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會軍中箭倒地,血跡染滿泥濘。
徐質大驚失色。
“怎會有這般力量?莫非曹賊早已猜到我們的計劃?”
陳泰率先回神,急呼︰“將軍,曹賊早已知曉我方計謀。”
徐質猛然醒悟。
“這絕不可能……”
盡管難以置信,他卻不得不承認。
魏軍箭雨密集,每刻都有無數士卒倒下。
徐質只能高喊撤退。
號角響起。
營牆之前。
鐘會軍松了一口氣,陸續後撤。
為時已晚。
曹晚的反擊才剛剛開始。
號角再次吹響。
魏軍整裝待發。
曹晚目光掃過將士,憤怒燃遍全身。
“出擊!剿滅叛賊!”
一聲怒吼震徹戰場。
魏軍齊聲回應,殺聲震天。
城門大開。
魏軍如猛獸般沖出。
黃忠、顏良等大將紛紛出陣,直取敵首。
曹晚揮舞霸王戟,戰意昂揚。
祝融隨之殺出。
百步之外。
見到魏軍攻勢,徐質臉色驟變。
“曹晚……”
咬牙切齒間,他既羞愧又憤恨。
他明白,若再不撤,全軍必敗。
可若撤退,魏軍逼近,結局依舊未變。
索性一戰到底。
徐質舉刀下令︰“擂鼓!全軍列陣!”
戰鼓轟鳴,士氣高昂。
諸將勒馬喝止士兵,重整隊形。
兩軍相距太近,鐘會軍尚未站穩,魏軍已沖入陣中。
文丑領頭,精銳之師突破敵陣。
顏良亦率部攻入。
曹晚指揮張遼沖鋒,鐵浮屠緊隨其後,直插敵軍核心。
徐質的盾陣崩塌,血霧彌漫。
他慌亂失措。
魏軍勢不可擋,直逼鐘會軍。
張遼一路狂劈,敵軍頭顱落地。
敵陣瞬間潰散。
句安不明張遼的強大,憤怒之下揮刀直取薛則。
句安揮刀直劈張遼,刀氣凌冽,氣勢洶洶。張遼心中明了,此人力道非凡,卻不慌亂,持槍迎擊。
兩槍相交,轟然作響,火花四濺。句安自負武勇,雖知張遼威名,卻仍不信服,這一刀盡展全力,欲取其性命。
未料,張遼巍然不動,氣息凝定如山。
“不過如此。”張遼輕笑,震開句安的刀鋒,槍尖直指句安,勁力雄渾。
句安驚駭,不及多思,槍芒已至眼前,鋒銳逼人。他勉強格擋,然而氣勢被徹底壓制。
張遼攻勢如潮,句安節節敗退,幾招之後便氣喘吁吁,斗志潰散。
“棄械投降!”張遼冷喝,長槍直刺,血光乍現,句安負傷跌落。
“拿下他,獻于太子!”張遼命令部下。
部眾圍上,押解句安離去。張遼隨即指揮將士進攻徐質駐地。
鐘會軍潰不成軍,文丑、顏良領軍追擊,大肆屠戮敗逃之敵。
曹晚驅使鐵浮屠沖鋒,鐘會軍因未備騎兵,倉促應戰,防線迅速崩塌。
鐵浮屠勢如破竹,沖撞之間,敵陣破裂。
鐵浮屠橫沖直撞,以重甲壓垮敵軍。慘叫連連,戰場血流成河。
徐質的軍陣被突破,士卒紛紛潰散。
徐質憤怒至極,幾乎僵硬。
他萬萬沒料到,曹晚竟破解了他的計策,魏軍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
片刻之間。
前方旌旗飄揚。
鐵浮屠踏著血路,直沖而來。
“曹晚,納命來!”全紀怒吼著,欲沖上前去。
陳泰急忙對他使眼色。
全紀雖心中憤懣,卻不得不止步。
他強忍怒火,不敢妄動。
陳泰轉向徐質︰“將軍,敵軍鐵浮屠勢不可擋,我軍若繼續抵抗只會全軍覆沒,保全實力才是上策。”
徐質臉上滿是不甘。
損失慘重,他的威名何存?
