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許大茂說的一樣,14號院的這些人都不是好相與的。
這邊剛要敲院門,那邊听到動靜就把院門打開了。
打開之後王大王二兩兄弟,像是門神一樣站在兩邊。
小酒館的老板娘,現在該叫私方經理,帶著小酒館的三個職工站在兩兄弟後頭,邊上站著三個職工的家屬。
至于說後院那幾位,一個都沒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想摻和,還是在觀望情況。
“不是說了嗎?可能中午過來,怎麼都等在大門口了。”
曹干事看見他們幾個,笑著打起了招呼。
和面對何雨柱的時候完全是兩副面孔,這讓何雨柱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曹大哥,我們這不是等著見我們的新鄰居嗎,想來這位就是何雨柱何兄弟了吧。
我叫王龍,你可以叫我王大,就住在你屋子隔壁,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
王龍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伸出手放到何雨柱面前,一副和善的模樣。。
何雨柱見狀不疑有他,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你好我,嗷嗚……”
他這剛說了三個字,就感受到了手掌傳來一股劇痛,疼的整個人都蹲了下來。
“嘿,我和你客氣客氣,你還真自我介紹上了。
怎麼著,仗著有一膀子力氣欺負我曹哥是吧。
以後招子放亮點,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給我看看清楚。”
王龍使勁的捏著何雨柱的手,用著最和善的笑容說的最狠的話。
剛才曹哥沒注意到,他可是听到了的,這小子居然還敢在曹哥面前哼哼唧唧的,反了天了!
不就是個廚子嗎,力氣再大能大得過他們兄弟?
“放手,你快放手,你這是干什麼!
曹干事,柱子他真沒說什麼啊。”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一個照面就給跪下了,著急的看向了曹干事。
哪怕後面跟著一院子的人,他還是選擇了找曹干事求救。
後面跟著的這些人,不跟著踹傻柱就不錯了,讓他們幫忙,怎麼可能?
“王龍,你怎麼下手總是這麼沒輕沒重的。
不是誰都有你這把子力氣的,你看你握個手都把人家手給握疼了。”
曹干事輕飄飄的說著風涼話,話里話外都是王龍是不小心的。
這讓何雨柱三人明白了,曹干事和他們幾個是一伙的。
這下聾老太太的臉直接沉了下來,倒不是因為剛一過來人家就給了一個下馬威,而是他想到了接下來的日子會發生什麼。
這個叫王龍的和另外一邊那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一看就是親兄弟。
這兩個人打傻柱,不說和打小雞仔一樣,也費不了多大力氣。
能打也就算了,背後還有街道辦的干事撐腰,可想而知在院里會有多囂張。
和這樣兩兄弟住在一個院子里,他們只有挨欺負的份。
而且這還沒進院子,就已經和這兩兄弟結怨了,以後的日子會多難過可想而知。
“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沒想到你長得倒是五大三粗的,手上沒一點力氣。”
王龍松開手拍了傻柱的臉兩下,滿是輕蔑的說道。
他這句話氣的何雨柱肺都快炸了,可他偏偏沒有任何辦法。
剛才握手的時候,他就知道王龍的力氣比他要大的多,邊上還有一個和王龍體格差不多的兄弟,動起手來只有吃虧的份。
最後何雨柱只能咬著牙,強扯出一個笑容問道︰
“兄弟在哪里干活啊,手上力氣真大。
我叫何雨柱,是軋鋼廠 的八級炊事員。”
“我知道你軋鋼廠那個喜歡寡婦的傻柱嘛,這片兒不知道你的人沒幾個。
我叫王虎,你可以喊我王二。
我怎麼听說你現在已經沒在食堂當炊事員了,是在一車間當學徒吧?”
王二一臉壞笑的也走了過來,滿是玩味的說道。
打不過他們還敢甩臭臉,也不知道誰給他慣的。
對付這種玩意兒多打幾頓就會識相了,也就是曹哥還在這里,不然他也已經上手了。
“就是和領導起了點沖突,在車間里待不了多久,過幾天就回食堂了。”
老底被揭何雨柱多少有些臉上掛不住,嘴硬的解釋道。
剛搬過來,可不能丟了面子。
只是他這副作派,讓後面站著的小酒館的老板娘和服務員,都笑了起來。
小酒館里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何雨柱這樣的人他們不少見。
嘴上沒輸過,手上沒贏過,什麼事兒都好像馬上能成一樣,偶爾真成了一次,能把牛吹到天上去。
“哎喲,我說何師傅啊,咱是學徒工就是學徒工,是炊事員就是炊事員,可不帶往回說的,誰還沒個好時候了。”
“就是咱老老實實的不丟人,實習工和大廚也沒差多少。”
不等何雨柱看過去,酒館這些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汰起了他。
所以說這些人沒王大王二壯實,但那體格子也不小。
對上一個何雨柱還能上去踫一下子,可一下就上來三個,他是真打不過。
何雨柱這里就有一些小瞧人了,沒把小酒館的老板娘算進去。
能在四九城里開酒館的女人,哪有什麼簡單人物,動起手來比誰都狠。
要是何雨柱真沖上去了,大概率就是被老板娘給撂倒的,用的什麼就看邊上有什麼了。
“嘿我說傻柱,你這院子到底還進不進了,你要是帶不進去,我們可就走了。”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吃癟,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高聲喊道。
這不光是要給傻柱添堵,還是在告訴十四號院里這些人,他們九十五號院,沒一個和傻柱關系好的,盡管折騰就是了。
“我沒讓你跟過來,許大茂你要走就走廢什麼話。”
何雨柱的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宋掛和李林在邊上,他早就擼起袖子沖上去揍許大茂了。
本來就火大的很,許大茂還來犯賤,這不是欠揍是什麼?
可是沒辦法,沒有那麼多如果,有再大的火氣,他也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