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為何非要來科長室找劉長青呢?
原因很簡單,她滿心想著為賈東旭求情,希望不要把賈東旭關太久。
在秦淮茹心里,賈東旭始終是她的男人。
雖說總有人對秦淮茹評頭論足,可她對賈東旭的真心,是很多普通女性難以企及的。
她是真真切切地愛著賈東旭。
不然,賈東旭去世後,她為何不改嫁呢?
要知道賈東旭離世時,國家正倡導寡婦改嫁,以秦淮茹的相貌,要是她想在城里再找個對象,完全能找到條件比賈東旭更好的男人,畢竟女人的美貌與柔弱,有時候就是一種“武器”,而秦淮茹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王學明走後,秦淮茹“撲通”一聲就給劉長青跪下了,急切地說道︰“劉科長,您看在我孩子還小的份上,別和東旭一般見識,把我們家東旭放了吧。
他身子骨弱,實在受不了禁閉室的潮濕環境。
”這一跪,她胸前的兩顆扣子松開了。
在那個年代,像賈家這樣的家庭,是沒錢給秦淮茹買女性內衣的。
劉長青坐在辦公桌後,一眼就瞥見那白花花的一片,頓時激動不已。
來到這個時代已經三四天了,他還未曾親近過女人。況且他身為化勁大師,還服用了虎狼丸,體質是普通男人的七八倍,甚至十好幾倍,欲望本就強烈。
眼前這一幕,讓他瞬間渾身燥熱,難以自持。他快步走到秦淮茹身邊,一邊做出拉她起來的樣子,一邊在她後背撫摸著,嘴里說著︰“你這是干啥?
淮茹啊,咱們是鄰居,我還能不管東旭嗎?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照顧東旭的。”
劉長青扶著秦淮茹,緩緩走到一旁的沙發邊,輕柔地示意她坐下,隨後自己緊挨著秦淮茹落座,手依舊沒有從她的後背移開,還不時輕輕摩挲著。
秦淮茹滿臉淚痕,聲音帶著哭腔,再次哀求道︰“劉科長,求求你,放了東旭吧,孩子們不能沒有爹啊。”
劉長青臉上掛著看似關切的神情,語氣卻透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說道︰“淮茹,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照顧’東旭的。不過這事兒,也有些棘手啊。”
“劉科長,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家啊,我們一家人都記著你的大恩。”秦淮茹用帶著期許的目光看向劉長青。
兩人反復說著這些話,每一輪對話,劉長青的手就愈發不安分。
終于,劉長青听著秦淮茹一遍又一遍的懇求,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隨後湊近秦淮茹的耳邊,低聲說道︰“淮茹啊,你也不想你的東旭在里頭落個終身殘疾吧?”
秦淮茹听聞,身體猛地一僵,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望著劉長青,顫抖著聲音說︰“劉科長,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只要你放了東旭,讓我干什麼,我都願意。”
劉長青直起身,眼神貪婪地打量著秦淮茹,不緊不慢地說︰“晚上七點,在家里等我,只要你懂事,東旭很快就能平安回家。”
秦淮茹听後,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她下意識地咬著嘴唇,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衣角,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劉科長,你……你怎麼能這樣?”她聲音顫抖,帶著難以置信與憤怒,眼眶再次蓄滿淚水,這次淚水里更多的是屈辱。
此刻,她滿心疑惑,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以前在院里老實憨厚的劉長青。
那時的他,見到鄰居總是客客氣氣的,有點好吃的也總會想著院中的孩子們,和人說話總是輕聲細語的。
怎麼如今像是換了個人?
難不成前幾天被傻柱打暈之後,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
她心里一寒,一個荒誕又恐怖的念頭冒了出來︰不會是被什麼山野精怪附身了吧?
這個時期,人們多少還是迷信的。
特別是像賈家,有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天天在家里跳大神、喊魂,長年累月下來,即便秦淮茹原本不信,如今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一想到這些神神鬼鬼的事,秦淮茹的背脊升起一股寒意,可除了恐怖之外,更多的是對賈東旭的擔憂。
傻柱為什麼打劉長青?
