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的時間過得很快,盡管只有三天,但考完之後,何雨柱一下子就感覺輕松下來,仿佛肩上的擔子一下就空了下來。
四合院何家客廳。
唐易雲看著來做客的齊家人,笑呵呵地逗弄著齊鳳年。
齊得龍看了一圈何家,這才開口問道︰“唐姨,柱子呢?”
听見他問話,唐易雲笑呵呵地說道︰“柱子還在睡覺,自打他考完試之後,就喜歡上了睡懶覺。”
“有時候連早飯都不吃,一天只吃兩頓飯。”
齊得龍笑了笑︰“安安在家也差不多,她自己說的是,在學校學習太累,現在考完就要休息一下。”
“我估計這會她也還在床上來著。”
唐易雲跟著說道︰“我還有些奇怪為啥安安沒來,原來是和我們家柱子一樣,都在休息。”
齊得龍和唐易雲聊過幾句之後,眼看著她一直盯著齊鳳年。
他站起身來說道︰“唐姨,我去找一下柱子,和他聊聊天,過兩天我還得回部隊里面來著。”
唐易雲有些驚訝︰“還要回嗎?這報紙上不是說贏了嗎?”
齊得龍也不好解釋太多,只好含糊著說道︰“沒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是部隊還有些事情,需要回去辦一下。”
看著他這神情,唐易雲反應過來了,估計是有什麼紀律之類,當年王書文也是這樣的,紅黨的紀律不一樣。
他見唐易雲沒問之後︰“唐姨,那我去找柱子了。”說完之後,他才走出門,到了旁邊何雨柱住著的小屋。
齊得龍走到何雨柱屋門口,先是敲了敲門。
听見里面傳來聲音︰“誰啊!不吃早飯,待會我直接吃午飯就成,讓我再睡會。”
齊得龍听到之後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柱子,是我,齊得龍啊!你開開門。”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外面是齊得龍,趕忙翻身下床,穿好衣服,還對著外面大聲喊道︰“得龍哥,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他穿好衣服之後,拉開了房門,有些不好意思,還撓了撓頭︰“得龍哥,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齊得龍見他這樣子,和前兩天考試時候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也笑了笑。
“我剛剛來,听唐姨說你還在睡覺,想著你聊聊天。”
何雨柱讓開了路,對著齊得龍說道︰“龍哥,快進來!”
齊得龍進屋之後,打量了一番,雖然比不上軍隊,但是還算干淨,而且屋里最多的就是書,也沒有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心里倒是多滿意了幾分。
其實他這次回來,也是有著考察的意思的,畢竟自己妹妹年紀不算小了,他想著看看何雨柱到底值不值不得托付。
畢竟自己也只有這一個妹妹。
何雨柱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把桌上的書稍微收了一下︰“得龍哥,屋里有些亂,你別介意啊!”
齊得龍听見他這話︰“你這算啥,戰場上不比你這亂多了。”
他喝過一口水之後,接著又說道︰“柱子,我是想來問問你,關于大學的事情,你是想讀什麼學校?”
何雨柱听到他的問題,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得龍哥,我想讀的是鋼鐵學院,以後就想走技術這條路線。”
這話一出,倒是讓齊得龍眉頭一皺,在他的心目中,學習好,當然是要上京城大學的,出來之後,還得當官。
他沒想到的是何雨柱居然想讀的是鋼鐵學院。
齊得龍試探著說道︰“柱子,我听雨水說的,現在最好的大學不是京城大學嗎?按照你的成績應該去那里的。”
何雨柱心里想著︰可不敢去那里,自己就是個普通人,再說現在是分配工作,要是遇上那幾年,自己這小身板可保不住人。
還是搞搞技術,爭取到鋼鐵廠,憑借著記憶,應該能混得好一些。
他笑了笑,看著齊得龍,像是開玩笑一般說道︰“得龍哥,我準備以後到鋼鐵廠的,你之前不也是在鋼鐵廠工作,再說我爸也在那。”
“以後我要是到了里面,還得我爸罩著我才是。”
齊得龍有些無語地看著他,心里想著你是大學生,要你爸一個廚子罩著你。
何雨柱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倒是問起來齊得龍戰場上面的事情。
齊得龍也撿了一些能說的給他听,當然不能說的,一句話沒說,只是他心里想著應該回去問問自己妹妹,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一起吃過午飯之後。
齊得龍兩口子走在路上,他是一路上都在想著何雨柱為什麼要去鋼鐵學院的問題。
譚舒文走在他身邊,看著自己男人一路上愁眉苦臉,自打從何家出來就是這個樣子︰“齊得龍,你這是怎麼了?”
“我看你從柱子屋里出來,就是這副樣子,是不是柱子和你說了啥?”
他听見自己媳婦兒的問話,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媳婦兒,是這樣的,我今天不是和柱子聊天,這小子居然想讀的是鋼鐵學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按照他的成績,再怎麼說也應該是京城大學才是。”
譚舒文听完這話之後,笑了笑,看向自己男人︰“齊得龍,我問你,何雨柱是不是你眼中的聰明人?”
齊得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一直都覺得何雨柱挺聰明的,畢竟小時候帶自己做包子,然後又給自己老娘找了份工作,听說婁老板也挺喜歡他。
譚舒文見他點頭,這才笑呵呵地說道︰“那不就得了,你既然承認人家聰明,你又不如人家。”
“那柱子的選擇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唄,再說了,能去和不去,完全是兩個說法。”
“他有那個實力,他只是不去而已,我覺得是金子在哪里都能發光。”
齊得龍想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唉,怎麼和你說呢,本來我想的是他和安安兩人念同一所大學,這樣一來,水到渠成。”
“兩個人畢業之後就結婚,多好的事情。”
“這什麼鋼鐵學院,一听就是和鋼鐵打交道的,那安安總不能去學吧。”
譚舒文白了自己男人一眼︰“我看你就是多余擔心,你都沒有問過安安的想法,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
“也許兩人早就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