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六偷偷觀察著柳如山的表情,心里卻因為被他知道自己在眾人中的排名比較靠後而有些不爽。
果然不出所料,柳如山緊接著又說道︰“那就是說,你在這七人中排在第六位,後面應該只有一個人嘍。”
老六一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聲音也不自覺地抬高了幾分,帶著些許惱怒反駁道︰“我們可不是按照實力來排序的!
雖說鳩大人的強大毋庸置疑,但這並不代表其他人的地位和能力可以簡單地用排名衡量。”
見老六動怒,柳如山趕忙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他的說法,以免進一步激怒對方。
然而,他內心深處對于這種解釋其實並未完全相信。
這時,老六話鋒一轉,再次將話題引回到最初的目的上︰“
先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小子,你來加入我的陣營吧,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怎麼樣?考慮一下唄。”
老六一邊說著,一邊用熱切的目光緊盯著柳如山,試圖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一絲猶豫的跡象。
憑借著他在困獸場摸爬滾打多年積累下的經驗,他一眼便看出柳如山是個可造之材,猶如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只需稍加磨礪,必定能夠散發出令人矚目的光芒。
面對老六拋出的橄欖枝,柳如山並沒有立刻給出答復,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氣氛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終于,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後,柳如山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似乎已經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我可以為你作戰,但是你要提供足夠我修煉體術的資源。”柳如山目光堅定地看向老六,神色嚴肅。
老六听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笑罷,老六向著柳如山鄭重地點了點頭,許下承諾道︰“你放心吧!我怎麼舍得讓你這樣的人才戰敗而亡呢?
只要你肯為我效力,我必然會傾盡我所有的力量和資源去全力培養你。”
听到老六如此肯定的答復,柳如山稍稍放下心來,但緊接著又拋出了另一個疑問︰“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剛剛我們所處的那個戰斗平台究竟是由什麼東西建成的?
為何它竟然擁有自我恢復的神奇能力?”回想起方才親眼目睹的場景,柳如山心中的好奇愈發強烈。
老六微笑著解釋道︰“這個平台名叫斗獸台,其所用的磚石泥沙等材料都不過是些尋常之物罷了。
然而,真正讓它與眾不同、具備自我修復能力的關鍵在于其中有陣法大家精心刻畫的溯洄源印。
正是因為這神秘的溯洄源印,才使得這座斗獸台能夠在遭受破壞後迅速復原如初。”
柳如山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了老六的解釋。雖然眼前所聞與他曾經在古籍上看到的相關記載有所不同,但仔細想來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此時,他不禁聯想到自己所修習的《貫天》功法,心中對于溯洄源印產生了更多思考和探索的念頭。
見柳如山陷入沉思,老六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別想那麼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這邊會盡快給你安排一處舒適的住所。”
說罷,便揮揮手示意柳如山退下。
柳如山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了後台的下方,只見那大通鋪之上已然或坐或躺著十幾個人。他們有的閉目養神,有的低聲交談,還有的正注視著剛回來的柳如山。
韓燕江遠遠瞧見柳如山安然無恙地歸來,臉上頓時綻放出欣喜之色,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同時揮起拳頭輕輕捶打在柳如山的胸口處,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會輸的!”
站在一旁的雲清雨聞言,抿嘴輕笑出聲,調侃道︰“方才也不知道是誰在這兒走來走去,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呢?”
韓燕江一听這話,眼楮瞪得溜圓,連忙反駁道︰“才不是我!我對柳兄的實力可是有著十足的信心!”說完還故意拍了拍柳如山的肩膀,做出一副十分信任的樣子。
眾人被他這副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原本彌漫在空氣中的凝重氣氛瞬間變得輕松愉悅了不少。
笑聲過後,韓燕江收起笑容,好奇地向柳如山問道︰“柳兄,我們方才待在這里面,隱隱約約听到外面傳來陣陣歡呼聲,上面究竟發生了何事呀?”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買韓燕江的賬,有些人依然沉浸在歡快的氛圍之中。無奈之下,韓燕江只得趕緊轉移話題。
“我與那白首鼠一戰,可謂是驚險萬分吶!最終也只是勉強取勝罷了。想來那些個看客們大概是看得高興了,才會隨便叫喊那麼兩句。”
柳兄說話間,臉上仍帶著幾分驚魂未定之色。
雲清雨听聞此言,趕忙追問道︰“柳兄,不知您可否跟我們詳細講講這只源獸的具體情況呢?萬一後面咱們不巧踫上它,也好提前做些準備不是?”
雲清雨深知在這個陌生且充滿凶險的地方,哪怕只是多了解一點點情報,都有可能成為活下去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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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山微微頷首,略作思索之後開口說道︰“此鼠甚是厲害,其尖牙利爪之鋒利程度足以媲美三印虛形的威力。
而且它的體魄極為強悍,尋常攻擊難以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更為棘手的是,這白首鼠竟然能夠凝結出叉子狀的虛形來當作武器使用,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嘛,如果想要將其擊敗,倒也並非全無辦法。
可以先下手為強,以自身的虛形之力抽空周圍的天地源氣,如此一來,那白首鼠便會因為失去力量源泉而變得虛弱,無力再戰。”
柳如山回想起方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戰斗過程,心有余悸地稍稍整理了一下言辭,然後將所知所想毫無保留地講述給了眾人。
這番話語猶如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頓時在人群中引起軒然大波,大家紛紛陷入沉思之中,都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若是自己上場面對白首鼠時,究竟應該采取何種策略才能克敵制勝。
然而就在此時,韓燕江卻是一臉豁達地笑道︰“諸位何必這般憂心忡忡呢?說不定咱們根本就不會踫到這白首鼠,也就無需與其拼個你死我活啦!”
雖然韓燕江說得輕松,但在場之人心里都清楚,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地域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絕不能掉以輕心。
雲清雨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狠狠地翻了一個大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韓兄啊,你要是壓根兒就不懂得如何安慰別人,那就干脆閉上嘴巴別吭聲好了!
咱們就算不和這白首鼠展開激烈戰斗,難道就能避免和其他那些未知的源獸交手嗎?哼!”他氣呼呼地喘著粗氣,似乎對韓燕江之前的言辭很是不喜。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硬生生地截斷了雲清雨即將脫口而出的一連串質問之詞。
“這位小兄弟所言極是,你們在接下來相當長的一段日子里,恐怕都很難再踫到白首鼠嘍。”
伴隨著這聲音,眾人紛紛扭頭朝著聲源處望去,只見在那黑漆漆的角落里,先前替他們仗義執言的老盧正躺在那里,慢悠悠地開口說著話呢。
“盧前輩!不知您對此事可有什麼高見或者教誨?”韓燕江一听到老盧這般言語,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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