糧草,看來他很快又要進犯徐州。”
“這廝總是糾纏不清,若他膽敢再來,定叫他有去無回!”曹晚怒不可遏,諸將亦群情激憤。
經歷揚州一役後,將士們的信心倍增,面對強敵亦無所畏懼。
鐘會已徹底穩固桂陽,實力愈發雄厚。夏侯尚憂心忡忡︰“他佔據三州之地,位于中原核心,根基深厚,難以撼動。而主公僅有徐州與新得的揚州,單從實力對比,差距明顯。”
徐州乃中原重要部分,鐘會勢必奪回,即便曹晚無為,鐘會亦會生事。一地不容二主,曹晚深諳此理。
“看來,我們必須先發制人,若等鐘會進攻,我們將陷于被動。”
曹晚言出驚人,麾下文武皆震驚,旋即信心倍增,堅信跟隨曹晚必無錯失。
“殿下欲戰,張遼願為先鋒。”
張遼率先請戰,諸將受其鼓舞,相繼請纓。
夏侯尚卻神情凝重,諫言︰“殿下欲入中原,前路艱險,還需慎重考量。”
曹晚豈會不知前路艱辛,亂世之中,唯勝者存,退縮只會招致滅亡。先發制人無疑正確,但如何開啟中原門戶仍是難題。
“士元,有何妙策?”
曹晚目光投向龐統,龐統從容答道︰“決戰鐘會需傾全軍之力,但若要破局,主公可率輕騎先行出擊,出其不意,隨後引大軍匯合即可。”
“妙哉!此策既可克敵,又保後方穩固,就這麼辦。”
曹晚決然定下策略,隨即下令五千精銳即刻備戰,當晚隨行。
夏侯尚見曹晚決策果斷,急得汗流,苦勸︰“殿下切勿意氣用事……”
曹晚深知夏侯尚心意,卻明白恢復大魏基業,不進則退,勝負難兩全,唯有全力拼搏。
“一地不容二主,與鐘會同在中原,非彼亡我,即我滅彼,故我們必須搶先一步,此戰若不得中原,絕不罷休!”
曹晚環視諸將,聲音凜冽。
正是此理!眾將熱血沸騰,戰意如火,熊熊燃起。
諸豪齊呼︰“誓取中原!”
夏侯尚目睹此景,心存疑慮卻不再畏懼。曹晚的自信讓他感到寬慰,遂頷首認可。
此刻,曹晚戰意昂揚,仰天長笑後揮劍示令︰“今夜不寢,進軍中原!”
號令即行,月掛枝頭時分,曹家將士列陣而出。
隊伍前列,曹晚目含傲氣,威勢逼人。
當晚,曹晚親率五千精銳,以顏良、黃忠為主將,自下邳北上。
余部由薛則、張當指揮,後續跟進,待攻佔昌宜後再會師。
這支輕騎兵迅速出擊,直奔忻州治所昌宜。
忻州毗鄰徐州,是入主中原的關鍵之地,曹晚欲破中原,必先破此城。
而要得山陽,則需先奪昌宜,欲破昌宜,必先攻其南部小城陽新城。
四日後,曹家大軍抵達陽新城下,將其團團圍住。
安營扎寨完成後,曹晚外出偵察敵情。
他在山巔觀察,見城內旌旗招展,敵軍有序巡邏,顯然已有所察覺,加強戒備。
“敵軍部署嚴密,何人領軍?”
曹晚問文丑。
文丑答道︰“據探子回報,守將是董君,兵卒約七百。”
董君,一名無名小將,麾下僅七百人,看似無關緊要。
然而,曹晚並未松懈,似有隱憂。
“陽新不過彈丸之地,區區七百余人,主公若下令,我半時辰即可攻克。”
文丑信心滿滿地說。
曹晚點頭認同,深知拿下陽新並非難事。
但他憂慮的是,若攻打陽新城,昌宜城可能派兵支援,而昌宜守將徐質才是真正的挑戰。
徐質麾下有五千精銳,若他率軍駐守陽新,曹晚恐難以攻克。
“難題不在董君,而在徐質。”
曹晚低聲感慨。
龐統卻微笑道︰“只需圍困陽新而不強攻,昌宜豈非唾手可得?”
龐統話中有深意。
“圍而不攻...”曹晚順著龐統的想法思索,果然有所領悟,嘴角泛起笑意。
陽新以西三十里處,便是昌宜城。
深夜,徐質仍在批閱文書,毫無倦意。
忽然,堂外傳來急促腳步聲,徐質抬頭見是部將甄巾。
甄巾快步上前拱手道︰“徐將軍,大事不好!曹晚率軍突襲,已將陽新團團包圍!”
“什麼!”徐質大驚。
甄巾迅速呈上情報。
徐質閱後勃然變色。
甄巾忙勸道︰“徐將軍莫怒,曹賊既然出兵,應速向主公求援。”
徐質點頭,立即修書遣使送至鐘會。
使者離開後,徐質沉思對策,問︰“曹晚帶了多少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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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報約五六千人。”
甄巾答道。
徐質開始來回踱步,很快有了主張,立刻下令調集昌宜五千精兵,火速馳援陽新。
“徐將軍,曹晚狡詐多謀,我等不如固守昌宜,靜候主公援軍。”
甄巾諫言。
徐質冷笑道︰“他若傾巢而出,我尚存三分戒心,如今只數千人,何懼之有。”
“但...”
甄巾還想再說,徐質執意已決,揮手示意退下。
甄巾無奈退出。
徐質傲然眺望曹營,冷聲道︰“曹晚,休想從我手中奪取陽新!”
