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城主,柳州城內有使者來訪。”
方從雲間墜回人間的孫鎖摟著懷中嬌美人,無心見客。
難怪連廖杰那禁欲十余年的老公雞,面對此美人都把持不 住。
這金蓮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總讓人欲罷不能 。
尤其是在廖杰那里,因為兩萬大軍之事,憋的一肚子怒火時,回來都會被她消的一干二淨。
畢竟這美人,可是那廖杰的心頭肉,鞭策她與鞭策廖杰一樣解氣。
“告訴他不見。”
他嘴上說著不見,其實心里是很想見的。
天下局勢巨變,他和廖杰已經由主動轉變為被動,提前給自己留下一點活路,未必是壞事。
中域變局即將來臨,誰也別想獨善其身,他必須為自己謀一條出路,
這亂世之中,學會做牆頭草 ,何嘗不是一項生存之道。
只不過現在他需要抬高自己的地位,以便在接下來的談判之中,獲取最大利益。
李滄瀾既然派出了使者,說明柳州城內兵力越發緊張,這種時候必須沉得住氣。
故而他斷定即使自己拒絕,使者斷然不會輕易離去。
听到是柳州來的使者,金蓮臉上浮現一臉期待。
希望來的是鳧水縣的那個男人,多少有些想念他那一臉惡心自己的神情了。
她纏的孫鎖更緊了些,小聲在他耳邊低語。
“將軍,我覺得還是見一見的好。”
孫鎖看著躺在懷中廖杰的美人細作,問道︰
“你的意思是他會轉頭找廖杰?”
男人總有一種莫名的自信,以為征服的女人的身體,便會征服他心。
加之金蓮的甜言蜜語,孫鎖以為自己已經能完全駕馭金蓮。
金蓮一聲嬌哼道︰
“奴家過慣了你一日三桿的富裕日子,可不想回到那老家伙身邊過摳搜日子。”
“將軍即使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奴家考慮一二。”
正在孫鎖還在猶豫是否要繼續擺架子之時,令兵再次 前來。
“啟稟城主,那使者已經離開。”
“他說既然給將軍機會中不用,自然會有人稀罕他的機會。”
“城主,你看要不要暗中 .......”
令兵聲音戛然而止,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
使者口中的‘有人’指的自然是廖杰,其中的威脅之意,傳令兵都能會意。
听聞柳州使者說走就走,孫鎖不免心慌起來,不過臉上依舊從容。
“無妨,送他離開大營便是。”
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須沉住氣,對方既然首選自己,必然有其道理,斷然不會輕易離去。
除此之外,還能通過使者的態度,來看看柳州是否真的有底氣。
若是對方折返回來,便將其緝拿,直接扭送到廖杰身前,凝聚軍心,猛攻柳州城。
若是對方沒有絲毫回頭意思,那他便只能妥協,見上一見這位使者,給自己留條後路的同時 ,還能再次探一探柳州城內虛實。
倘若柳州城內已經兵力極度匱乏,支撐不到三萬北方防軍支援,那便可在搏一把,拿下柳州城。
若是城內兵力依舊足夠支撐到三萬大軍兵臨柳州城下,那他與廖杰便只能各自飛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萬物的本能而已,退回江州嗎,說不定還能多堅持些日子,
金蓮似是看透了孫鎖的小把戲,枕在他的肩頭,並未作聲。
言多必失,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令兵片刻之後,急匆匆來報。
“將軍,那人直接往廖杰大營而去了。”
孫鎖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楮眯成一條縫,冷冷道︰
“截住他,把他帶回來。”
營帳內,孫鎖懶散的坐在主座上,目光懶散的看和黝黑的君朔,笑道︰
“李滄瀾派出你這三寸丁來做使者,是不是的柳州城內無人了?”
君朔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孫鎖,一副台下看猴的模樣,並未接過孫鎖的話。
孫鎖有些意外君朔從容淡定,不禁高看了幾分眼前的年輕人。
“先生一句話不說是什麼意思?”
君朔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是在與我說話嗎?”
孫鎖當即臉色一變,說話的語氣凝重了幾分。
“除了你我二人,難道此處還有第三人嗎?”
君朔‘哦’一聲,故意說道︰
“我以為孫城主還繼續把我晾在一邊呢。”
孫鎖心中暗道好一個先入為主,開局便強壓自己的氣場。
可他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當即道︰
“看來先生今日沒有攜帶任何誠意而來。”
君朔不卑不亢,接過孫鎖的話。
“我的誠意,已經被孫城主踐踏在了腳底下,碎了一地。”
“如今孫城主又妄談誠意,可笑不可笑?”
孫鎖收斂慵懶坐姿,坐正身子,少了幾分痞氣,多了幾分精明。
“若是我不試探一二,先生會相信我?”
君朔直言道︰
“相信,因為你已經沒有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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