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冬天上學也是受罪，這取暖方式還比較原始。
有的小學就是燒炕，對你沒有听錯，就是把學生放到炕上，然後開始上課。
還有的是弄個大鐵爐子，放在房子的中間，所有的同學都圍著爐子取暖，這才開始上課。當然東北的小孩還有帶柴火的經歷，也是冬天用來取暖的。
條件稍微差一些的，當然是靠火盆，就是在教室的角落放上幾個火盆，里面放著炭火，不過火力不是很足，室內溫度比較低。
但是小伙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下課時節還可以來一場擠油渣，就是一排人靠著牆，你擠我我擠你，主要是通過這種方式活動身體，產生熱量。
何雨柱哈出一口氣來，明顯的白霧飄散在眼前，就看到等在路邊的齊得龍，看他這樣子，應該得了不短的時間。
朝著他走了過去︰“得龍哥，你在這干什麼呢？”
听到聲音，齊得龍站起身來，臉色有些不對，有些掙扎著說道︰“柱子，我有點事情和你講。”
“就是之前去我們攤子上買包子的馬三，你還有印象吧？”
何雨柱听他這樣說，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在台階上觀察了一上午的混混。
看到何雨柱點頭之後，齊得龍才繼續說道︰“就在今個早上，他媳婦兒在我們攤子對面也弄了個包子攤，專門賣包子，搶了我不少生意。”
一听這話，何雨柱皺了皺眉頭，自己是有預計的，這生意這麼好，肯定有人會摻一腳，畢竟這個玩意說白了就是個包子，屬于誰都能做的那種。
沒看到後世那麼多炒飯攤子，全國各地遍地開花，實在是因為差不多是個人都會炒，只是好不好吃另說。
想了一下之後，何雨柱看著他問道︰“那你有買來吃過嗎？味道怎麼樣？”
說起這個，齊得龍有些氣憤︰“我，我听買了的客人說，味道和我們的差不多，而且她弄了個優惠，說是前三天一毛錢三個。”
“柱子，你想想辦法啊，我……”
何雨柱擺擺手︰“行了，我知道，只是我最近要上學，你明天開始少做一些，等到我休息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齊得龍有些不甘心，但還是閉了嘴，畢竟何雨柱還是個小學生，還得上學，自己要不是沒注意，也不會來找他。
其實齊得龍心里還有猜測，估計是馬三家里得到了配方，所以才能做出和自己家差不多的包子來。
心里越發的怨恨自己那不靠譜的爹，偷錢就算了，還把方子給拿走，真是沒良心。
眼見今天來沒有得到主意，只能是按照何雨柱說的，把包子的量減少一些，就看看這馬家後面怎麼出招。
何雨柱看見齊得龍沒有說話，于是開了口︰“眼下他們家一毛錢三個，我們剛剛做包子的時候也算過成本什麼的，他們這純粹是賠本賺吆喝，肯定不會長久。”
“再說買包子的大多是窮苦人，都在意實惠，你再花言巧語的，都是拉不回來的，還不如趁著這段時間休息一下，我會好好考慮怎麼對付他們的。”
齊得龍听完之後，點點頭︰“我知道的，我明天開始就少做一些，反正現在天氣冷，做多了，也涼得快。”
“行吧，今天的分紅給你，我就先回了。”
何雨柱手里拿著錢，點點頭︰“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考慮的。”
“另外，我們院有個東廂房，房子面積還挺大的，你要看看嗎？房東說可以出租。”
“我想著安安姐是女孩，也要和你分開住才是，那房子可以隔一間出來，做她的房間。”
“行啊，那我跟著你去看看。”齊得龍高興地說道，拿過何雨柱的包︰“我給你背著，咱們走吧。”
兩人這才朝著南通鑼鼓巷走去，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實在是風大，一說話就竄進涼風，弄不好還會拉肚子。
走進四合院，先到自己家，還沒進門就先喊道︰“媽，我回來了！”
唐易雲在屋里，頭也沒抬地說道︰“回來就回來唄，喊啥，你妹妹還在睡覺，要是把她弄醒，看你怎麼辦。”
關于北方的冬天，大多數人的記憶都是在室內，很少有到外面玩的，所以唐易雲大多數時間都是呆在屋里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聲音這才小下來︰“媽，齊得龍也來了，他想來看看房子。”
听見這話，唐易雲才看到跟在何雨柱身後的人，笑著說道︰“得龍也來了啊，坐吧。”
齊得龍鞠了一躬︰“嬸嬸好！”
“哎呀，你這孩子，這麼客氣呢。”唐易雲側到一旁，接著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給得龍倒水，櫃子里還有糖，也拿出來。”
齊得龍趕忙擺擺手︰“嬸嬸，不用了。”
“我想著先看看房子，待會還得回家，我家里只有我媽和我妹妹，我不是很放心。”
這話一出，唐易雲點點頭︰“行，那你就先忙正事。”
何雨柱帶著他到了門口，指了指東廂房︰“得龍哥，你看吧，就是這個房子，里面也是打掃過的，只不過我沒有鑰匙，沒辦法打開，屋子的空間挺大的。”
“這東面在以前都是長子住的地方，說起來比西面的話要貴重一些，所以條件要好點。”
齊得龍笑了笑︰“都是住人，再說都租房子了，不講究這個，只要不是倒座房就成，倒座房常年不見陽光，還是陰了些。”
何雨柱也附和著說道︰“其實前院也還行，有個門房，主要是出門比較方便，但是人來人往的，有時候半夜都還要開門，有點休息不好，所以我才沒推薦。”
齊得龍打量了一下這東廂房，內心點點頭，很是滿意，盤算著手里的錢，就有些憂慮了，這馬三做了包子生意，進項就少了。
只是他沒和何雨柱說出來，只是想著怎麼樣多賺點錢，好早點搬過來。
看完大概之後，何雨柱帶著他走到後院。
許大茂站在自己家門口看見他走進來︰“爹，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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