黃昏時分,陽新城西十里處。
曹晚立于山坡,遙望西面。忽聞西邊大道揚起漫天塵土,似有大軍逼近。
“殿下,徐質已調集昌邑精兵前來解陽新之圍,該如何應對?”文丑憂慮問道。
曹晚輕蔑一笑︰“不過徐質而已,今日便讓你見識我破其五千精銳之法!”
曹晚的鎮定深深感染了文丑,雖仍有疑慮,卻對他的謀略充滿信心。
此刻,曹晚緊握手中的大刀,目光冷靜地注視著敵軍逼近。
忽然,一騎飛馳而來︰“前方三里,有敵軍攔路。”
徐質怒喝︰“多少人?何人領軍?”
“回將軍,敵軍人數約七百騎兵。”
曹晚竟親自攔路!
徐質听罷大驚,萬沒想到曹晚敢孤軍深入,僅帶七百人便敢挑釁,實在膽大妄為。
“此子詭計多端,以如此少兵妄圖制勝,其中必有隱情……”
徐質陷入思索,很快察覺到曹晚的意圖︰欲誘他輕敵冒進,趁機撕裂陣型。
冷笑一聲,他下令全軍調整陣形,由長蛇陣轉為橫陣,穩步推進。
號令傳出,五千精兵迅速變換隊列,如鋼鐵洪流般壓來。
半個時辰後,兩軍相距僅六百步。
山坡之上,曹晚亦仔細審視徐質的排兵布陣。
敵陣前以盾手與戟兵開路,槍兵與弓箭手隱藏其中,後方更有騎兵策應,堪稱無懈可擊。
“徐質果然統兵有道,此陣布置得當,實屬難得。”
曹晚不由自主地贊嘆,卻未露絲毫慌亂。
文丑皺眉沉吟,悶聲說道︰“徐質此陣固若金湯,恐難以突破。”
“鳴金收兵!”
曹晚突兀地命令道。
文丑吃了一驚,心想曹晚方才還信心十足,此刻卻要撤退,這中間定有蹊蹺。
然而曹晚已掉轉馬頭離去,文丑無奈搖頭,率七百騎兵跟隨。
魏軍撤退後,徐質看得分明,得意揚揚地道︰“曹賊終究膽怯,哈哈哈。”
笑聲未落,徐質領軍直奔陽新城而去。
曹晚率部向東退去。
行至數十里,忽見前方大道布滿百余輛騾車,車上糧草、布匹散落滿地。
曹晚猛地勒住戰馬,指向北側小坡,下令︰“隨我退回坡後,藏匿于此。”
騎兵們面露疑惑,但軍令如山,只得依言行動,登上小坡隱匿于後方。
曹晚佇立坡頂,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文丑心中滿是困惑,絞盡腦汁揣測曹晚意圖。
“難道是……”文丑靈光一閃,似乎有所領悟。
就在此時,大道上徐質的五千精兵逐漸顯現于曹晚視野中。
鐘會軍士氣高昂,步伐急促。
忽然,最前排士兵發現散落的糧草和布匹擋住去路,頓時欣喜若狂,眼中閃爍金光,貪念頓生。
徐質臉色驟變,對這些來歷不明的騾車心生疑慮。
還未回神,部分士兵便不顧鐘會號令,沖出軍陣搶奪布匹。
頃刻間,原本嚴整的軍陣分崩離析。
鐘會士兵蜂擁而上,爭搶財物。
徐質大怒呵斥,卻無人听從。
後續士兵目睹前方獲利豐厚,瘋狂涌入。彼此間開始推搡甚至斗毆。
曹晚輕笑。
此刻文丑才明白過來,嘆服道︰"原來殿下早有布局,我等實在不及啊!"
曹晚笑意不減。
百余輛輜重車實為曹晚之計,意在誘敵因貪而自亂陣腳。
徐質部本是流寇出身,軍紀渙散、貪念深重,此乃其致命弱點。
曹晚正是利用這一點,將敵引入陷阱。
"殿下對敵人性情把握得如此精準,實乃高明。"
文丑由衷贊嘆。
"文老無須感嘆,該輪到你建功了。"
曹晚一聲令下︰"全軍出擊!"
號令傳開,大軍齊動。
文丑振奮精神,率先鋒直撲而下。
七百鐵騎疾馳而出,宛如山洪爆發,席卷而下。
目睹此景,仍爭搶的徐質軍瞬間色變,陷入混亂。
徐質面色鐵青,意識到中計。
曹晚圍陽城而不攻,正是為了引誘徐質出援,再行設局。
曹晚欲一舉消滅徐質軍,只為盡快拿下昌宜城。
"曹賊..."
徐質怒不可遏,迅速思考對策。
北面忽現鐵騎洪流,迅猛襲來。
徐質震驚且憤恨,下令結陣迎敵。
正哄搶的士兵望見鐵騎逼近,方才警覺。
但為時已晚。
緊急布陣之際,曹晚的鐵騎已疾速逼近。
就在他們匆忙應對時,曹晚的七百精騎已如雷霆般抵達。
曹晚沖鋒在前,揮舞大刀,輕易將一名敵騎劈為兩段。
大軍突入敵陣後,曹晚勢不可擋,如同無人之境,盡情斬殺。
寒光閃動間,鮮血飛濺,斷肢橫飛,血流成河。
穿越層層血霧,曹晚忽然看見一位敵將。
是徐質。
"徐質,今日便讓你見識我的手段!"
幾乎同時,徐質也認出了曹晚。
徐質羞憤交加,策馬加速,主動沖向曹晚。
殺氣彌漫的曹晚仿佛戰神附體,武力倍增。
只見他揮舞大刀,猛晚攻擊。
"曹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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