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發泄心中的痛苦,同樣也在修煉,他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一位黑袍人遠遠的看著這一幕,黑袍人的眼中同樣有些些許的悲傷。
“孩子,你承受的太多。”黑袍人呢喃道。
三天後,姬陽听到了一個好消息,這讓他的悲傷減輕了不少。
易鼎天醒了,听說是獨孤玖將其喚醒的,至于獨孤玖說了什麼,誰問,獨孤玖也不說。
不過易鼎天雖然醒了,可他的智商確實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很難想象,一個滿臉皺紋,全是白發的老頭,天天說著他要吃糖,他要吃奶!而且還是要吃獨孤玖的………,實在是辣眼楮的很。
不過大家卻都很高興,畢竟醒了,就證明他還在,還活著,至于什麼時候恢復,雖然不好說,可最起碼一樣更大了。
“姐姐,我要吃奶。”這不,易鼎天此時兩眼放光的盯著獨孤玖的某個部位,大家也都是尷尬的撓了撓頭。
就連老夫子都有些無語,他徒弟中,最嚴肅的就是易鼎天,結果,這家伙變成了這樣,唉!
獨孤玖听到易鼎天的話,瞬間臉色變得通紅。
大家都覺得,按照獨孤玖的脾氣,此時肯定會揍易鼎天一頓。
卻不曾想到獨孤玖很有耐心的摸了摸易鼎天的臉,“姐姐不是告訴你,你現在都三歲了嗎!三歲的孩子,就不能再吃奶了,要吃飯的!要不然大家都會笑話你的。”
“我才不怕他們笑話呢!他們想吃奶,還不敢吃呢!”易鼎天頓時說道。
這讓眾人又是一愣,不由得瞅了瞅獨孤玖的某個部位,就連獨孤玖也是愣了愣,隨後語氣冰冷的看向了姬陽幾人。
“你們瞅什麼?是想挨揍嗎?”
“姐姐,揍他們,他們都不是啥好玩意。”易鼎天指著姬陽等人說道。
看著易鼎天那熟悉奸詐的眼神,姬陽甚至覺得這老東西是裝的。
“去去去,毛孩子,不和你一般見識。”東方浪擺了擺手說道。
“師父,師兄,師姐,我要離開學府一段時間了。”這時姬陽朝著幾人說道。
若不是天桀的事情,他早就離開學府,去找寶藏了。
“嗯!”老夫子點了點頭,“也好,出去歷練,才能提升的快。”
“師父,我也打算不日離開學府了。”這時東方浪也說道。
“你不行。”這一次不光是老夫子這麼說,而是幾人都這麼說。
“啊!”東方浪有些錯愕,隨即他感覺有點大事不妙。
“你二師弟現在這樣,管理不了學府,你小師弟,同樣如此,所以你的留下來管理學府。”老夫子說道。
“啊?”東方浪頓時張大了嘴,顯然是不願意,“那不是還有師妹嗎?”
“我的照顧二師兄。”獨孤玖直接回絕道。
“我…………”東方浪又看向了姬陽,“師父,要不然讓小師弟別出去了,他管理,我出去。”
“不行。”
“為啥!”
“你小師弟先說的,並且我已經應允了。”
“啊?這也行?”東方浪此時心中一萬個後悔,早知道他就先說了。
而姬陽此時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東方浪,管理學府,現在的學府那可是一堆事呢!你就好好管理吧!頭疼死你。
“師父,我就先行離開了。”姬陽說完,頓時離開了九層神塔。
飛出南越學府,姬陽從鄂家要來了一獸王級別的獅鷲,只要趕路,既省力,又快。
李招娣一直都沒有師父,姬陽讓申宮軻將其收下,畢竟整個南越學府,修煉武道之人,最強的就是申宮軻了,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而黑袍人,從老夫子為姬陽重新煉制完玄穹之後,姬陽就沒有再見過對方,對方應該是走了。
姬陽看著手中的藏寶圖,藏寶圖的位置,在西戎的雷霆沼澤。
從南越學府,飛到雷霆沼澤,依照獅鷲的速度,恐怕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于是乎姬陽開始了日以繼夜的趕路,一個月的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是坐在獅鷲的背上吸收靈石修煉,這讓他從八品武王突破到了九品武王。
西戎和南疆相比的話,南疆是樹林偏多,而西戎也是荒原偏多。
因為荒原的偏多,這導致西戎的人民並不富有,而且西戎比較炎熱,大多數男人都裸露著上半身,他們並不強壯,反而有些顯瘦。
看著前方貧瘠的城鎮,姬陽老遠一個閃身從獅鷲的身上跳了下來。
“你的使命完成了,你可以回南越,也可以自己去找尋自由。”姬陽朝著獅鷲說道。
獅鷲朝著姬陽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後身形一動,朝著遠方而去。
姬陽朝著貧瘠的城鎮走去,這里離雷霆沼澤並不遠,但也不近。
因為雷霆沼澤周圍是西戎少見的綠地,所以周圍有西戎很多的諸侯國。
當然卻同樣伴隨著危險,雷霆沼澤中,有很多的妖獸,還有很多奇怪的植物,尤其是沼澤,不知道吞沒了多少人。
而在雷霆沼澤的中心位置,更是常年陰雲密布,雷霆彌漫,因此才得名。
當然其中所蘊含的機緣也不盡其數,所以有很多的探險者,哪怕九死一生,也會前僕後繼的來尋找機緣。
走入城中,入眼的是的商販,他們一個個光著膀子,賣力的吆喝著。
畢竟大多數人,家中吃飯的都不是一張嘴,而是多張嘴,所以他們一天的收入,決定了家中是否能吃飽。
“上好的毛皮,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姬陽瞅了一眼,不由得看向了賣毛皮的小販,小販的目光同樣看向了姬陽,這讓姬陽皺了皺眉,西戎本就炎熱,你賣毛皮,有人買嗎?
他走了幾步,突然看到了一位乞討的小女孩,小女孩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他,姬陽看著小女孩的眼楮,心中一軟,隨後掏出來一塊銀子,放在了對方的碗里。
“謝謝大哥哥,謝謝大哥哥!”小女孩頓時朝著姬陽一個勁的感謝。
不過很快,他便被一隊人吸引了注意力,這些人都是苦行僧,他們一個個穿著破舊的袈裟,緩步而來,他們的面容鐫刻著歲月的痕跡,眼眸深處藏匿著靜謐的湖泊,仿佛歷經世間滄桑而不染塵埃。
皮膚黝黑粗糙,如同久經風雨的古樹皮,透露出堅韌的生命力。頭頂剃度,只留一束灰白頭發隨風輕擺,象征著放下世俗束縛的決心。
雙手因長期勞作而骨節粗大,指甲縫間嵌著泥土,簡樸的木珠念珠繞腕,每一顆都承載著虔誠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