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和許大茂,兩人勾肩搭背出了院子。
閆富貴在自己家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媳婦兒問道“瑞華,我剛剛沒有看錯吧,我怎麼看見賈東旭和許大茂一起過去了?”
“他們倆是怎麼到一起的。”
楊瑞華剛剛正在忙,她听見自己男人說的話,急匆匆跑到了大門口,果然看見賈東旭坐在許大茂的自行車後座上。
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
千萬不要低估一個女人八卦的心,為了八卦,她們是能追出兩條街的。
她回轉到自己家里,對著閆富貴說道︰“當家的,你沒有看錯,就是賈東旭和許大茂兩個人。”
“我看兩人還有說有笑的。”
閆富貴听見自己媳婦兒說的話之後,有些感慨地說道︰“這沒個大人管著就是不成,這才過一天,就跟著人瞎混。”
楊瑞華走到自己男人身邊,小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是瞎混,你是沒看到那許大茂對秦淮茹叫得有多親。”
“滿院子誰不知道啊,就他叫秦姐。”
閆富貴听見這話,趕忙咳嗽了一聲︰“瞎說啥呢,人家許大茂還是個未婚的小伙子,秦淮茹那是賈家的媳婦兒。”
“要是傳出去,咱們院里面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楊瑞華白了自己男人一眼,剛剛她明明看見閆富貴挺感興趣的。
而另外一邊,被討論的兩人,剛好到早餐店。
許大茂沖著老板喊了聲︰“老板,豆汁,油條,兩份!”說完之後,他看向賈東旭說道︰“東旭哥,您看看,還要點什麼不?”
賈東旭擺擺手︰“不用,不用,這就已經夠好了。”
豆汁,油條上桌。
賈東旭看著桌上的油條和豆汁說道︰“大茂啊,不瞞你說,哥哥我好久都沒有在外面吃過早餐了。”
“這結了婚之後啊,壓力大。”
許大茂咽下去一口之後,這才對著他說道︰“東旭哥,我倒是覺得結婚挺好,你看秦姐那麼好的人,幫你把家里打理得多好。”
賈東旭似乎是在腦海中回憶著什麼,點點頭感慨一般說道︰“是啊,淮茹是好。”說完之後,他在心里默默想著︰就是不生孩子,這都多少年了,就一個棒梗。
“大茂,哥哥和你講,這結了婚之後,哪里都是錢,你看我一個月有工資吧,實際上一點不敢亂花,連在外面吃個早飯都不敢。”
許大茂有些不相信地說道︰“東旭哥,你的工資不低啊!不至于吧。”
“大茂,你還不相信。”賈東旭似乎是好久沒有遇到傾訴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里就我一個是城市戶口,什麼都是買。”
“糧食雖然不用買,但是菜要買,油也要,平時我老娘還要吃藥,哪里都是錢。”
許大茂听見這話,點點頭,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哥,你也是真不容易,一個人養一大家人。”
“不像我現在,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賈東旭听見許大茂說這話,又想起他早上說的,窩頭都沒有蒸熟的事情,想了一下說道︰“大茂啊,哥哥和你商量個事情,”
“你看啊,你一個大男人,平時在家也吃不了多少頓,而且還吃不好,那怎麼能成。”
“你嫂子的廚藝,你也知道的,你看看這樣能行不,你在家的時候,我就讓我媳婦兒給你做好,讓我兒子送到你屋里。”
“你按頓給點就成,你覺得怎麼樣?”
許大茂听見這話,內心有些激動,但是讓棒梗端,那有什麼意思,他趕忙搖搖頭︰“東旭哥,這就不行了,那咱們這不就是屬于走資本主義路線了嗎?那可不行,我不能犯這個錯誤。”
“這件事情,你先問問秦姐的意見吧。”
賈東旭听見這話,似乎清醒了一些,又听到許大茂這小子喊秦淮茹叫秦姐,于是點點頭︰“對,是得問問。”
許大茂揪了揪自己的大腿,差點都給掐紫了,心里直呼︰臥槽,這麼好的機會就讓自己給浪費掉了。
只是現在提起這個明顯也不太合適了。
兩人吃過早餐之後。
何雨柱到軋鋼廠大門的時候,這才看到許大茂和賈東旭兩人一起剛剛也才到門口。
賈東旭上前打了個招呼,還故意說得很大聲,似乎是想讓門口的保衛科听見一樣︰“柱子,上班呢?”
何雨柱微笑著點點頭︰“東旭哥,早!”
幾人這才踏進軋鋼廠的大門。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和賈東旭的背影,心里也有些疑惑,什麼時候兩人攪在一起的,他還是按照以往工作,先到了技術科里面。
李元看見他來之後,急匆匆走到何雨柱身邊︰“何技術員,是這樣的,李主任叫您來了之後,去一趟辦公室。”
“他說他在辦公室等您。”
何雨柱點點頭,放下手里的包︰“行,我馬上就去!”
篤篤篤
“進來!”
何雨柱打開門進到里面,這才看到李懷德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李懷德看向何雨柱點頭笑了笑,接著才開口說道︰“柱子,是這樣的,我手里有一份文件,是上面要求我們弄一個軋鋼工藝的速成班。”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咱們廠里面啊,你是大學生,而且理論知識豐富,最關鍵的是會教人。”
“李元和我講過,不管是什麼事情,到了你手里,你一講他就懂了。”
何雨柱听見這話,急忙回應道︰“李主任,那只是李元平時下的功夫深,所以我才一點撥他就懂了。”
“他是屬于那種厚積薄發的那種人。”
李懷德擺擺手說道︰“不管是怎麼樣,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第一時間我也想到的是你。”
“你沒有問題吧?”
何雨柱听見這話,還能怎麼說,趕忙說道︰“肯定沒有問題,保證完成任務。”說完之後,他有些疑惑地問道︰“李主任,我能問一下,是什麼人嗎?”
“我沒有听說咱們軋鋼廠最近有招新員工來著,而且我覺得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教學方案才行。”
李懷德听見這話,遞了文件給何雨柱︰“全部是轉業下來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