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國這些年,膽子越來越大,陽奉陰違,若不是那個老不死的,我早就來這里滅了南越了。”鎮安王冷聲說道。
“這都是鄂家和學府的主意。”周宣急忙說道。
“哼!這一次,我要徹底鏟除他們。”鎮安王信誓旦旦的說道,“說起來,你周家的祖上,和我姬家是有些血脈淵源的,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我清楚。”周宣點了點頭,“曾經我周家乃是姬家的一個支脈。”
“記得就好,得了國主之位後,我大周會派兵幫你拿下整個南疆,但是你要記住,一切要以我大周的命令為上。”鎮安王看著周宣說道。
“我一定為大周效忠。”周宣立馬嚴肅的說道。
“先讓他們火拼,到時候我會出手,將他們一網打盡。”鎮安王繼續說道,“為了不暴露我的到來,接下來就由他,我大周三皇子姬明修,和我大周公主姬明珠露面。”
“嗯!參見三皇子,明珠公主。”周宣頓時朝著姬明修和姬明珠行禮道。
“免禮吧!”姬明珠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周宣,在他這位大周三皇子的眼中算的了什麼?
要知道,他未來可是有機會做大周天子的。
“听說南越學府新任的府主,叫姬陽?”此時姬明珠看著周宣問道。
“是的。”周宣點了點頭。
“七妹,你說那姬陽突然能夠修煉,並且天賦還不錯,他會不會就是這個姬陽?”姬明修朝著姬明珠說道。
“我需要確認一下。”姬明珠說道。
此時的姬陽回到了南越學府,他帶著鄂崇虎,孟非,來到了易鼎天的院落。
此時的易鼎天坐在院落中,自顧自的喝著茶,下著棋,好不愜意。
比起愁眉苦臉的姬陽來說,這老小子太踏馬的舒服了。
“師兄,你小日子過的可以呀!”姬陽看著易鼎天,略帶怒氣的說道。
“呀!原來是府主大駕光臨呀!師兄我沒有迎接你,你可不要怪罪師兄哦!”易鼎天抬起頭看著姬陽說道。
“師兄,既然我是府主,那資源部是不是應該由我掌控呀?”姬陽看著易鼎天說道。
“師弟,資源部可一直都是你師兄我管的,那怕你師兄我當時沒做代理府主的時候,資源部也是我管。”易鼎天說道。
“如今我是府主,我決定資源部不再歸你管。”姬陽看著易鼎天說道。
“呵呵!”易鼎天听到姬陽的話,他笑了笑,“師弟,不是師兄不願意,而是咱們得師父曾經說過,資源部,將來不論發生了什麼,都歸我管,難不成你要違背師命嗎?”
“師兄,師父真的說過嗎?”姬陽冷聲問道。
“師弟不信,大可以去問問師父呀!”易鼎天繼續下著自己的棋,看著他那張洋洋得意的老臉,姬陽有種上去扇著老東西倆巴掌的沖動。
若不是易鼎天這個家伙,南越學府怎麼會有如今的危機?如今更是讓自己去問老夫子,怎麼問呀?他根本就聯系不到老夫子。
“師兄,是你到處說師父不行了嗎?”姬陽看著易鼎天問道。
“師父不行了嗎?”易鼎天突然反問道,“怎麼沒人和我說呢?師弟,作為你的師兄,有必要告訴你,就算你想欺師滅祖,可也不能當著我的面,詛咒師父呀!”
“我………”姬陽看著易鼎天,這老東西,他奶奶的也太會反駁了吧!
“師弟,會下棋嗎?”易鼎天突然問道。
“不會。”姬陽直接說道,他曾經一個花天酒地的三世祖,又怎麼會學下棋這種深奧的東西。
“可惜了。”易鼎天搖了搖頭說道,“難怪師弟會這麼沉不住氣。”
“易鼎天,我今日就是要讓你交出資源部,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姬陽突然聲音一冷,說道。
“師弟,你是在威脅師兄嗎?是依靠武力?還是你府主的權利?”易鼎天突然嚴肅的看向了姬陽。
說實話這一下子,將姬陽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易鼎天這老東西雖然可恨,但是他修為高呀!高到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師弟,多年不見,你還真是威風凜凜,一表人渣呀!”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傳出。
這讓原本淡定無比的易鼎天突然站了起來,“是你,你回來了?”
“誰?”姬陽一愣,反觀鄂崇虎和孟非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欣喜。
“原諒我這一生浪蕩不羈愛自由。”那聲音繼續說道,隨後一位長袍青年出現,他留著長長的劉海,那劉海完全將他的眼楮遮擋。
他突然甩了一下腦袋,劉海被甩成了側劉海,露出了一只眼楮。
“師兄。”隨著青年的出現,易鼎天躬身行了一禮。
“師弟,你這是先禮後兵嗎?”青年看著易鼎天問道。
此時姬陽已然知道來人是誰了,他那位素未謀面的大師兄,東方浪。
他來找易鼎天,也並非是沒有準備的,他是做了謀劃的,並且通知了獨孤玖的,畢竟除了獨孤玖能和易鼎天抗衡一二,其他人根本不行。
獨孤玖也答應了他,只是獨孤玖卻半天沒有來,來的竟然是大師兄東方浪。
如今想來,形勢危急,可他從獨孤玖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的焦急和慌亂,那麼很有可能,獨孤玖早就知道東方浪回來了。
該死的!也不告訴自己一聲,若是知道大師兄回來了,他何必會如此的著急上火。
不過東方浪的出現,卻讓如今的局面向他這邊傾斜了不少,最起碼他這次奪資源的計劃是穩了。
“師兄,你是要站在小師弟那邊了?”易鼎天問道。
“那是自然,我听師父的,既然師父讓小師弟做府主,那我便支持小師弟。”東方浪說道,“師弟,你也一把年紀了,一個破府主之位,有什麼好的?不如跟師兄去浪跡江湖,多自由呀!”
“師兄,我沒有你那麼灑脫。”易鼎天說道,“這些年,我進步很大,也想和師兄較量一二!”
易鼎天說著,他周身突然起風了,他的衣袍,長發,胡須隨風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