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掛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前院的人已經全散了。
空空蕩蕩的院子,完全看不出剛剛鬧了一出大戲。
一直在家里坐著,不斷朝院子里看的閻解成,見到宋掛回來,立刻就跑了出來︰
“小宋哥,易中海扶著聾老太太去後院了,你沒看見他那個臉黑的呦……”
宋掛看著一臉諂媚的閻解成,依稀在他身上看到了閻埠貴的影子
指了指他手里提著的半瓶散白,挑眉問道︰
“解成,你這是?”
“哈哈哈,這不是最近都沒小宋哥你說上話,想著一起喝兩杯麼。
都在一個院兒住著,不能生分了不是。”
閻解成摸了摸後腦勺,忐忑的說道。
雖說之前和小宋哥的關系還算可以,但最近小宋哥變化太大了,他也不知道小宋哥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
“最近忙,回來也是隨便對付一口就睡了,確實是很久沒在院里走動了。”
宋掛說著,就朝著家里走去,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閻解成只是猶豫了半秒,就快步跟了上去。
在家里偷偷看著的閻埠貴,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掛起笑容,催促著他媳婦兒趕緊把菜做好送到宋掛家去。
“小宋哥,最近軋鋼廠的事情,我在學校里也听說了。你最近工作還順利,沒有被領導出事兒的事情影響吧?”
閻解成把酒瓶往桌子中間一放,就湊到了宋掛身邊,嘴上不停的同時還接過碗筷往桌上放。
宋掛從碗櫃里面拿出一盤花生、一盤紅薯干,放到桌上算是下酒菜。
想了想又從碗櫃里拿了一瓶散白出來,放到了桌上。
不管出于什麼目的,閻解成總歸是站出來幫他說話了,請他喝頓酒也算是不欠人情。
“這事兒傳的這麼快啊,你在初中里都听說了?和我說說,你們學校里是怎麼傳這事兒的。”
倒不是閻解成還在讀初中,而是他初中肄業之後,閻埠貴找了點關系,目前在初中里當臨時校工。
算是臨時工里不錯的,每天工資一塊零五分,相比于軋鋼廠的一級工工資都要高上些許。
不過父子倆對這個工作都不怎麼滿意,一直在想辦法弄一個正式工作就是了。
“我們學校里啊,說是領導去軋鋼廠視察,被敵特襲擊差點就犧牲了。因為這個事情,軋鋼廠現在正在自查,要把潛藏著的敵特都抓出來來著。”
說話的時候,閻解成臉上還帶著八卦之色,他其實還蠻想知道,軋鋼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的。
宋掛眼皮跳了跳,他知道事情傳出去會傳的比較離譜,但沒想到會這麼離譜。
好歹是在初中里傳的,怎麼還能傳成這樣,真是一點邏輯都不講了。
“誰傳的有敵特,這事兒壓根兒就是個意外,大領導站在架子前面,剛好有模具掉下來了而已,真是越傳越邪乎了。
不光是你們學校吧,閻老師學校里,應該也在傳這個事情了吧?”
“嗯?我們家老閻在學校里有什麼事情,小宋你知道什麼可要和我們說啊。”
閻埠貴的媳婦兒剛端著菜進門,就听到兩人在學校里有什麼事兒,把菜往桌上一放,諂笑著說道。
“嬸子客氣了,解成就是來找我喝個酒,怎麼還往我這送菜呢。
我們剛才是在說我們廠里領導遇到危險的事情,被外面傳的亂七八糟的,想著說不知道紅星小學里听到的是什麼樣的說法。”
宋掛倒是不怎麼在意她的說法,听到和自家人有關的事情,有點心急在所難免。
再說了,人家也不是空著手來的,這對鐵公雞一樣的閻埠貴一家來說,已經是平日里走動的最高待遇了。
閻埠貴的媳婦兒听宋掛這麼說,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樂呵呵的說了起來︰
“這事兒我清楚,剛剛老閻還在和我說這個事情呢。
學校里現在都在傳,有個大領導為了工人安全,差點在軋鋼廠犧牲,估計整個軋鋼廠都有受處分,福利都要少上不少來著。”
宋掛這次已經不只是眼皮直跳了,嘴角也不自覺的抽了抽。
這傳的可比初中里離譜多了,甚至直接把八卦能量條從百分之七十直接竄到了百分之百。
“都是沒有的事兒,都是外面瞎傳的。大領導是個不錯的領導,沒什麼領導的架子,而且還願意听我們這些普通工人的意見。”
宋掛沒打算去糾正謠言,解釋了一句後,也就沒繼續往下說。
閻埠貴的媳婦兒見狀,識趣的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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