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晚冷聲道。
"五零零"並非憐香惜玉之輩!
即便馬雲鷺貌美,膽敢在曹晚面前放肆,也需付出代價。
左右親衛上前,一腳踢向她的腿。
馬雲鷺痛呼一聲,跪倒在地。
"曹晚,有膽你就殺了我,否則莫要在此逞威風!"
她羞憤交加,聲嘶力竭地喊道。
曹晚冷笑︰"殺你易如反掌,但我偏不殺你,我要你心甘情願向我臣服!"
"妄想!"
"我是馬家的女兒,寧折不彎,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低頭!"
馬雲鷺淚流滿面,近乎失控地喊道。
"嘴上說得漂亮,看來你是吃得太多了。"
曹晚輕蔑一笑,下令︰"把她拖下去,餓到服軟為止!"
親衛上前,強行拖走馬雲鷺。
"曹晚,你太高估自己了,我連死都不懼,何懼挨餓?真是可笑!"
馬雲鷺冷嘲熱諷地笑了。
曹晚冷哼︰"別急著吹牛,孫尚香的骨氣不輸于你,三天沒吃東西就乖乖听話了,你以為自己會例外?"
馬雲鷺被拖走。
"主子,這馬家丫頭倔得很,若真不屈服,恐怕會被餓死。"
魏延勸諫。
"餓死便餓死,不過是個女子罷了,我會在乎?"
曹晚滿不在乎地說。
魏延震驚,隨即領悟。
"主子行事果斷,怎會為女子動搖,是我的擔憂多余了。"
魏延點頭,心中欽佩。
曹晚飲完杯中酒,揮手道︰"留下這些酒肉給將士們享用,等我父親的大軍趕到。"
命令下達,五千疲憊的曹軍騎兵士氣高漲。
...
三日後,曹操率八萬大軍抵達陳倉。
曹晚親自出城迎接。
晚兒僅十日便千里奔襲,先破叛軍,後克陳倉,便是霍去病復生,也不過如此。操公拍著兒子肩頭,連連稱奇。
此時,他語調間已滿是敬佩,而非單純贊賞。這表明操公內心深處,對晚兒的能力已有超越自身的認知。
“父王奔波勞苦,進城歇息罷。”晚兒淡然一笑,領著操公進入縣府。
設宴接風,父子推杯換盞,盡歡而散。
“主公,晚兒既已拿下陳倉,何不即刻越隴西,直取涼州,一舉蕩平馬超?”夏侯淵急切進言。
操公點頭認可,但晚兒卻道︰“父王,恐需稍作停頓。”
“此話怎講?”操公目光微凝。
“馬超敗退後,必扼守街亭。此城控扼隴山通道西口,五路交匯處,實為西進要沖。”
“若馬超全力防守,佔據地利,我軍欲入隴西,還需費力周旋。”
話鋒忽轉,晚兒指向南方。
“父王既佔陳倉,沿此道南下,便可取漢中。張魯素來懼怕唇亡齒寒,見勢必然北上攻陳倉,屆時我軍攻街亭,反受兩面夾擊。”
操公與淵皆豁然開朗。
“隴西偏遠,晚兒竟深知街亭詳情,連張魯也考量周全,吾不及也,甚感慚愧!”操公心生感慨,注視愛子的目光更增欽佩。
“主公,大公子所言甚是。張魯據漢中,治民有方,兵力至五六萬,若北伐陳倉,確成隱患。”郭嘉亦附議晚兒之見。
操公略一沉吟,道︰“好,暫駐陳倉,觀張魯動靜,再定後續之策。”
計議既定,曹操與曹晚父子相視而笑,推杯換盞。
酒至酣處,燕雲親衛入內,對曹晚低聲稟報︰“公子,那馬雲鷺支撐不住,欲求見公子。”
曹晚聞言一笑︰“她終究還是扛不住了。”
“晚兒,有何喜事?”曹操忍不住詢問。
“父親,我們雖暫不追擊馬超劉備,但我已有妙策,令他們相互猜忌,自相殘殺!”曹晚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笑意。
片刻後,曹晚踏入昏暗的牢房。他提著食盒步入其中,牢門隨之開啟。
此時,馬雲鷺蜷縮在牆角,面若死灰,形容枯槁,饑餓讓她幾近暈厥。
曹晚邁進門檻,食盒散發的香氣瞬間飄散開來。
馬雲鷺精神為之一振,掙扎著站起身來。
“想明白了?”
曹晚居高臨下,冷聲問道。
馬雲鷺抬頭看向曹晚,內心百感交集,最終妥協之意在心底翻涌。
“萬萬沒想到,死亡竟如此令人畏懼!”
“罷了,這亂世,活著已是萬幸,哪還有什麼仇恨、尊嚴可言。”
她暗自嘆息。
隨後,馬雲鷺深深吸氣,朝曹晚跪下。
“願歸順大公子,實在不願就此喪命,請大公子賜我一線生機,我甘願為奴為婢,以報答您的寬恕之恩!”
