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竟與胡濟戰成平局。
“曹晚麾下猛將如雲,難怪當年難以征服!”
鐘會暗自嘆息。
旁觀的文武官員目睹此景,無不心生懼意。
“張遼雖勇,然曹晚兵力不足,主公可借優勢兵力,一舉圍殲兩路魏軍!”
張華獻計。
鐘會一驚,回過神來,立即下令圍剿曹晚。
胡奮、王雙等將領率軍四面包圍,再次封堵張遼的退路。
不久,增援的魏軍亦被困其中。
張遼與胡濟仍在激戰。
張遼受胡濟牽制,援軍推進受阻,漸漸陷入鐘會軍的包圍。
可惜,
眼前局勢盡在曹晚預料之中。
“不愧是鐘會之軍,換了陳泰或文鴦,早已潰敗。”
“此鐘會,非但未潰,還欲吞並于我。”
“可惜啊,鐘會,你的對手並非他人,正是我曹晚!”
曹晚嘴角浮現詭異笑意,目光投向東方。
戰團之內,
張遼依然與胡濟苦戰。
亂軍之中,張遼依舊奮戰。
胡濟狂笑︰“張遼,你與曹晚,都將命喪我軍!”
胡濟欲動搖張遼心志。
張遼冷哼︰“胡濟,你以為憑鐘會,就能與我家太子抗衡?”
胡濟勃然大怒。
此時,
一隊兵馬自東方殺入。
“祝融在此。”
祝融持槍殺入敵陣,鐘會軍大片倒下。
胡濟臉色驟變。
山崗之上,
鐘會面色大變。
他原計劃以兵多取勝,誰知關鍵時刻,魏軍第三路突至。
看其聲勢,至少萬余人。
鐘會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
顏良所率兵馬僅為誘餌,意在引出鐘會的伏兵。緊隨其後,另兩路大軍將直搗此伏。
“曹晚的智謀,竟能達到如此境地?”
鐘會心生懼意,低聲自語。張華亦面露驚慌,臉色蒼白。
片刻後,張華嘆息︰“主公,曹晚已看穿我軍部署,眼下唯退兵可避。”
鐘會強壓焦慮,目光卻滿含怒火。一聲長嘆後,他揮手說道︰“傳令,撤軍,退往全縣!”
號令傳出,各部鐘會軍稍松一口氣,陸續停止圍攻,朝縣城方向撤離。
山崗之上,曹晚冷笑︰“鐘會,區區計謀便讓你聞風喪膽,也不過如此,何以與我魏國爭雄!”
曹晚注視前方混亂戰場。亂軍中,張遼正與胡濟交鋒,雙方依舊勢均力敵。胡濟凶猛如野獸,張遼則鎮定如磐石,穩壓胡濟的攻勢。
突然,號角聲響起。
胡濟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鐘會下令撤退。“難道曹晚識破了主公的計劃?”
胡濟看向東方,內心震撼。張遼冷哼︰“胡濟,鐘會那小人,也配跟我家太子斗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胡濟被激怒,恨不得將牙齒咬碎。他想與張遼決一勝負,但號角催促,他怎敢違抗軍令。
四周,成千上萬的鐘會士兵已開始向西撤退。胡濟滿頭大汗,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最終,他狠下心,跳出戰圈,轉身向西而去。
曹晚看著胡濟逃跑,冷笑道︰“胡濟,回去告訴鐘會,本太子已歸,早晚定要將他以及那些叛徒悉數鏟除!”
曹晚言語間盡是對鐘會的嘲諷,胡濟雖心中怒火萬丈,卻不敢回嘴,只咬牙切齒提刀逃離。
曹晚目送鐘會軍退去,並未追擊。
鐘會軍陣井然有序,未現敗象,強攻未必有效。
顏良策馬前來會合。
顏良本以為必死于二將夾擊,卻在關鍵時刻得曹晚相救。
他心中狂喜,奮力對抗二將,終獲喘息之機。
金聲響起,徐質與王經撤退,顏良脫險後立即趕至曹晚處。
“殿下,多虧您及時趕到,否則我怕再也見不到您了!”
顏良好生感嘆,拱手致謝。
曹晚冷笑︰“是我低估了鐘會,好在留有後手,否則真中了他的圈套!”
顏良恍然大悟。
隨即戰刀橫舉,高呼︰“殿下,何不趁勢出擊,斬殺鐘會那小子!”
曹晚淡然道︰“鐘會雖年輕,卻極善領軍,看他進退有度,盲目追擊只會自討苦吃!”
話鋒忽轉︰
“況且,我只帶三千人馬,妄圖全殲敵軍,兵力也顯不足。”
顏良聞言怔住。
他遙指東方,疑惑不解︰“此地盡是吾軍旗幟,怎會僅有三千?”
曹晚嘴角微揚,調轉馬頭離去。
顏良心存疑慮,緊跟其後。
煙塵漸散,真相顯露。
顏良神情驟變。
這支隊伍果然僅有七百人。
“區區七百人,何以如萬軍之勢?”
顏良喃喃自語,滿臉迷茫。
忽然間,他靈光一閃,豁然開朗。
魏軍人數雖少,卻人人攜帶多面戰旗;戰鼓亦多達十余面。
正是此法,營造出恢弘氣勢。
“顏良,可懂為何我不追鐘會?”
