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春。
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院。
“宋掛,你他娘的給老子滾出來,是不是你在秋紅那里說我喜歡寡婦!”
何雨柱怒罵著,一腳狠狠地踹在屋門上。
前幾天他還和秋紅聊的好好的,結果今天找過去,秋紅直接把他之前送的頭花砸在了他身上,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他一下午又是打听、又是琢磨的,知道了許大茂這兩天都在鄉下放電影今早剛回來後,思來想去只能是宋掛這個被他攆著跑過,又喜歡到處看熱鬧的家伙,在外面傳他的閑話。
“傻柱,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你喜歡寡婦、盯著秦淮茹這事兒,院里大家伙都知道是沒錯,但絕對沒人在外面瞎咧咧。”
宋掛拿棍子抵住門,靠在門邊上翻著筆記本,拿著筆不停的寫著,笑嘻嘻的繼續說道︰
“這種事情說出去,丟的是我們院子的臉,院里還這麼多大小伙子沒找對象呢。
要是弄的大家都和你一樣光棍一條成了絕戶,那大家伙多虧的慌啊。”
宋掛的嘴和抹了蜜一樣,好話是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听得何雨柱整張臉都氣紅了,又是一拳頭狠狠的砸在房門上。
道理上講不過,氣勢上何雨柱是半點不認輸,大吼道︰
“誰他麼的是絕戶,宋掛你還是個男人就給老子出來,別躲在屋里當王八!”
他這麼一吼,直接把易中海從中院給吼了過來,而且還是黑著臉來的。
要說易中海最听不得什麼,那肯定是絕戶這兩個字,自從他當上一大爺之後,哪怕是院里這些大媽在聊閑篇的時候,都會避開這兩個字。
結果何雨柱今天倒好,直接把這兩個字給吼了出來,別說中院了,就是後院估計都听的清清楚楚。
“石頭丟進野狗群,就被砸到的那條狗叫的最歡。實話才能戳到痛處,我說你不會做飯、不會生火,你能叫的這麼歡?”
宋掛將折了幾個角的本子放進口袋,甩甩手腳活動了一下筋骨。
昨天晚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兩個瓜,換到了輕量級散打運動員的身體素質和駁雜的三腳貓功夫,不知道和傻柱打起來,能打成什麼樣子。
沒錯,他是一個穿越者,七天前穿越到了這個世界,還獲得了瓜農系統。
只要他把看到的八卦在本子上寫下心中默念提交,就能和系統換東西,八卦里包含的人影響越大八卦越勁爆獎勵越高,另外這個四合院內的八卦獎勵同樣會比其他人的八卦要高。
並且系統的新手禮包,送了他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系統空間,用來存取物品。
他如今的身份,是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進入軋鋼廠宣傳科剛滿一年轉正的辦事員,24級工資待遇,每個月工資43塊,屋子就在閻埠貴家對門。
家人倒是都在,身份還都不差,但是按系統的話來說,這輩子都不一定見的上。
父母都是軋鋼廠的八級焊工,五年前出差之後杳無音訊,只有郵電所那里每個月會寄回六十塊錢。
大哥、大姐、二姐都進了部隊,大哥還是個連長,大姐、二姐都是軍醫,三人一起被調去了南邊。
雖然知道三人去了哪里,但三人也和父母一樣,從沒有書信回來,只是偶爾會寄點錢和東西過來。
他這個家庭情況,簡單來說就是一家子都報效國家了,只留下他在這里保證延續家里香火。
根據系統介紹,前身這家伙並沒有死,而是和他互換了靈魂。
這在宋掛看來,讓他穿越過來是穿越對了,不然按照95號院這個情況,前身夠嗆能留下香火。
這個院子就是個什麼都反著來的地方,好人進了這里,大概率是死的最早的那一個。
一大爺易中海,看重名聲,想要孩子,然而他不但是絕戶,同時還是院里心思最齷齪的。
二大爺劉海中,想要當官,結果卻是最不會當官的那個,費盡心思當上了幾天芝麻綠豆的小官,結果得罪了一片人不說,還很快被拉了下去。
三大爺閻埠貴,精于算計,結果卻是院里最不會算計的那個,只看到了一毫一厘的得失,卻把親情給算計沒了。
何雨柱一直被喊傻柱,卻是個手黑嘴毒的混不吝,長著一張憨厚的臉,卻最善于耍一些小聰明。
聾老太太被院里人喊老祖宗,每次出來都說主持公道,其實最不講理,倚老賣老。
賈家永遠在哭窮,仔細算起來,卻是富得流油,一直說孤兒寡母受欺負,其實就只有賈家在欺負人。
也就只有許大茂一家,許大茂被院里人說蔫壞,就精致利己、針對何雨柱,壞的明明白白。
婁曉娥被人喊傻娥子,就沒心沒肺的一直被人算計。
就前身這種喜歡胡鬧有點熱血,喜歡看熱鬧,沒熱鬧要創造熱鬧的性子,在這樣的院子里,總有一天要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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