馬雲鷺終究屈膝下跪,恰似昔日的孫尚香,因懼怕死亡,選擇苟且偷生。
“系統,檢測其忠誠度。”
曹晚未輕信于人,意念催動系統。
“滴,檢測完成,忠誠值達86分。”
她確已真心臣服。
“早知今日,當初何必裝出一副寧折不彎的模樣,白白受了許多苦楚。”
曹晚冷笑一聲,將食盒置于她面前。
揭開蓋子,里面是一碗熱騰騰的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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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公子。
馬雲鷺連連叩謝,端起碗來便急不可待地喝了起來。她實在餓極了,全然不顧及馬家的規矩,將粥喝得點滴不剩。
“起來吧。”
曹晚一抬手,將她扶了起來。馬雲鷺雖已吃飽,但體力尚未恢復,站立不穩,不由自主地歪向一邊。
曹晚順勢一攬,她便靠在他的肩頭。
“大公子。”
馬雲鷺輕聲呼喚,臉頰泛起紅暈,卻沒有掙脫,而是順從地倚靠在他身旁。
“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喜歡這樣的女人。”曹晚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放心,有我在,你無需擔憂衣食。”
馬雲鷺心中稍安,低聲說道︰“多謝大公子恩典,雲鷺定當竭誠侍奉,以報不殺之恩。”
“既然如此,先替我做件事吧。”
半個時辰後,大帳之中。
馬雲鷺跪坐于案前,望著筆墨出神,茫然望向曹晚。
“大公子,這是……”
“我要你寫一封勸降信,勸你兄長馬超歸降。”
曹晚吩咐道。
馬雲鷺大吃一驚,為難地說︰“這信自是能寫,只是家兄性情剛晚,恐怕不會听從。”
“我自然知道他不會投降,但這封信另有用途。”
曹晚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馬雲鷺心中疑惑,卻不敢違抗,當即提筆寫下一封勸降信。
信呈上後,曹晚看過點點頭。
“來人,把俘虜梁興帶來。”
曹晚下令。
听到“梁興”二字,馬雲鷺神情微變。
馬家旗下八大悍將之一,正是梁興。
“你不是要侍奉我嗎?那就先從揉肩捶背做起吧。”
曹晚伸了個懶腰,說道。
馬雲鷺臉上浮現一絲尷尬。
昔日她在戰場上威風凜凜,何等英姿颯爽。如今卻不得不對曹晚俯首稱臣,甚至要去做那些侍女才會做的事。
稍後梁興進來,若看到這一幕,她的臉面往何處安放?
“罷了,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心中一嘆,馬雲鷺便不再遲疑,勉強露出笑容,開始為曹晚按摩肩膀。
片刻之後,渾身浴血的梁興被拖入帳中。
梁興抬起頭,看到這一幕,頓時愣住了。
“小……”
他脫口而出,眼神仿佛看花了。
身為西涼第一將,馬家大將的他,如今竟像奴婢一樣,為曹晚捶背?
梁興瞠目結舌。
馬雲鷺心中羞愧,卻只能低頭掩飾。
“梁興!”
曹晚冷聲道︰“算你運氣好,我有一樁差事交給你,能保你的命,你可願意?”
梁興猛然驚醒,臉上滿是狂喜。
“罪將願意,請大公子吩咐,罪將赴湯蹈火!”
梁興顧不上其他,當場跪拜。
“這是我侍妾馬雲鷺寫給她兄長馬超的勸降信,你去街亭交給馬超。”
曹晚將勸降信丟在梁興面前。
梁興再次震驚,疑惑地看著馬雲鷺。
“曹晚用了什麼手段,讓雲鷺甘心為妾,還替他寫勸降信?”
梁興滿腹疑問,難以置信。
“不願?那我換人。”
曹晚眼中寒光閃過。
梁興慌忙拾起勸降信,拱手道︰“末將一定完成任務,請大公子放心。”
曹晚滿意地點點頭,又說道︰“你告訴馬超,只要他取了劉備的首級,率西涼軍投降,我會向父王請求赦免他的性命。”
“是,末將銘記在心。”
梁興連連點頭。
“記住了?滾吧!”
曹晚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梁興叩首後,揣著勸降信,狼狽離開曹營。
街亭城內,數萬西涼殘兵從隴山道西進,重新聚集于此。
城內……
數萬士兵與百姓,在驅趕與責罰下夜以繼日地修築城牆。
馬超立于城頭,眺望著隴山方向,面容陰沉如鐵。
“孟起將軍勿憂,陳倉之敗不過是因一時疏忽,中了曹晚的奸謀罷了。”
“只要我們全力守護街亭,曹賊父子必無法跨越隴山。”
身旁的劉備安慰道。
“砰!”馬超猛擊城垛,憤恨說道︰“曹晚,此番定叫你奸計落空,若有膽量,便來攻打街亭城!”
劉備略松了一口氣。
此時,馬岱急匆匆上城,拱手稟報︰“兄長,我已查明,確有人目睹,小妹已被曹晚擄走!”
此言一出。
劉備身軀微顫,一股熟悉而刺痛的屈辱感涌上心頭。
他不禁憶起當年徐州之事,自己的未婚妻糜貞也曾被曹晚所擒的羞辱過往。
如今,糜貞安然無恙地生活在鄴城,成為曹晚的姬妾,過著奢華的生活。
兩年過去,噩夢重現。
他從未料到,曹晚竟會再次對自己施加如此羞辱!
“曹晚,兩次掠妻之仇,劉備定會讓其百倍償還!”
劉備咬牙切齒,暗暗發誓。
“劉備!”
馬超大怒,一把拽住劉備,斥責道︰“為何你不將我妹妹一同帶走,讓她落入曹晚手中,成了馬家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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