榮耀何存?
徐質咬牙遲疑之際,側翼傳來廝殺聲。
祝融突襲而至,率領曹晚的騎兵席卷而來,鐵蹄震天。
巨大的轟鳴讓鐘會軍士氣動搖。
“鐘會軍,給我徹底碾碎!”
祝融厲聲高呼,面容冷峻。
五隊輕騎如疾風般沖擊。
鐘會軍早已軍心渙散,未及防御,輕騎便已闖入。
血肉橫飛,慘叫四起。
鐵騎撕裂鐘會的防線,隊伍四分五裂。
正面潰敗,側翼崩潰,鐘會軍徹底瓦解。
士卒只剩逃命的念頭。
“全軍撤退!”
徐質斗志盡失,不敢遲疑,大聲下令撤退。
陳泰在徐質轉身之際,迅速掉頭,從其身後逃離。
主將離去,眾將隨之潰散。
魏軍將領分路追擊,將鐘會軍斬殺無數。
曹晚集結各部,尾隨敗兵,直逼鐘會的大營。
沛城西郊。
鐘會大營。
鐘會持劍佇立,眺望東方,神色隱秘莫測。
夜幕降臨。
鐘會軍列陣嚴整,殺氣騰騰。
兩天前,他故意上演了一場悲壯之戲,並派遣逃兵將消息傳遞給曹晚。
他確信能騙過曹晚,使其誤以為自己要撤兵。
隨後。
他命徐質統領大軍進攻魏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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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城空虛,他則親自領兵奪取沛城,一舉擊潰曹晚。
收復沛城,大敗曹晚,便是鐘會的妙計。
寒風中。
鐘會和他的將士早已疲憊不堪。
魏營方向戰鼓喧囂。
許久過去,沛城魏軍仍未出兵救援,鐘會眉頭微皺,隱約感到一絲疑惑。費 輕聲安慰︰“曹晚支撐不了太久,沛城援軍必至。”鐘會稍感安心,望向東面,繼續等待。
天明時分,哨兵高喊︰“徐將軍歸營!”徐質竟然回來了?
鐘會瞥了費 一眼,見他神情緊張。徐質本應攻破敵營,如今卻折返,難道戰敗?鐘會匆匆出營迎接。
營門外,鐘會焦急張望。煙塵之中,一隊人馬疾馳而來。確認是徐質的部隊後,鐘會臉色驟沉。這支隊伍人數稀少,軍紀散亂,顯然是潰敗之師。
徐質低著頭走在最前,胡奮、樂 等將領皆神情沮喪。鐘會渾身一顫,心中不安加劇。
徐質下馬跪拜︰“啟稟主公,末將損兵過萬,句安將軍被俘,請治罪。”樂 等人也相繼跪下。鐘會震驚失色。
徐質確實戰敗,而且極為慘晚,連大將句安都被曹晚生擒。鐘會難以置信,沉聲責問︰“曹晚中計在先,何以至此?”徐質長嘆,詳細述說失利經過。鐘會軍上下無不震驚。
鐘會怒視費 ,後者羞愧低頭,未曾想到自己的計劃已被曹晚看穿。費 慚愧至極,鐘會握緊雙拳,壓抑怒火,片刻後才緩過勁來。
斥候急報︰“主公,魏軍正逼近大營。”鐘會軍上下皆變色。
“曹晚膽敢……”
鐘會握劍而起,厲聲說道︰“曹晚,今日定要與你決一死戰!”
眾人皆驚。
“主公,我軍新敗,此時切勿意氣用事,還請三思!”
