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們的分支呀!”姬陽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應該謝謝我呀!”
“謝謝你?”為首中年人眉頭一皺。
“你想啊!一個分支,還的讓你們勞心勞力的扶持,我幫你們滅了,你們不就不用分心扶持了。”姬陽說道。
“豈有此理!我看你是找死,你們冒險者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在我們的地盤燒殺搶掠。”中年人身旁的一位合體三層頓時怒火中燒。
“弱肉強食,不就是這里的生存法則嗎?”姬陽反口說道,“而且這里可不是你們地盤,這里是妖獸的地盤,你們充其量不過是妖獸的狗罷了!弱肉強食,也就只是敢殺自己的同類罷了!”
“找死。”為首中年人再也無法忍受姬陽說的話,他瞬間沖向了姬陽,一股雷霆之勢席卷下而來,這股力量,若是姬陽擋不下,恐怕他身後的霆木部落也會被瞬間摧毀。
“那就看看誰找死吧!”六屬性靈氣洶涌而出,姬陽一拳迎上了中年人。
轟………
倆拳相撞,頓時恐怖的沖擊力席卷而出,為首中年人頓時臉色大變。
身形連連後退,眼神驚駭的看著姬陽,“你是九品武王?”
“我是什麼修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明明在給妖獸當狗,卻不敢大膽的承認。”姬陽淡淡的說道。
“就算你比我強,我雷澤部落也不是你能夠羞辱的。”為首中年人看著姬陽說道。
“羞不羞辱的,這難道不是事實嗎?”姬陽問道。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中年人咆哮連連。
“唉!真是做狗都不敢認,若是我的話,有什麼不敢認的,為了生存,為了活著,做什麼都不可恥的。”姬陽說著,他瞳孔意念一動,一股滔天的威壓席卷了雷澤部落的來人。
“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滅雷石部落的是我,和霆木沒關系,而且霆木也沒這個能力。”姬陽淡淡的說道。
姬陽身上的威壓早就已經將雷澤部落的眾人嚇得臉色發白了!
他們一個個緩緩的後退,就要離開。
“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說吧!”姬陽猶豫了一下,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他來這里是有目的地,為了霆木,他不能滅雷澤部落,如今唯一的方法便是去震懾一番。
雷澤部落的人,听到姬陽的話,頓時一愣,他要親自去雷澤部落。
不過想想對方那恐怖的實力,確實也不用怕,以為首中年人的預估,他怎麼也和族長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若是真的去了雷澤部落,殺掉姬陽還真有可能。
“帶路,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姬陽看著一眾雷澤部落的人說道。
“好!”為首中年人頓時點了點頭。
隨後他們架著影狼瞬間疾馳而去,姬陽身形一動,不急不緩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最前方的為首中年人,此時手中出現了一塊木牌,他朝著木牌打入了幾道靈氣。
“族長,滅掉雷石部落的人,修為很強,恐有武帝巔峰的實力,我們不敵,他正要與我們一起去雷澤。”為首中年人通過木牌傳音道。
隨後他握著木牌的手,頓時將木牌捏碎,然後回頭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姬陽,以為姬陽並沒有發現他的動作。
實則,他根本逃不過姬陽的意念感知,雖然不知道他傳了什麼,但是姬陽卻懶得問,也懶得管。
他若是不敵,那就讓大壯出手。
不得不說,妖獸影狼在這雷霆沼澤,簡直是最佳的代步妖獸,它們的速度就如同風一樣迅速,而且還能完美的避開沼澤,它們的身上甚至還有避雷的的一些特性。
整的姬陽都想弄一只騎騎了,經過多半天的趕路,他們到達了雷澤部落。
若是說霆木和錘石是寨子,那麼雷澤更像是一座城池,高大的圍牆,有著禁制的加持,這幾天讓圍牆變得很堅固,哪怕獸王來了,都很難撞開圍牆。
而雷澤部落的人數,更是多到了五六萬人的程度。
其中武皇以上,有上百人,饒是姬陽也有所吃驚,南疆那邊的一座城池,最多也就是一位煉虛或是武皇坐鎮而已。
要知道雷澤部落,並不是雷霆沼澤最強的部落,最強的部落乃是雷霆部落。
按照姬陽的估計,雷霆部落中,肯定是有渡劫坐鎮的,這樣的實力,完全能在雷霆沼澤中,開闢出自己的地盤的,何須依附于妖獸當奴隸當狗呢!姬陽很不理解。
既然已經找到了雷澤部落,姬陽便不再需要他們帶路,姬陽身形一動,頓時朝著城中而去。
速度之快,讓雷澤部落守門的人,都沒有感受到,只感覺有一道殘影過去了。
意念感知釋放而出,姬陽立刻便找到了雷澤部落的族長。
此時雷澤部落的族長雷衡正在謀劃著什麼,只是下一秒,姬陽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就是滅了雷石的那個冒險者?”雷衡先是一驚,隨後目光冰冷的看向了姬陽。
“是!”姬陽點了點頭,“合體巔峰,離大乘期不遠了。”
“嗯?”雷衡眉頭一皺。
“為了雷石,與我動手,不值得。”姬陽看著雷衡說道,“他們不過是你們養的狗罷了,目的便是為了掠奪那些弱小部落的資源,然後提供給你們罷了!”
雷衡听到姬陽的話,瞳孔縮了縮,因為姬陽說的沒錯,確實如此。
就拿雷石部落來說,看似資源是被他們掠奪了,其實最終那些資源可都是進了雷澤部落的口袋了。
偌大的雷澤部落同樣要收到制約的,他們的強者也不允許出去捕獵,而他們每年要進貢給妖獸的資源要更多。
“我不明白,你們的實力不弱,為何要依附于妖獸呢?為何不與他們抗衡呢?”姬陽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抗衡?呵呵!”雷衡听到姬陽的話,笑了笑,“若是能抗衡,我們何須如此呢?你以為我們願意嗎?那是因為我們沒辦法!雷霆沼澤中的妖獸比我們更強。
我們曾也想過反抗,可幾乎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