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柯鎮兵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大長老的腦門上,一瞬間無數的黑氣席卷,頓時將柯鎮兵以及大長老包裹其中。
“ ………”毛骨悚然的笑聲從黑氣中傳出,二長老嚇得整張臉都發白。
黑氣修煉的聚集,柯鎮兵緩緩的出現,此時的他打了一個飽嗝。
“宗……宗主。”二長老吞吞吐吐的喊道。
“他太煩人了!”柯鎮兵說道。
“宗主,您……你說啥就是啥。”二長老急忙說道,大長老尸骨無存,顯然是被柯鎮兵給吃了。
“繼續去擴張。”柯鎮兵冷聲說道,“對了,我讓你抓得那些人,抓到了嗎?”
“宗主,他們現在就在宗門的地牢里。”二長老畏畏縮縮的說道。
他很害怕他突然說錯話,像是大長老那般,尸骨無存。
“你退下吧!”柯鎮兵擺了擺手。
隨後柯鎮兵化作一團黑氣,下一秒他出現在了地牢中,上百位修行者此時看著柯鎮兵,怒目而視。
他們最弱的都有化神修為,最強的也有合體三四層。
“憋了八千年了,都快餓死我了。”柯鎮兵說著,他身形一動,驟然化作一只漆黑,渾身長滿倒刺的怪物。
他身上黑氣彌漫,下一秒無數的黑氣席卷而出,向著那些被囚禁的修行者席卷而去。
而那些修行者頓時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威壓,他們的眼中不再是憤怒,而是驚恐,那是一種極致的絕望,他們甚至連叫聲都發不出來,頃刻間被黑氣包裹。
太陽還沒有升起,姬陽一行便已經出發。
申宮軻,孟非二人帶領著三位大乘期,十多位合體期,以及上百位煉虛和化神。
他們乘坐在一只巨大的獅鷲上,獅鷲的速度極快,而它的修為,赫然是一只獸帝。
如此陣容,幾乎可以橫掃南疆,除了南越國之外的任何一個諸侯國了。
姬陽站在獅鷲的頭頂,位于眾人的最前方,他看著下方,因為距離太高,而縮小的建築,眼中有著些許的復雜。
站在高處看世界的感覺,真的讓人很爽,難怪所有人都想站在世界的頂端呢!難怪所有人都想要權利。
“府主,我們是直接殺入天星宗呢!還是先去白國邊境,與其他幾個諸侯國集結呢?”申宮軻看著姬陽問道。
說起來,他們這一行人,論起戰力,他申宮軻絕對是第一,不為別的,因為他有半仙器玄冰弓,哪怕是孟非,他都能一箭射殺。
“先去白國吧!”姬陽淡淡的說道。
“好!”申宮軻點了點頭。
獸帝的速度,無與倫比,他們很快便到達白國。
此時位于人群中央處的步塵等人,早就已經摩拳擦掌了,馬上就能報仇了,他們能不激動嗎?
巨大的獅鷲緩緩的從空中落下,此時地面上站著很多人。
隨著姬陽等人從獅鷲的身上落下,那些人頓時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
“仙長,你們終于來了!南國和天星宗已經準備發動大的進攻,饒是我們七國聯手,都難以抵擋。”為首一位中年人,此時說道。
七國聯盟,他們都是與南國和天星宗接壤的諸侯國。
其實力一般,恐怕七個諸侯國加起來,都不是南國的對手,更加別提有天星宗,這個對于他們說的龐然大物了。
所以此時他們看到姬陽等人的到來,是無比激動的。
而南越國的援軍,他們雖然乘坐的也是獅鷲,但是那些獅鷲的修為根本就無法和姬陽等人乘坐的獅鷲相提並論。
“他們竟然還敢進攻?”孟非听到中年人的話,眉頭皺了皺。
若是換作其他人,此時早就選擇撤軍,然後解釋他們的行為。
畢竟大家都清楚,是因為南越學府前段時間的大亂,他們才敢這麼做的。
可是南越學府已經恢復了平靜,連鎮安王都殺了,這足以震懾很多人了,而且七國求援的事情,天星宗和南國沒有理由不知道的。
“看來他們是有所倚仗。”姬陽說道,他覺得肯定是仙星宗出手了,要不然天星宗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這也是他沒有選擇直接殺入天星宗的原因,鬼知道會不會冒出來幾個渡劫來!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可就完蛋了。
“仙長,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呀!我們是一直以南越為尊的。”這時那位中年人再次說道。
“你是白國的國主?”孟非看著中年人問道。
“是的,我就是這白國的國主,我叫白丘。”中年人說道。
“先給我們準備一些營帳,你放心,有我們在,天星宗和南國的軍隊打不過來的。”姬陽看著白丘說道。
“仙長,營帳我早就準備好了!”白丘說著,頓時起身帶路。
看著白丘的背影,姬陽的眼神有些復雜,同時國主,這白丘的地位與南越國國主的地位相比,那簡直是天差地別,不是一個等級,果然只有強大,才是硬道理。
到達白丘為他們準備的營帳之後,姬陽與南越學府的幾位大乘期,以及白國國主,和其他六國的使臣進入了一個營帳。
“南越國的軍隊還需要多久到達?”姬陽看著孟非問道。
“按照正常行軍的話,明日中午便可到達。”孟非回答道。
“好!”姬陽點了點頭,“待到南越軍隊抵達之後,我們直接發起反攻,合體期以上先不參戰。”
“是,府主。”眾人頓時躬身說道。
“你們幾個,多注意一下南國軍隊和天星宗的動向,防止他們今夜搞偷襲。”姬陽朝著幾位大乘期吩咐道。
“是,府主。”幾人回答道。
“好了,你們都可以下去了。”姬陽朝著眾人說道。
眾人頓時紛紛離開了姬陽的大帳,此時的姬陽拿出了一塊玉符。
他眼神一動,一股意念席卷而出,玉符頓時被激活,易鼎天的老臉從玉符上投射了出來。
“師弟,如何?”易鼎天看著姬陽問道。
“師兄,看南國和天星宗的模樣,他們沒有收斂的感覺,恐怕真的是有所倚仗。”姬陽說道。
“師弟,你現在是如何打算的?”易鼎天臉色變得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