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晚卻冷眼旁觀,毫無憐憫之意。這人率西域之眾對抗大魏,罪不容赦,曹晚正欲借郭援之手盡情折磨他。
一聲聲慘叫,每一次都讓曹晚感到暢快淋灕。
最終,目標被射成刺蝟,慘呼聲逐漸微弱,氣息奄奄。
郭援拉滿弓弦,對準目標額頭。
“殿下饒命!我願投降大魏!甘願為大魏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意識到末日來臨,他使出最後氣力卑躬屈膝求饒。
曹晚依然不動聲色,眼中只有冷漠與不屑。
“郭援,動手!”
他厲聲下令。
郭援咬牙怒罵︰“去死吧!”
手指松開。
利箭破空而出,“噗”的一聲,正中目標額頭。
目標悶哼一聲,面容凝固在驚恐之中,當場斃命。
“多謝殿下助我報仇雪恨!”
郭援扔下鐵胎弓,跪拜在曹晚腳下。
曹晚揮袖示意︰“你的仇已報,今後有何打算?”
“臣願歸順大魏,為大魏效死力戰!”
郭援終于決定投誠。
“好!”
曹晚一笑,將他扶起。
“今晚,我們在疏勒城痛飲千杯,共慶平定西域之功!”
城頭上傳來魏軍將士的歡呼聲。
當日,疏勒城內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
同一時刻。
曹晚派遣太史慈,率領千名鐵騎朝西進發,目標是奪取蒲犁城。這座城池扼守蔥嶺關口,是通往安息的重要通道。
蒲犁城以東二十里處的大道上,一萬魏軍正快速推進。戰旗飄揚,塵土蔽日。太史慈縱馬疾馳,前方隱約可見蒲犁城的輪廓。拿下此城,魏國就能掌控蔥嶺,將整個西域收入囊中。
太史慈充滿信心。據錦衣衛的情報顯示,蒲犁城內殘余的西域兵力不過三千余人,士氣低迷。他暗自揣測︰“或許我軍到達時,他們已經撤退了。”
隨即,他命令大軍加速前行,爭取在敵人之前佔領這戰略要地。
天色漸暗,夕陽西沉。前方城池逐漸清晰,蔥嶺也愈發分明。忽然,遠處傳來隆隆雷鳴,塵霧驟起,顯現出一支鐵騎正在急速逼近。這般動靜,顯然有數萬騎兵在靠近。
“西域主力已被擊潰,怎麼這里又冒出如此規模的騎兵?”太史慈目光閃爍,心中疑惑。
盡管滿懷自信,他並未掉以輕心。立即下令大軍減速,原地布陣。
片刻之後,一萬魏軍嚴陣以待。塵埃卷動,敵軍旗幟隱約顯現。這支騎兵確實龐大,至少有兩到三萬之眾。“西域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騎兵?”太史慈眼神深邃,滿是疑問。
很快,他注意到敵軍旗幟與西域風格不符,士兵的裝束裝備也截然不同。
眨眼間,敵騎已至不足一里之地。他們沒有停下布陣,而是繼續提速,直沖魏軍而來。
“難道這是殿下提及的安息援軍?”
太史慈心中忽現此念。
曹晚早遣錦衣衛潛入安息境內,探查敵方動向。
據錦衣衛回稟,波斯王加西斯在與羅馬的戰事中失利,喪失大片疆土。受世族余孽煽動,加西斯欲揮軍東進,圖謀西域以填補西方損失。
目前局勢顯示,安息軍隊行動迅猛,竟已越過關山,佔據蒲犁城。
“安息人動作真快!”
太史慈心神緊繃。
面對突如其來的敵軍,形勢不容樂觀。
他瞬間想撤兵,可隨即摒棄了這個想法。
“安息軍遠道而來,若我不戰而退,豈非先令大魏失了氣勢!”
太史慈劍眉緊鎖,豪情陡起。
他怒吼道︰“大魏兒郎,殺!殺盡來犯的安息人!”
太史慈縱馬疾馳而出。
身後魏軍隨之吶喊沖鋒。
大魏勇士,無畏強敵。
騎兵毫不遲疑地撲向戰場。
安息軍團被魏軍震懾。
阿布丁面上掠過一絲驚異。他率軍翻越關山,進駐蒲犁,循世族余孽指引,連夜行軍。
其目標,正是突襲魏軍,使其措手不及。
他原以為大軍降臨,足以摧毀魏軍意志。
豈料魏軍士氣愈發高昂。
“魏人果然勁敵,此次奪取西域,絕非易事!”
阿布丁暗自感嘆。
隨後,他眼中傲意橫溢。
“我是阿布丁,安息名將,一生未曾敗績,今日亦不會!”
他眼中殺機四溢,舉刀高呼︰“安息兒郎,為加西斯陛下而戰,殺盡東方人!”
安息騎士陷入癲狂,朝魏軍沖去。
兩支鐵騎踫撞。
兵戈交鳴,馬匹翻倒之聲響徹雲霄。
慘晚廝殺拉開帷幕。
安息士兵裝備精良,堪稱當世頂尖。
大魏騎兵,皆為精銳之師。
兵力雖略遜一籌,太史慈卻絲毫不落下風。
血霧彌漫間,太史慈揮刀斬落安息人的頭顱,四濺飛散。
阿布丁揮舞戰刀,技藝超群,刀鋒所向,無人可擋。
雙方將領鎖定彼此。
“東魏武將,來得好,今日先取汝首!”
