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劉長青向白書記和楊廠長告辭,回到了保衛科。
這邊,白書記迅速通過電話聯系上了交道口街道辦主任王紅梅。
王紅梅听聞昨天95號大院里那些人的所作所為後,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著實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還敢寫舉報信向上級舉報。
畢竟,不管自身工作是否存在過錯,上級部門只要看到舉報信,難免就會對下屬產生不好的印象,誰也不願意提拔一個老是給自己招惹麻煩的下屬。
王紅梅不敢耽擱,趕忙和劉副主任交代了幾句,便領著幾個工作人員急匆匆地趕到了軋鋼廠。
隨後,以白書記、楊廠長、王紅梅主任三人組成的調查小組迅速成立。
三人一同來到保衛科的會議室,打開門後,在會議室里依次坐定,準備開始提審相關人員。他們決定先把劉海中叫來問話。
自從昨天晚上被抓回保衛科,劉海中便如驚弓之鳥,整日膽戰心驚,滿心都是對未知後果的恐懼。
平日里,他總給人一種大大咧咧、莽莽撞撞的印象,仿佛天不怕地不怕。
可實際上,他膽小如鼠,只不過那張粗獷的外表,成功蒙蔽了眾人的雙眼。在大院里,若論膽子小,他雖稱不上第一,卻也相差不遠。不僅如此,他沒什麼文化,做事向來簡單粗暴。
就拿原劇來說,許大茂抓住了劉海中從他家拿東西的把柄,以此要挾他。
劉海中盡管滿心不情願,但在許大茂的權勢壓制下,只能乖乖就範,按照要求寫下拿東西的清單,還被打發回車間接受改造。
以往那副強硬的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面對許大茂的逼迫,他毫無還手之力。
即便兒子們的前途因此受到影響,他也只能默默忍受,根本不敢對許大茂有任何報復舉動,膽小怕事的性格暴露無遺。
此刻,當他見到白書記、楊廠長和王紅梅三人,就像電視劇里那些犯了錯的犯人一般,“撲通”一聲,直挺挺地給三人跪下,扯著嗓子高呼︰“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啊!”
白書記三人看到劉海中這般模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王紅梅作為女性,在這情境下似乎多了些“特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楊廠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只覺得劉海中這副模樣實在是丟廠里的臉。
畢竟劉海中是廠里的員工,而且這事兒還發生在廠里。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吼道︰“給我站起來!”
劉海中滿臉委屈地站了起來,那副委屈的神態,要是讓現在的人瞧見,恐怕真會直呼“辣眼楮”。
一個將近200斤的壯漢,竟做出如小女孩般嬌嗔委屈的神態,實在是令人作嘔。
楊廠長輕咳了一聲,眼神示意了王紅梅一下。
王紅梅也意識到這個時候不該笑,趕忙在桌子底下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盡快平復心情。
隨後,便听楊廠長開始問話︰“劉海中同志,你也是咱們廠的高級技工,這封舉報信是你主導的吧?”
“不是我,不是我。”劉海中連忙擺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是我寫的,是我院的閆埠貴寫的。”
“那怎麼是你兒子劉光天拿著舉報信,挨家挨戶去讓大家簽名?這事兒不是你支持的嗎?”
“是我支持的,但是舉報信真不是我寫的,是易中海讓我這麼干的。”
“易中海讓你這麼干的?你為什麼要听易中海的?”
“易中海說這樣能讓我們恢復大爺的身份,還能讓我繼續當二大爺呢。
哼,二大爺……”
“那你對這封舉報信中的事情,有沒有自己的見解和想法?
比如說傻柱受到了懲罰,還被罰款500元,調出了食堂。
我听說你在你們那個全院大會上說過,覺得我們罰得太重,你覺得應該怎麼罰才合適呢?”
“不嚴重,不嚴重,我那是胡說八道的。
我那天喝了酒,亂說一氣,一點都不嚴重。
傻柱這狗東西偷東西,這是挖咱們社會主義牆角,就應該罰他。
咱廠領導罰他500塊錢,那是照顧他,應該罰他5000!”
白書記沖著會議室外擺了擺手,一名戰士立刻走了進來。白書記湊到戰士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這名戰士便領命匆匆出去了。
此時,楊廠長繼續向劉海中發問︰“那你對這封舉報信的第二條怎麼看?
賈張氏和賈東旭因為宣傳封建迷信,抗拒執法,妨礙公務,被咱們保衛科抓回來關了幾天,還一人罰款100元,一共罰款200元。
對于這件事,你是覺得廠里處理得不對,還是認為保衛科壓根就不該管他倆,又或者是覺得保衛科對他倆管得太重了?”
劉海中本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可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最後只得無奈地說︰“這條我也沒意見。”
“那咱們接著看第三條,第三條是龍老太因為假冒烈屬,還胡攪蠻纏,所以被革去了五保戶的身份。對于這一條,你有什麼看法?你可以說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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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我也沒有意見。”
“你確定沒有意見?劉海中同志,你是不是覺得冒充烈屬、在大院里胡攪蠻纏,還以老祖宗自居這種行為是對的?
好,你不回答是吧?
那咱們再看第四條。
第四條是易中海因看電影時打架斗毆被罰款100元,閆埠貴佔座賣錢,搞投機倒把,擾亂公共秩序,被罰款200元。
你覺得這些事保衛科的同志不該管嗎?
還有最後一條,就是你們三位所謂的‘大爺’被革去了職位,舉報信說是保衛科造成的。
來來來,劉海中同志,你看看你們寫的這一二三四五六條,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可以給我們講講,劉長青同志是怎麼欺男霸女,又是怎麼利用保衛科的權力來欺壓你們的?”
劉海中這時突然冒出一句︰“那傻柱被打的咳嗽是怎麼回事?”
楊廠長冷笑一聲,拿出一份病歷,說道︰“這是我剛剛來之前,讓人從醫院弄來的傻柱同志的病歷。
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傻柱同志是因為感冒引發肺部發炎,這和保衛科有什麼關系?
傻柱身上的傷,是因為他當時抗拒執法,還暴力抗法,在保衛科同志實施逮捕的過程中才受的傷,這有什麼可質疑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劉海中低著頭,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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