秦淮茹心里一清二楚,還不是因為她在傻柱面前哭哭啼啼,傻柱認為劉長青欺負了她,所以才動手。
�柱都讓劉長青收拾成那樣了,更別說賈東旭了!
“我是為東旭好,也是為了你們一家。只要你听話,東旭很快就能毫發無損地回家,孩子們也能有爹,你也不想這個家散了吧?”
劉長青眼中滿是算計,聲音卻很溫和,還假惺惺地用左手拍了拍秦淮茹的右肩膀,然後拉過秦淮如的肩膀往懷里一帶。秦淮如就趴在了他的懷里。
听著耳邊那惡魔的呢喃,秦淮茹別過頭,避開劉長青那令人作嘔的目光,心中滿是糾結與痛苦。
一邊是在禁閉室里受盡折磨的東旭,按照劉長青的說法,這次東旭很可能無法毫發無損地出來,要是像傻柱那樣出來以後落下點毛病,這個家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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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劉長青這極其過分的要求,要她出賣自己。想到家中年幼的孩子,還有在禁閉室一起關著的婆婆,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她眼中含著淚,扭過頭直勾勾地看著劉長青。劉長青嘴角上揚,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湊近低聲說︰“這是唯一的辦法,晚上7點。只要你听話,東旭就能平安回來。”秦淮茹這時就像被蛇咬了一樣,拼命往後躲,試圖躲開這可怕的一切。
他眼中含著淚,扭過頭直勾勾地看著劉長青,嘴唇微張,剛吐出一個“我”字。
劉長青嘴角上揚,臉上掛著勝券在握的神情,不待秦淮茹把話說完,便迅速貼近她的耳畔,壓低聲音說道︰“我向你保證,這真的是唯一能救東旭的辦法了。
晚上7點,只要你乖乖听話,東旭就能平平安安回家和你們團聚。”
說完,他竟在秦淮茹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秦淮茹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般,身子猛地往後一縮,她既想躲開這惡心的親吻,又要避開劉長青那不知何時已悄悄探入她衣服里的邪惡大手。“
行……我晚上在家等你。”她帶著哭腔,聲音里滿是絕望後的無奈與決絕。
話一說完,她一刻都不敢多停留,甚至連帶來的被窩都忘拿了,便急匆匆地逃出劉長青的辦公室。
劉長青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輕笑,小聲嘀咕道︰“哼,小樣 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隨後,他彎腰提起秦淮茹落下的被窩,邁著得意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他來到禁閉室,兩名看守賈東旭的保衛科員見他來了,立刻恭敬問好,科長好!
劉長青臉上漏出燦爛的笑容,你們好,這不賈東旭的家人委托我給他送床被窩,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被子!
科長真是心系群眾,關心鄰里啊。兩位戰士拍著馬屁!
沒辦法,都是鄰里鄰居的,照顧一下嗎!
“來打開門,我要見一下賈東旭。”
“是,科長!”禁閉室的門緩緩打開,劉長青大步走了進去。
“這是誰讓你們這麼對待我東旭兄弟的?快把他放下來!”劉長青佯裝憤怒地吼道。
只見賈東旭被一根細繩綁著大拇指,只有腳尖著地,正吊在房梁上,一臉絕望,嘴里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可因嘴里塞著破布,聲音被堵了回去。
听到劉長青的聲音,他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亮。
兩名科員急忙解釋︰“科長,真不怪我們啊。這小子口無遮攔,淨說些不該說的,還揚言出去了要報復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啊。”
劉長青轉身走到賈東旭面前,臉上掛起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說道︰“東旭啊,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咱們保衛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廠里的秩序和穩定,是為了讓大家能安心工作。
你有什麼不滿,完全可以好好說,怎麼能威脅保衛同志呢?
他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你這樣一鬧,大家都不好收場。”他一邊說著,一邊給科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把賈東旭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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