阿布丁揮舞鐵刀,直沖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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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戰意高昂,毫無畏懼,唯有熱血沸騰。
“安息人,看你能有何能耐!”
太史慈策馬揮刀,如雷霆出擊。
未及靠近,狂暴之力已席卷而來。
阿布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呼吸亦為之滯礙。
“此人力道非凡!”
心中震驚之際,刀鋒已然劈至。
快若奔雷!
阿布丁鎮定自若,舉刀格擋。
金鐵交鳴,震耳欲聾。
太史慈狂猛一擊,迫使阿布丁手臂彎曲,氣血翻騰。
“怎會如此!”
阿布丁心中震撼,自尊幾近崩塌。
太史慈亦對阿布丁的實力感到驚訝,卻僅是一瞬。
隨後,長刀呼嘯再斬。
阿布丁凝眉聚神,迅速穩住氣息,奮力迎擊。
金鐵踫撞,兩騎交錯而過。
太史慈旋馬回轉,戰刀再次疾速劈斬。
刀勢如暴風驟雨,連續進攻。
阿布丁不敢怠慢,全力抵御。
兩將激晚交鋒,安息騎兵與大魏鐵騎混戰一片。
雙方勢均力敵,僵持不下。
黃沙染血。
百招過後,依舊不分勝負,太史慈略佔優勢。
至兩百招時,阿布丁漸顯疲態。
察覺到太史慈招式的深不可測,他愈發難以招架,逐漸手忙腳亂。
"繼續糾纏下去,我必死無疑!"
阿布丁心驚膽寒。
三百回合後,他已漏洞百出,手忙腳亂。
再戰下去,必死無疑。
"不曾想,東方魏國竟有這般強將!"
"我阿布丁橫掃安息,無人可擋,竟斗不過此人!"
"今日若敗于他手,我名聲何存!"
阿布丁咬牙切齒,憤怒與恐懼交織。
"噗!"
太史慈一刀破其防御,劃傷了他的肩膀。
血花四濺,疼痛難忍。
阿布丁最後的驕傲,終被這一刀擊碎。
他不敢再戰,急忙撥馬西逃。
"魏將,我阿布丁定取汝首!"
他撂下狠話,卻不敢回頭,策馬疾馳而去。
太史慈士氣高漲,大喊︰"安息人,敢犯我國,我家太子定踏平爾等!"
揮舞戰刀,窮追不舍。
魏軍鐵騎士氣高昂,如猛獸般追擊。
阿布丁的敗退讓安息軍隊士氣驟降。
他是安息帝國赫赫有名的將領。
在安息人眼中,他的武藝堪稱頂尖。
一生未嘗敗績,即便對戰羅馬亦無敗績。
如今卻被一名魏將擊敗!
安息人大為震驚。
原以為東征會輕易得勝,女人、土地、財富唾手可得。
誰料首戰即敗。
士氣盡失。
安息人開始潰逃。
魏軍乘勢追擊。
太史慈率軍追擊十余里,斬敵近萬。
阿布丁逃至蒲犁城,閉門不出。
太史慈在城外叫陣,耀武揚威後撤軍離去。
夕陽下。
無數安息士兵橫尸戈壁,慘晚無比。
蒲犁城外,夕陽映照著戰場。
阿布丁看著魏軍炫耀武力,卻始終按兵不動。直到魏軍撤退,他才長舒一口氣︰“魏國勢力龐大,單憑我的前鋒部隊難以抗衡,必須請加西斯陛下盡快率大軍支援!”
與此同時,數百里之外的疏勒城中,大魏軍隊正在肆意掠奪城內財富與女子,而所有西域男子皆被屠殺殆盡。
大殿之內,斥候疾步而入,高呼︰“太史慈將軍在蒲犁城東重創安息騎兵!”此言一出,滿座將領無不歡呼雀躍。
然而,曹晚並未隨之興奮,而是眉頭緊鎖︰“安息人的動作比預想中更快。”
按照原計劃,曹晚本欲先征服整個西域,待休整一年後再圖西征。未曾想,安息竟提前發難。
龐統進言︰“殿下,安息軍已深入西域並佔據蒲犁城,我們必須將其奪回。”
曹晚站起身,朗聲下令︰“全軍即刻出發,目標蒲犁城!”
隨著號令下達,大魏鐵騎迅速集結,朝西疾馳而去。
兩天後傍晚,魏軍抵達蒲犁城下,與太史慈部匯合,對城池形成包圍之勢。
城內百姓早已陷入恐慌,認為有安息援軍庇護便能幸免于難。殊不知,安息軍早已潰敗,而今大魏太子親臨,更是讓他們膽寒不已。
阿布丁卻泰然自若,飲酒作樂,絲毫不懼魏軍威脅。旁側一名漢人裝扮者提醒道︰“阿布丁將軍,魏國太子曹晚親自領兵而來,絕非易與之輩!”
阿布丁冷笑回應︰“慌什麼?蒲犁城固若金湯,我尚有萬余兵力,只需堅守待援即可。”
杜襲眉頭緊鎖,低聲說道︰“莫非你已被他擊敗?”
阿布丁冷笑一聲,眼神帶著輕蔑︰“無須擔心,我自能守住蒲犁城,保你不失性命!”
他的神情透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姿態。
杜襲無言以對,只好退下。
魏軍的確實力強勁,曹晚也確實驍勇無比。
然而阿布丁身為安息名將,在城外交戰時未必是魏軍的對手,但若要守衛蒲犁城一個月,或許並非難事。
杜襲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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