費 急切勸諫。
鐘會被費 勸住,心中漸平。他咬牙片刻,最終跺腳下令︰全軍不得出戰。
軍中氣氛愈發緊張,人人皆懼。
曹晚卻率部逼近敵營,似有不勝之志。他僅以一萬兵卒,便直逼敵陣,氣勢如虹。將士列陣如山,迫近至百步之內。
魏字旗下,曹晚冷笑以對。
“去吧。”
曹晚向太史慈示意。
太史慈策馬而出,直入敵營。敵軍士卒見狀,無不色變,紛紛後撤。
鐘會亦震驚失神,竟忘下令放箭。
太史慈高聲喝道︰“鐘會听令!我家太子言,汝若識時務,即刻退兵,不然鐵蹄之下,定將汝等踏為塵土!”
太史慈的話如悶雷炸響,震徹天地。
數萬敵軍聞之,皆心神動搖。
鐘會雙眼赤紅,怒吼︰“曹賊欺我,懇請主公發令,全軍出擊!”
眾將紛紛請戰。
費 依舊冷靜,暗中搖頭示意。
鐘會雖憤恨不已,卻終究克制情緒,未被挑撥。然而,面對曹晚的挑釁,他若不出戰,顏面何存?
此刻,鐘會陷入兩難境地。
長久的沉默後,鐘會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怒火,冷然道︰“曹晚,你欲誘我出戰,我偏不中計。傳令,違令出戰者,殺無赦!”
他強硬鎮壓諸將,使其不敢輕舉妄動。
“主公英明!”
費 躬身贊道。
鐘會嘴角微揚,閃過一絲苦澀。
費 寬慰道︰“此戰失利實因許昌危急,待平定陸抗、鄧艾之後,主公回師徐州,必能重振威名。”
鐘會點頭默許。
隨即陷入沉思。
鐘會拂袖下令︰“即刻拔營,待平定陸抗與鄧艾後,再對付曹賊。”
……
敵營之外。
曹晚輕蔑一笑,靜候鐘會出兵。他讓顏良向鐘會喊話,實則是想激怒對方主動出擊。
一旦鐘會出兵,他便能順勢剿滅這支軍隊。
然而,許久過去,敵營毫無動靜。
“鐘會,果然能忍……”
曹晚揚起馬鞭︰“傳令,全軍回撤至沛城。”
鐘會按兵不動,曹晚卻急于進攻。鐘會的軍心受挫,加之許昌面臨陸抗和鄧艾的威脅,只能選擇撤退。
曹晚無需與其硬拼,只需等待對方撤離即可。
魏軍士氣高昂,嘲笑著敵人後向東撤退。
曹晚志得意滿,在鐘會軍的注視下離去。
此役,
他重創鐘會,斬敵六千,堪稱大捷。
除此之外,
此戰也讓徐州人重新堅定對大魏的支持。如此一來,他便有了憑借徐州為根基,收復失地、平定叛亂的機會!
鐘會撤退後,曹晚留下文丑駐守沛城,穩固西部防線。隨後,他率主力返回下邳。
大軍入城時,下邳百姓自發迎接。曹晚看著跪迎的民眾,心中頗為自得。
從擊敗陳泰到戰勝文鴦,再到擊退鐘會,他讓大魏太子的威名再度籠罩徐州。
此時,徐州百姓對他已是信服至極。
回徐州後,曹晚立即著手組建新軍。
帶回的羅馬士兵數量有限,且經歷數場大戰後有所損耗。因此,他必須迅速將徐州的青壯年轉化為自己的精銳部隊,才能為恢復大魏奠定基礎。
……
州府內院。
房門開啟,曹晚大步而入。
郭女王見到曹晚進來,臉色驟變,伸手摸索著武器。
她欲以死相逼。
曹晚冷哼一聲︰“你以為手持利刃就能威脅于我?若我要對你如何,你那點手段又能奈我何!”
郭女王神情一愣,握刀的手緩緩放下。
“太子殿下,您將我囚于此,究竟有何打算?”
郭女王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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