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討論著呢,何雨柱屋里已經開始鬧起來了。
聾老太太把何雨柱拉回屋子剛要關上房門,秦淮茹就竄進去了。
秦淮茹不來不行啊,就剛才聾老太太看她那一眼,就知道這老太太憋著壞呢。
要是她不過來,指不定這聾老太太在傻柱這里說她什麼壞話呢。
“秦淮茹,我和柱子要搬出院子了,在一起說說要怎麼收拾東西,你來湊什麼熱鬧啊,出去出去。”
聾老太太看著已經坐在何雨柱身邊的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
她把何雨柱拉回來,不就是要單獨和他聊,不想讓秦淮茹听見麼。
秦淮茹要是在屋里,她還說什麼去?
只是聾老太太年紀大了,沒多少力氣,想把秦淮茹強行弄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說讓傻柱開口趕人……
那更是不可能了,傻柱現在已經緊抓著秦淮茹的小手不放了,哪里能听的進去其他。
“老太太,你和柱子搬家,我也能幫上忙的。
之前我看過一大爺搬家的時候,是怎麼收拾的,幫著柱子收拾收拾肯定沒問題的。
幫柱子收拾完,我們才有工夫去你那里收拾,老太太你說是吧?”
秦淮茹滿臉笑容的看著聾老太太,語氣格外的柔和,看著就是一副為了聾老太太好的樣子。
也只有聾老太太知道,秦淮茹這是在警告她,要是繼續趕她走得到話,秦淮茹會不讓柱子給她去收拾屋子。
要是其他人這樣威脅,她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但威脅的人是秦淮茹,她是真有點怕了。
柱子在吧秦淮如面前,就像是失了智一樣,秦淮茹說什麼就是什麼。
要是秦淮茹壯壯可憐,拖著柱子不讓走,到時候真不去幫她搬東西也說不定。
“好,我正好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收拾,小秦你好好說說,小易是怎麼收拾屋子、怎麼搬家的。”
聾老太太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些話的,眼楮還死死的盯著秦淮茹。
她不知道秦淮茹還要作什麼妖,她和柱子都要搬出去了,秦淮茹難道不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麼?
“誒,老太太你坐下,我一邊收拾一邊和你說。我們第一步就是……”
秦淮茹順著聾老太太的提問解釋,一邊說還一邊掩飾。
常年在家里做家務的她,在這方面是格外熟練,沒幾句話的工夫,就收拾好了不少東西。
何雨柱看的是眼楮發光,要不是身邊只有聾老太太,他高低要來一句,這就是我對象。
尊老愛幼、漂亮能干,這五點秦姐是一點不差。
就是可惜現在還吃不著,他還要搬出院子了。
不過只要他穩定下來,他和秦姐肯定很快就能成了。
經過今天這個事情,他也不想什麼秦姐配不上他,要找個黃花大閨女才行這種事情了。
能和秦姐一起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柱子,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快收一收。”
看到何雨柱這個德行,聾老太太就知道,現在和何雨柱說什麼都沒用。
長嘆一聲後,聾老太太也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心思。
左右再過不久就要搬出去了,以後可以慢慢把柱子的想法掰回來。
到時候從農村給他找個黃花大閨女當媳婦兒,就沒秦淮茹什麼事了。
秦淮茹見聾老太太不說話了,和傻柱聊的更加還歡了,就是要氣這個死老太婆。
傻柱搬出院子就算了,這個死老太婆還要橫插一腳,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一直到聾老太太離開,秦淮茹才停下了手里的活計︰
“柱子,你不在院里住了,以後會不會不要我了?”
說著秦淮茹把汗水打濕了一些的碎發,撩到了耳後,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何雨柱從沒見過他的秦姐這樣看他,眼楮都看直了,恨不得立刻就娶了秦淮茹︰
“秦姐,我只是搬出去了,又不是去出差,沒見過誰家談對象的,因為沒在一個院子鬧掰的。”
“柱子,就算搬出去了,你也要多回來院里看看我。
聾老太太一直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覺得我配不上你,你又要和她住一個屋子,我就是害怕……”
秦淮茹說著就靠在何雨柱身上,一臉眷戀的看著他。
何雨柱一下整個身子都僵硬了,連頭都不敢轉,生怕動一下秦姐就走了。
“嗨,大家都知道我們在談對象,不光是院里,就是廠里也沒幾個不知道的。
你害怕啥呀,沒有哪家好人家的姑娘,會找一個有對象的,再說我們上班都在一起,下班也沒那麼多閑工夫不是。”
何雨柱磕磕巴巴的解釋著,腦子里已經是一片漿糊。
感受這身上從沒感受過的柔軟,聞著鼻尖傳來的屬于秦淮茹的香氣,他只想這一刻停留的再久一些。
甚至他還想著,要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他和秦淮茹的進展不會這麼快,一時間居然還有些慶幸。
絲毫沒有想過,在改變了成份之後,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
就在他何雨柱想入非非的時候,秦淮茹忽然直起了身子,往邊上坐了一些︰
“柱子,我們還沒有結婚,不能過線了。
剛才的事情,你別往心里去。”
“嘿嘿,秦姐剛才有什麼事兒麼,我怎麼不知道。”
何雨柱賤嗖嗖的笑著,秦淮茹的主動讓他膽子變得稍稍大了一些。
“要不我們結婚吧,這樣秦姐你也不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
“柱子,我也想嫁給你,可是我婆婆不會同意的。
上次能答應我們處對象,也是李林把我婆婆架住了。
現在你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婆婆更不會同意了。”
秦淮茹皺著眉頭滿臉愁容,似乎在為了不能嫁給傻柱的事情煩心。
何雨柱瞬間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覺得這個時候說提結婚,確實是不合適,于是就好聲好氣的哄起了秦淮茹。
十幾分鐘之後,秦淮茹帶著嗔怪的笑容,走出了何雨柱家。
送她到門口的何雨柱,一臉傻笑的摸著自己的左臉。
然而何雨柱沒看到的是,秦淮茹剛一回家,臉上的嗔怪和羞澀就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