曹晚含笑詢問。
顏良醒悟,拱手嘆服︰“十年未見,殿下謀略依舊深不可測,略施巧計便制勝于無形,實令臣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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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晚朗聲大笑。
原來曹晚趕到時,顏良正遭圍攻。
他所率兵馬不過數千,若貿然相助,恐反賠上性命。
于是,略施妙計,便輕易逼退了鐘會。
張遼策馬而至,拱手說道︰"殿下用兵如神,智謀不減當年。"
曹晚卻笑道︰"你連勝兩場,大大振奮我軍士氣,這份功績,我會銘記于心。"
張遼听罷,心中暗喜,連忙拜謝。
曹晚隨即下令班師,退回營寨,以阻鐘會東進蒲城。
...
鐘會正領兵撤向縣城,一路上默然無語。他身旁的文武官員皆神情低落。夕陽西沉,隊伍緩緩前行。
"不對!"鐘會突然勒馬回望東方。
"停下!"他喝令部隊止步,目光凝重。張華等人隨之止步,眾人面露疑惑。
片刻後,鐘會開口︰"速遣斥候探明魏軍動向。"
諸將無奈,只能再次派遣探子前往前方偵查。
黃昏降臨,鐘會軍隊駐扎野外,嚴陣以待。胡濟等將領面色憂慮。
鐘會卻閉目養神,鎮定自若。張華神色閃爍,似有所悟,額頭滲出冷汗。
蹄聲漸近,斥候歸隊。
"報主公,魏軍已東撤,未有追擊之意。"
諸將長舒一口氣。
鐘會眉宇間陰雲密布,語氣中透著幾分惱怒︰"敵軍人數幾何?"
"回主公,僅三千余人。"斥候答道。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震驚,表情恍惚,好似難以置信。
戰場上明明見到魏軍鋪天蓋地,綿延數里,至少上萬兵力。何以探子回報,僅有三千?
難道所有人都看錯了?
...
諸將面面相覷,滿心疑慮。
鐘會將目光投向張華。
張華神色間閃過一絲愧色,低聲說道︰"屬下未能識破曹晚的計謀,懇請主公責罰。"
張華此舉,實則替鐘會承擔了責任。
徐質等人听聞,先是震驚,繼而醒悟,皆感懊惱不已。
"是我太過輕視曹晚了。"鐘會輕嘆一聲,坦然承認失誤。
曹晚的計策談不上多高明,鐘會與張華未必看不穿,只因局勢驟變,打亂了他們的部署,讓他們一時慌亂,這才落入圈套。
待冷靜下來,他們自然明白,若曹晚真率大軍而來,絕不會任由他們從容退卻。
鐘會深感挫敗,他自詡用兵如神,卻不料反被曹晚戲弄,此乃奇恥大辱。
徐質等人亦覺顏面盡失,悔恨難當。
片刻後,鐘會忽然放聲大笑。
徐質等人愣住,疑惑地看著他。
鐘會冷笑︰"不過是一場失利罷了,難道我們還怕曹晚能翻雲覆雨不成?"
諸將士氣復振。
"主公說得對,我軍十萬之眾,早晚必勝曹晚!"徐質振奮士氣。
殺聲四起,戰意沸騰。
鐘會嘴角微揚,下令全軍推進。
全縣縣府大堂內,鐘會急欲擊潰曹晚,召集重臣商議對策。
徐質道︰"曹晚剛從羅馬返回,兵馬不可能太多,最多兩萬人,我們正面出擊,定能碾碎他!"
眾將紛紛附和。
"不過是些許挫折,便亂了陣腳,實在不該。"鐘會搖頭說道,眾人沉默。
"如今河北劉淵才是我們的最大威脅。"鐘會目光堅定。
"為區區一個曹晚折損太多將士,不值當。"費 語氣堅決。
鐘會點頭認可。
諸將的熱血漸漸冷卻下來。
鐘會轉向費 ,尋求他的建議。
費 雖智略不及張華,卻也是頂尖謀士。
他輕輕撫著胡須,沉吟不語。
張華讓費 意識到曹晚非同小可。
許久,費 嘴角泛起笑意。鐘會察覺到他已有妙計。
費 站起,指畫道︰“屬下認為,我軍應從沛城出兵,沿大道攻蒲城。”
眾人望向地圖。鐘會點頭︰“對,走大道,我們的兵力優勢才能展現。”
費 繼續道︰“主公可留數千兵在縣內打著主公旗號,卻秘密率大軍直取沛城,令曹晚猝不及防,隨後大軍抵達蒲城。”
費 道出計策。鐘會眼前一亮,拍案贊道︰“妙!就依此計行事!”
號令下達。
鐘會命王經率軍駐守縣內,牽制曹晚。自己則率大軍奔赴沛城。
……
縣東,魏營。
曹晚為防鐘會繞後,連夜撤二十里扎營。此戰鐘會損兵三千余,可謂大敗,士氣嚴重受挫。
當日,援軍趕到,可用之兵近兩萬,曹晚相信即便鐘會傾全力來攻,他也足以抵擋。
帳內,曹晚與龐統匯合。眾人感慨。
龐統嘆道︰“唯有殿下能想出這般冒險之計。”曹晚淡然一笑。
他知道這場勝利未必能擊退鐘會,真正的決戰還在後頭。
曹晚吩咐︰“上好酒。”
酒端上來,曹晚與眾將共飲。
酒至酣處,曹晚笑道︰“士元,酒已盡興,不妨給我出個必勝之策。”
龐統詭秘一笑︰“殿下,臣確實有一計,可助我們掌控戰局主動權。”
“講。”
曹晚催促道。
龐統遂道︰“鐘會北面沛城僅有陳泰,兵馬不過數千,此乃殿下良機!”
曹晚目光投向沛城,眼中閃過興奮。
“你是想讓我暗中率主力北上,奪取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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